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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賭?”

一群人有些疑惑的看向白子秋。

白子秋神色平靜道:“很簡單,既然諸位道友都不相信我能在短時間內培養出一批可以擋住火器的修鍊者,那麼我們就來打個賭,如果我在一年時間內,培養出了五十個可以抵擋火器的修鍊者,那麼諸位就為我傳道天下出一份力,如何?”

陸玲笑着道:“那白道友沒有做到,又如何呢?”

可以抵擋火器的傷害,那起碼也得是煉炁四層的實力。

她們當初在門內可以說是天賦異稟,也足足花了近十年的時間,才修鍊到這個境界。

白子秋用一年時間,就能培養一百個這種修鍊者,簡直是天方夜譚。

除非這五十個人,天賦都比他們好幾倍。

只是,這可能么?!

如果真有這種情況,當今修鍊界,也不會如此人才凋零,幾乎要斷絕傳承了。

白子秋淡淡道:“如果我輸了,我可以為諸位做一件力所能及並且不違背江湖道義的事情,當然,我也可以提供各類術法或者寶物,比如這御風之術。”

他輕輕一揮手,一道風刃飛射而出。

嘭!

伴隨着一聲轟鳴。

遠處的一座小山頭,轟然爆裂開來。

一群人見此,不由面露驚駭之色。

他們雖然也可以做到擊毀一塊巨石,或者一顆古木。

但是絕對做不到如白子秋這般,輕描淡寫就轟碎數百米遠處的一座小山頭。

這根本不是築基期的力量了!

他們才發現,自己此前似乎有些小覷眼前這位白道友了。

“厲害厲害。”李九靈鼓掌道,“怪不得白道友能許下這般豪言壯志,原來是實力非凡啊。”

白子秋開口道:“不敢當,正所謂窮則獨善其身,達則兼濟天下,我也只是做自己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清廷腐朽,但是我華夏子女,卻不能任人欺辱!”

“說得好。”張清文拍手道,“白道友此言,甚合我意,我等身為修鍊者,盛世則避世潛修,亂世則下山救世,此時正值亂世,正是需要我等出力的時候,白道友若有什麼需要,儘管明言,老道必定全力配合!”

頓了頓。

他看向其他宗門和世家的代表道:“不瞞諸位道友,在諸位來此之前,我已和白道友論法數日,以白道友的境界,即使生逢亂世,也能獨善其身,儘管如此,他還是站了出來,想要匡扶社稷,力挽狂瀾,吾等又怎能不出一份力呢?!”

李九靈開口道:“既然老張都這麼說了,我看這個賭約就不必打了,我武當也願為傳道出一份力。”

他覺得,這個賭約實在是太苛刻。

儘管白子秋實力過人,但是想要完成這個賭約,也幾乎是不可能的。

賭下去的話,必敗無疑!

白子秋笑了笑:“感謝兩位真人好意,不過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既然已經打賭,豈有反悔的道理,再者,我若沒這個本事,又何談傳道天下,恐怕諸位道友也不會信的。”

陸玲抿唇道:“好,既然白道友都這般說了,那妾身就和白道友打這個賭,若白道友真能在一年內,培養出五十個可以抵擋火器的修鍊者,那妾身就幫白道友這個幫,又有何不可呢?”

其餘世家或者宗門的代表人物也紛紛表態,願意打這個賭。

當然。

有些人也如張清文一般表示,就算白子秋輸了,他們也願意幫忙。

泱泱華夏,能在列強環視的困境下逆天崛起,靠的正是如譚嗣同以及這些一心為國的人的拼搏和努力!

畢竟——

不是每個人,都是如慈禧一般,只在乎自己的利益。

張清文見白子秋胸有成竹,倒也沒有再勸,回到了論法的話題之上。

“好了,賭約的事情以後再說,咱們還是先來進行正事吧。”張清文開口道,“論法大會,現在開始!”

“老道我最近一些天和白道友論法,頗有些感悟,就先獻醜了。”

張清文乾咳一聲,開始講述自己的一些修鍊心得以及感悟。

他侃侃而談,周圍的人也都耐心的聆聽起來。

每個人修鍊悟道,都會產生各種各樣的心得或者感悟。

彼此交流,便能促進一同成長,有時候甚至可以幫人突破瓶頸。

這也是論法大會的目的。

一番分享交流下來。

大部分人都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

李九靈微微點頭道:“老張,看不出來,這才短短半年時間,你對道法的感悟,又加深了一個境界。”

張清文開口道:“這其實都是和白道友論道時,所感悟出的,白道友對於修鍊的領悟,可是比我高了十倍不止,甚至,連我們夢寐以求的金丹境,他都能闡述自如,實在是令老道我受益匪淺!”

“噢?”李九靈眼中露出奇色,“今日大家都在,白道友若不嫌棄的話,何不在此地開壇講法,讓吾等也聆聽一二。”

張清文笑着道:“白道友,既然來都來了,就別敝帚自珍了,我這幾日可是還沒聽夠呢,我也正好趁此機會,再學習學習。”

白子秋搖了搖頭道:“好吧,盛情難卻,我就分享一些自己修鍊時的感悟,大家互相交流,若有什麼不對的地方,還請指正。”

接下來。

白子秋倒是沒有吝嗇,將自己這些年修鍊的感悟都說了出來。

並且,還指出了一些修鍊的捷徑,以及突破築基的技巧等等。

一番暢談下來,天色竟已是漸漸天黑。

“好了,我要聊得也就這些了,諸位道友還有什麼想要探討的,咱們之後再議。”白子秋開口道。

一群人這才發現天色已經黑了下來,不由微微感嘆。

李九靈開口道:“白道友,你究竟是何境界,可否透露一二?”

他只感覺,白子秋的講述,比他們高深了太多了。

幾乎很多他們不明了的地方,白子秋三言兩語就講清楚了。

這可不是普通的修鍊者可以做到的事情。

白子秋開口道:“只是築基中期而已。”

當然。

白子秋的築基期,和這些人的築基根本不是一回事。

恐怕這些人一起上,都不是白子秋的對手。

陸玲開口道:“白道友的見識,真是令人驚駭,恐怕我們之前的師傅,都沒有白道友講的深刻。”

張清文笑着道:“論法大會,還有半個月,諸位道友可要好好把握這半個月的時間,向白道友請教。”

於是。

接下來的半個月時間。

這場論法大會,基本就變成了白子秋一個人的專場。

基本都是白子秋在說,其餘人在聽,然後偶爾發表自己的一些見解。

就像是老師和學生一樣。

白子秋講法完後,便讓李景林和各門派世家的精英弟子切磋較量。

當然。

最後依舊是李景林獲勝。

這也是令的其他人嘖嘖稱奇,對於李景林,更是讚賞有加起來。

若非李景林是白子秋的弟子,恐怕他們還真想搶過來培養了!

任誰都看得出來,不出十年,李景林必定會成為名震一方的修鍊者。

修為,甚至能直接超過他們!

只奈何。

經過這些天的講法,他們自認為自己比不上白子秋,所以也就熄了搶弟子這個念頭了。

半個月後。

龍虎山腳下。

白子秋將自己招收的五十個弟子帶到一眾世家和門派的面前,開口道:“這些,就是我要培養的修鍊者,一年後,請諸位過來此地,驗證他們所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