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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夜冥絕爽快地笑出了聲,聽在莫優優的耳中,就像是從胸腔里發出來的一樣。

就連站在一旁的影子隱殺,聽到主人那些話,想起當初墨小姐一連串的彩虹屁讓主子飄飄然。

就很輕易的讓墨小姐活了下來,當初那樣冷心冷情的主子,是第一次對外人有了惻隱之心。

那時候的墨小姐歡樂跳脫也給他們留下了不少開心的回憶,似乎一切是那麼的遙遠,又似乎一切只發生在昨天。

曾經的主子冷心冷情,對任何人都沒有任何的微笑,而自從遇到墨小姐以後,主子變得越來越有煙火氣了。

會生氣,會悶悶不樂。會擔憂,會發獃,還有那溫柔的話語,還有那寵溺的眼神,一切都代表着自家的主子,動了心動了情。

以後墨小姐便是他們的女主子,唯有抱住了墨小姐的大腿,才能好好的活下去呀。

兩人低頭回想着曾經墨小姐的那些搞笑作為,肩膀不停的聳動着。

實在是比他們很多年的記憶都要深刻,自從跟了主子以後,每天都是一板一眼,每天都是冷冰冰的對話。

唯有遇到墨小姐以後,才知道原來人還可以有這麼多的表情。

等遇到了她以後才知道,原來一個女人也可以不嬌柔做作,一個女人也可以心思縝密,一個女人也可以是一個大家族興起的希望。

原來一個女人也可以一邊善良一邊心狠手辣,但是從來不需要隱藏。

一個女人沒有哭哭啼啼,沒有嬌柔做作,沒有扭動腰肢。

然而就是這樣,一個將自己最真實展現在別人面前的墨小姐才是得了主子歡心的人。

也只有這樣的人可以殺伐果斷,可以臨危不懼,才能成為他們的女主子。

再者就是他的修鍊天賦,想當初遇到的時候還是什麼也不會的廢柴,如今卻已經到達了伴靈境。

這修鍊天賦堪稱恐怖,最主要的是,兩人在打聽的同時都得到了一個重大的消息,那便是易受山脈的雷劫。

那可是六道雙雷劫也就是說是十二道雷,能夠引發這樣異象的人,一個是墨小姐的哥哥袁野,一個便是同樣擁有着雙血脈的墨小姐。

至於袁公子,早就已經修鍊超過這個境界,那想必就是閉關三年的墨小姐。

墨悠悠實在聽不下去夜冥絕這叨叨叨的聲音,實在是當初自己說的那些話,完全不經大腦,只想着活下來了。

現如今這男人居然這麼可恥,一直翻舊賬還滿臉調笑的模樣,這分明就是故意的。

“你再說下去我就咬死你!”

墨悠悠故作兇狠地喊着,一張小臉,不知道是被氣的通紅還是羞得通紅。

看着小丫頭炸毛了,可是這臉紅彤彤的實在可愛的緊。

夜冥絕的喉嚨不自覺的上下滾動了一下,強行壓住下腹的那股燥熱。

坐在男人腿上的墨悠悠敏感的察覺到了不對,一低頭在抬頭的時候用見鬼的表情盯着夜冥絕。

她的屁股下面有一個東西在逐漸直立,墨悠悠可不是三歲孩子,當然知道這意味着什麼。

像是見鬼一樣準備跳開,卻被男人死死的按在腿上聲音帶着蠱惑力。

“小妖精,你惹火就想逃嗎?”

那聲音裡面帶着一點沙啞迷得人神魂顛倒,但是現在墨悠悠卻十分警惕。

可是這樣好尷尬啊!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一張臉紅的完滴出血來。

一直坐在這裡都能感受得到這樣的情況,莫優優是第一次談戀愛,完全不知道該怎麼應付,這男人怎麼這麼不要臉。

“你…你…你…”

看着小丫頭害羞成這個樣子,還以為當初抱着自己大腿說話,那情話是一筐又一摞。

以為是個情場老手,沒想到真槍真刀的時候卻慫得像一隻烏龜。

可越是這樣,夜冥絕就越想逗逗她,以前面對豆芽菜的小丫頭,自己還能忍得住。

可是現在小丫頭出落的亭亭玉立,前凸後翹抱在懷中柔軟至極。

很想將她揉進自己的骨髓 ,不過也是第一次對女人有了這種感覺。

就連強行壓制則無用,自制力在這一刻化為烏有。

不過面上依舊是笑着問:“怎麼?本尊怎麼你了?你連紅成這樣子,莫不是想到了什麼不好的事情?”

說著恍然大悟,一般眼神定定的盯着墨悠悠。

實在受不了他這個眼神了,墨悠悠則感覺到了,這男人分明就是故意在逗弄自己,咬牙切齒的道:“夜冥爵,你若是敢繼續,我一定剪了你!”

原本眼觀鼻鼻觀心一直在給自家主子打氣的隱殺個影子腳下一個踉蹌。

墨小姐這模樣他們是不敢看,但是不代表他們不敢聽啊。

心中一直吶喊着主子加油啊,撲倒他,然後就能升小主子了。

可怎麼也沒想到彪悍的墨小姐居然要剪了主子,這哪裡是一個女人會說出來的話?

而且誰敢在主子面前說這樣的話呀?完了完了,會不會觸及主子的底線,把墨小姐丟出去?

兩人心裡着急,可是也不敢抬頭啊,畢竟剛剛在打情罵俏,現在要是一臉羞紅看到了女主人,這樣主子還不殺人滅口才怪。

心裡急得要死,暗暗的下定決心,如果主子要出手的話,他們倆一定要撲上去救了墨小姐。

可下一刻,他們倆直接撲通摔倒在地上了。因為自家英明神武的主子居然大笑了起來。

兩人坐在地上,機械的抬頭對望,眼中都是那種糾結。

:我們倆一定有病。

:沒錯,我贊同你的說法。

兩人默默的用眼神交流着,而莫悠悠因為夜冥絕這放肆的大笑也呆愣在原地。

這男人從來都是微笑或者是勾一點嘴角,第一次見他這樣開懷的笑出聲。

笑出來的聲音是那麼的好聽,那麼的悅耳,可是又有一些羞憤。

惱羞成怒的威脅:“你再笑我可就真剪了!”

夜冥絕挑了挑眉,調侃道:“若是真剪了,你豈不是要守活寡了?”

啊!啊!啊,不活了,這個男人三年不見怎麼這麼撩人。

一把推開他,卻被對方直接攥住了手,一點一點的下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