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要做什麼？”kochan問。

“你追殺我九哥的時候，難道就沒想到會有這天？”

“你們想要什麼？”kochan他確實沒想到自己會落到別人手上。

“你們追殺我九哥，想要的是什麼？”

kochan沉默，過了好一會兒，才重新開口，“你們想要我的命？”

“不錯，不過不想你死得太快，太舒服。”

kochan緊抓着繩子的手，微微放鬆，身體就往下墜去，腳踩在腳下的玻璃渣上，血頓時隨着水漫延開，灌進他的鼻子。

他這才發現，一大缸的水，竟沒有什麼浮力。

如果他不能吊在半空中，就會落到水裡被淹再加上玻璃渣刺腳底。

另外，水會讓他的傷口不能癒合，血會一直流，而且不會幹，他最終會失血過多而死。

除非他手上用力吊著上面，不踩到玻璃渣，不加重傷口，但一個人的體力有限，根本不可能一直吊在半空中。

所以，淹水，嗆水，紮腳底，被放血是不可避免的。

這樣的辦法能把人折磨得生不如死。

於凱冷眼看着kochan拚死掙扎的樣子，kochan就像被裝進灌滿水的塑料袋裡的老鼠。

kochan一次次支撐不住，掉進水裡，被嗆得要死不活。

一縷縷的血絲他腳底漂開，化在水中。

那缸水越來越紅……

門一聲輕響，李紅走了進來，在於凱身邊的椅子上坐下，冷冷地看向水缸中像水老鼠的kochan，心裡感覺不到一絲快意，只有滿滿的恨意和痛楚。

二人看了好一會兒，看得困了，才離開。

第二天，於凱再次坐到水缸面前的時候，kochan已經臉色慘白，而眼眶卻深深地塌陷下去。

睡著了會被淹死，所以kochan一夜未睡，再加上餓，體力快速消耗，一夜下來，他已經漸漸地支撐不住。

於凱走到水缸面前，冷眼看着面色像鬼的kochan，“就這麼想活？”

如果kochan不想活，只需要放手，把自己淹死在水裡就可以了，可是他卻苦苦地支撐到現在。

kochan看着於凱，不說話。

他希望拉蒙發現他失蹤，然後找到他。

在這之前，他得盡自己所能的保存體力，不被淹死和血流干而死。

於凱冷笑，拿出對講機，“放水！”

水缸里的水，又開始慢慢上漲。

kochan變了臉色，如果水一直漲上去，他只有死路一條。

於凱看着kochan驚恐的表情，冷道：“停。”

水停住。

kochan長鬆了口氣。

於凱冷道：“說吧，當初為什麼要屠殺我們墨家的人？”

kochan把頭轉開，不答。

於凱道“”“拉蒙救不了你。”

kochan仍然不說話。

於凱道：“放水！”

“不要”kochan急叫，水再放下去，他真等不到拉蒙來了。

“那就說吧。”

“報仇！”

“報仇？”

“對，墨家把生意全搶走了，逼得我們活不下去。”

“看來，不打算說實話。”於凱拿起對話機，“放水。”

“別……我只是奉命行事。”

“誰的命？”

“我說了，會不會放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