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卿看了下表，時間差不多了，摸了摸小函的頭，“到上課時間了，進去吧。”

顧小冉牽起小涵的小手，進了門。

進了門，見剛才看見的那對姐妹，靜靜站在院長辦公室門口，把小涵推給墨卿，“你送小涵過去，我一會兒過來。”

“快點過來。”

“好。”

顧小冉等墨卿帶着小涵走開，正準備走向院長辦公室。

院長從辦公室出來，看見站在門外的姐妹倆，皺了眉頭，“我都和你說了，我不會聘用你的，你每天來也沒用。”

“院長，你就聽我彈一次。”

“姑娘，我和你說得很明白，你一邊看孩子，一邊彈琴，萬一孩子跑了，你是去找孩子，還是繼續彈琴？肯定是找孩子吧？那這課怎麼辦？所有家長孩子等你找到孩子再繼續嗎？”

“茵茵很乖的，她不會到處跑的。”

“三歲大的孩子，你敢保證，我也不敢相信呀。再說，這麼多地方招人，你幹嘛認準了我們家？”

“別家也不肯要我。”

“這就對了，別家不肯要你，我們家也不可能呀。萬一你因為工作，丟了孩子，我也負不起責，是吧？”

“……”姑娘沉默。

顧小冉上前，“院長，讓她給我家孩子那個班彈一曲吧，這孩子，我暫時幫她照看着。”

“好呀。”院長不敢得罪顧小冉，立馬答應，“那你就去小班彈一曲吧。”

“謝謝院長，謝謝顧小姐，茵茵跟在我身邊就好，不用您幫忙照看的。”姑娘連忙笑着向顧小冉道謝。

“那好，那我先上去了。”

院長等顧小冉走開，小聲道：“我們先說好，我是看在顧小姐的面子上，讓你彈一曲，並不表示我會聘用你。”

“我明白。”

“明白，幹嘛還非要彈？”

“院長聽了我彈的琴，或許會給我一個機會。”

“那是不可能的。”

姑娘不再說話，牽着小女孩，跟着院長上了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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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的早教課教室，分成活動區和休閑區。

孩子們在活動區玩耍，家長在休閑區喝咖啡上網玩手機。

顧小冉進了教室，見小涵正和幾個男孩一起玩積木，而墨卿坐在木柵欄外面看兒子，她走到墨卿身邊坐下。

墨卿遞了水給她。

顧小冉接過水，就看見院長領着那對姐妹進來。

小涵看見小女孩，立馬來了精神。

姑娘牽着小女孩，坐到鋼琴前面。

那個叫茵茵的小姑娘，自從姐姐坐下，就在站在姐姐身邊，一動不動，特別地乖。

姑娘彈的是一曲歡快的兒歌。

院長眼裡閃過一後意外。

有家長小聲道：“這小姑娘的琴彈得可真好。”

顧小冉從小在訓練營長大，不會彈琴，卻也覺得彈得很好聽，輕推了推墨卿，“你覺得彈得怎麼樣？”

“你問錯人了。”他們在一個地方長大，她不會的，他同樣不會……

“……”顧小冉囧，他家妖孽也不是無所不能。

一曲彈完，姑娘彈完，家長們暴走掌聲。

姑娘起身行了個禮，牽着小女孩離開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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