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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就連醉酒的元宵看着那輛回頭率特別高的勞斯萊斯,都忍不住滿腦子黑人問號。

這人,不知道的,還以為過來炫富嚇人的。

而在一旁懵懵懂懂的初一,看到這輛車,一瞬間有些不知所措。

最後還是,元宵特別霸氣的拽着初一上車的。

不過,元宵將最後一秒保持的理智,毫不留情的將初一放在了車的后座。而自己則是坐在了副駕駛上。

安諾看着坐在副駕駛上接着迷糊的元宵,忍不住笑了笑:

“果然這個女人心中還是生悶氣的。”安諾在心中暗想。

而坐在車後面的初一,就那麼眼巴巴的看着都在副駕駛上的元宵。怎麼看都怎麼都覺得他好像不像是來照顧人的。

於是乎,他就那麼尷尬的坐在後車座上,一臉關心的看着元宵。生怕元宵在副駕駛上出現什麼差錯。

安諾從後視鏡中看着初一那麼擔心的瞧着元宵的樣子,心中不免覺得,這個男人還是很好的。

初一看着自己離元宵佳的路漸行漸遠,便開口問道:

“我們這是去哪兒啊?”

“我家。”安諾十分果斷的回答。

“啊!?”初一明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他平常腦迴路向來是跟正常人不一樣,想的東西也是很片面。從來不會往深了想一些東西,竟然安諾想讓元宵她回她家,那他等到啦安諾的家的時候,再走就是了。

“嗯。”安諾也沒有過多解釋什麼。

生怕自己解釋多了,這人會因為害怕而逃走。

要知道,她現在可是要促進他們兩個人的感情的。

而今天聽着顧千渝打電話的那一邊的聲音,安諾覺得顧千渝也特別的想看八卦。

等到了別墅的時候,果不其然初一下車攙扶着元宵進屋以後便想回家。

既然來了,安諾又怎麼可能讓她走?

而元宵的酒勁也消散了不少,看着自己在安諾的家中,也大概知道了安諾在想些什麼?

便裝作喝的非常多的樣子,拽着初一不鬆手。

哼,既然上了我們的賊船,那你今天就別想跑!

安諾看着初一好像是要走了的樣子,便忍不住開口詢問道:

“你…今天晚上有時間嗎?”

“有。”初一回答。

“哦,是這個樣子。我和我男朋友住在這裡,我們兩個人晚上都有自己的工作要做,根本就沒有時間去照顧元宵。

因為我不知道你和元宵是什麼關係,但是看着元宵醉酒之後一直拽着你的樣,應該是他心中很重要的人。為了元宵的人身安全,我不能讓你帶着元宵回家。

如果你明天沒有事情的話,能不能今天幫我照顧一下她?”安諾這番話說的十分的誠懇,帶有一種欺騙小孩子的感覺。

而此時裝醉了的元宵,心中的白眼都顯傑飛到天上去。

這種蹩腳的理由,也就安諾能想的出來了。

好在她面前的人是個不諳世事的小菜雞,但還是換了一個人怕是不會相信安諾所說的鬼話的。

初一聽到這裡,便覺得安諾說的十分的有道理。

畢竟他是一個男生,男生大晚上的送女生回家,如果要是發生了什麼事情。那天那是百口莫辯,如今,在她的家中,他也可以安心的照顧元宵。

“我明天沒有班,今天晚上可以照顧十五。”

安諾點了點頭,覺得這個男生還是挺上道的,雖然還挺好騙。

安諾將初一帶到了一樓的客房當中,指着而且挨着的那兩個房間,說道:

“你們住在一樓的客房,一人一間。緊挨着的,也方便你照顧元宵。”

“嗯,知道了。”初一一邊看着房子,一邊還有些不放心的像躺在沙發上的元宵看去。

安諾看着他那麼擔心的眼神,便問道:

“你們兩個人是什麼關係?我平常並沒有聽元宵提起過你。”初一聽到“沒有提起過你”這句話的時候,那明亮的眼神在那一剎那間暗淡了不少。倒有一種憂鬱少年的潛質,那種感覺,像是被全世界拋棄了一樣。

看的安諾只想逃跑,甚至還覺得以後元宵會被初一拿捏的死死的。

作為元宵的好閨密,安諾完完全全了解到元宵最害怕什麼樣的男人。一肖是一個欺軟怕硬的,如果她身邊的男人像顧千渝那樣,那一定會幹得不可開交。兩個人都是一個獨立的個體,根本就不存在相互遷就對方。

可,如果這個人變成了初一那就不一樣了。

這個男人看起來柔柔弱弱的非常好說話,其實也是那種憂鬱型的美少年,是元宵最喜歡的那種。尤其是說話軟軟糯糯的,即便是元宵生氣,對這種人也沒有絲毫的抵抗力。可以說初一學會拿捏了月銷的話,那一定會拿捏的死死的。

“我是她的前男友…前天剛分手。”

“…………”好傢夥,自報家門都報了,那麼具體。

“嗯,怪不得元宵看起來很喜歡你的樣子。”安諾提醒他。

“她看起來又很喜歡我嗎?”初一對於元宵對自己的喜歡,陷入了非常迷茫的狀態。

他搞不清楚自己身上有什麼樣的特質吸引了元宵。他只覺得自己跟普通人沒有什麼不一樣的,甚至還不如普通人。

像元宵那種明媚的姑娘,怎麼可能喜歡他這種心裏面經常有事的人。

“當然很喜歡你,如果不喜歡你的話有不能拽着你,不讓你走。你不是也很喜歡元宵嗎?”安諾問道。

怪不得顧千渝說這個人一定要讓元宵把握住。這種患得患失,又嚮往幸福,對自己的長相沒有逼數的人,真的是太適合做老公了。

初一看着一旁睡得正香的元宵,有些忐忑的回答:

“我是喜歡她。”

可是,他總覺得自己不配。畢竟元宵是211畢業的,即便現在沒有什麼工作。可是家庭的優越讓他有不工作的資本。

而他呢?只能阻擋元宵嚮往美好的生活。

“喜歡她為什麼還要分手。”雖說是元宵單方面提出來的分手,如果對方不同意的話。那他們兩個人也不可能分手。

講到這裡初一陷入了一長段的沉默。他不知道該怎麼和安諾說這件事情,他一直都沒有什麼朋友,也不會輕易的將自己的想法說出來。

如今被元宵的朋友問到這裡,讓他除了窘迫之外沒有任何別的感覺。

正當他們兩個人的談話陷入僵局的時候,顧千渝回來了。

只不過顧千渝今天顧千渝沒有十分高調的去按門鈴,向全世界宣告他回家了。

顧千渝一進門就看到幫我正在進行密切會談的兩個人。忍不住搖了搖頭,他有些冰冷的目光掃在初一的身上,發現這個男人是他這輩子見過最自卑的人。

即便是長的很優越,工作也很不錯,但那原生家庭的悲哀彷彿寫在他的臉上一樣,揮之不去。

“你好,我叫顧千渝。”顧千渝十分友好的向初一伸出了手。

“你…你好。我叫初一。”初一被顧千渝那周身的氣場,壓抑的說話都有些結巴。

他面對顧千渝的感覺就好比員工看見了老闆一般緊張。哪種緊張感就連初一本人也不知道是怎麼個情況。

一旁看熱鬧的安諾看到一直非常傲嬌的顧千渝竟然能主動跟人打招呼,這讓她覺得是着實是有些驚訝到了。

“我聽安諾說,你是元宵的好朋友。今天就麻煩你照顧元宵了。”顧千渝盡量十分有好的和初一說話。

即便是顧千渝用力的控制住自己的表情,但是他的臉就那樣,不過比起之前的撲克臉,現在看起來倒是柔和了許多。

“不麻煩。”初一有些憨憨的摸了摸頭回答道。

心中想着,元宵的好朋友真的很善良,一直都在說自己麻煩了。可是只有他知道,要照顧元宵,他做夢都想。

“那你照顧吧,安諾應該給你們兩個留了房間,有什麼需要的話去冰箱裡面,冰箱裡面什麼都有。日常用品的話都在客房中,那裡應有盡有。如果還有什麼需要的東西的話,給我打電話。牆上就有我的電話號碼。”顧千渝抬手十分懶散的指了指牆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的那串電話號碼。

安諾看着那莫名其妙出現了電話號碼,都覺得有些驚悚。

在她的記憶當中,牆上也沒有那串電話號碼。還有,這個電話號碼,看起來就是樓上的座機。

“好的,我知道了。”初一說著,便抬手輕柔的拍了拍元宵的後背,試圖將其叫醒。

正在裝死的元宵,怎麼可能被他說叫醒就叫醒呢,眼下這種情況就算她被叫醒了,也是面臨著極其尷尬的場。

那她再不要面臨這種社死現場呢,果斷裝作不醒的樣子。努力的拽着初一的衣袖。

顧千渝眼看着安排的差不多了,邊拉着安諾的手,上樓去。

安諾在上樓的時候還有些不放心的一直向樓下看去,顧千渝看着她那一步三回頭的樣子,用他那大手無情的抵在了安諾的頭上。

“別看啦!偷看可不是什麼好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