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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恆大陸,齊國榆樹鎮。

熙熙攘攘的街道上,酒樓門口被一些人圍着。

一個身穿彩色紗裙的女子,用手中的鞭子不斷虐打着一個十四五歲的少女。

只見地上的少女衣服上好多血痕,嘴角溢出鮮血,縮成一團,奄奄一息。直到對方完全沒了動作停下。

周圍的人對着地上的女子議論紛紛,也通過她的面容認了出來。這是,墨家的的廢物七小姐墨悠悠。

這時候一個英俊的男子,一身藍色窄袖衣,略帶幾分文雅之氣,白色玉冠束髮,髮帶上綉百種倒福字花紋並在額前綴着一塊品質極佳的翡翠。

陳博簡臉色不悅的拉住了拿鞭子的女子:“妹妹,怎能如此無禮。”

陳珊姬跺着腳:“哥哥,明明是這個女人偷了爺爺的四品小還丹,你幹嘛還這麼護着她?”

“嘶!小還丹~”圍觀的人倒吸一口涼氣,這四品丹藥可是可遇不可求的。

眾人瞬間明了現在是什麼情況了。

這陳珊姬的哥哥陳博簡,算是這榆樹鎮比較有天賦的人,而且長得不錯。在這榆樹鎮可是所有女子都想嫁的男人。

“這鳳七小姐不是很喜歡陳公子嗎?怎麼會做出這樣偷盜的事情來?”

“嘿,這還用說嗎?肯定是鳳家不給這白眼狼錢,所以想用人家爺爺那枚丹藥去討好陳公子唄。”

“嘖嘖嘖,就這傻子,也不看看人家是什麼人,陳公子怎麼可能看得上她?”

“呱噪!”

墨悠悠只覺得全身都疼,像是被車碾壓過似得。周圍的噪音就像是煩人的蒼蠅,吵得人頭疼。

緩緩坐起身,眼睛瞬間睜開,裡面帶着冷冽的殺氣,然兒下一秒卻愣住了。

周圍的人都穿着漢服,左右看了看沒有攝像機。

不對,我不是在做實驗嗎?地震導致實驗室坍塌,那麼徹底怎麼可能還活着?

這難道是穿越了?一瞬間無數畫面在腦海中閃過,墨悠悠疼的身子都顫抖。

須臾終於是搞清楚了,自己這是穿越了。齊國榆樹鎮墨家的七小姐,這是天恆大陸,修真世界,通過吸收天地中的靈氣而強化自身。

這裡的境界等級分為:入靈境,靈台境,通靈境,伴靈境。每一個等級又分一至九重每一重分,前期,中期,後期圓滿。

她的父親墨辰是墨家修鍊天賦最好,兒媳婦雖然是外面遊歷帶回來的,那也是天賦異稟。墨悠悠在這樣的環境里,就受最好的待遇,就像掉進了糖罐子。

可兩歲的時候,墨辰找來高人詢問,得知她體質異於常人,多出一魂,本有四魂七魄卻少一魂,所以有點神志不清。

第二天墨辰夫婦就離開了,沒有人知道去了哪裡。一晃十二年過去了,,所有人都認為她父母已經死在了外面。

家族中對原主依舊好,只可惜原主雖然腦袋不怎麼靈光,卻是一個花痴,鎮上墨家對頭的陳家,大公子陳博簡長的儀錶堂堂,她就追在後面跑。

墨天明幾次勸阻都不聽,更在那男人的哄騙之下,她將墨天明話大代價買來的小還丹給偷了過來,在斷魂山脈交給了渣男陳博簡。

對方拿到丹藥後,就翻臉不認人。還一巴掌把她拍暈了,墨悠悠醒來氣不過跑來找他們理論,這兄妹二人就開始倒打一耙。

對着毫無靈力的墨悠悠下狠手,再次醒來也就是墨悠悠現在面對的場景。

而墨悠悠是二十一世界古武世家唯一的繼承人,精通醫術,是讓傭兵界都聞風喪膽的火狐狸。

在她手中不知道殺了多少的法外狂徒,沒想到穿越而來就成了一個廢物,還真是和小說一樣老套的可以啊。

一樣的渣男,一樣的蠢,一樣的是廢物。唯一不一樣的是這次的主角居然是自己,還是人人唾棄的白眼狼。不過好歹帶了金手指空間基地過來,這也能安心不少。

這時,陳珊姬看着地上沒死的墨悠悠,眉頭皺起,眼睛一轉就對邊上的護衛吩咐:“你們去搜一搜,祖父還有別的名貴丹藥也不見了,我懷疑被她一起拿走了。”

看着護衛一步步接近,墨悠悠站起身,眼神掃冰冷的掃過護衛,冷冽的聲音吐出一個字:“滾!”

這一刻與之前挨打的判若兩人,身上一種凌厲的氣勢,更像殺伐的修羅氣場。

陳珊姬因為她的氣勢愣了愣,隨即惱羞成怒的指着她:“哼,你個賤人,是心虛了不敢嗎?你都偷了我祖父的小還丹,這樣定是怕被搜出來吧?”

“墨小姐,你要是拿了他們家的東西還是快還回去吧。”

“真是不知所謂,一個癩蛤蟆還想着靠偷東西討好男人,好死不死的還偷人家的東西,難怪說是個傻子。”

“墨家夫婦撿回來的居然是這樣的人,真不知道他們現在會不會按不住棺材板啊?”

聽到那些人開始說墨家夫婦的時候,墨悠悠的眉頭皺起。

雖說是在兩歲多的時候就離開了,但是這夫婦之前對原主也是極為寵愛,哪怕皮膚像橘子皮。

接受了原主的記憶,墨悠悠對於那兩人也有眷戀,這屬於本身的情緒,也像是自己經歷了種種。

在她沉浸回憶的時候,邊上一個溫和的聲音傳來:“悠悠,你要是拿了就拿出來吧,我不會讓妹妹傷害你。”

墨悠悠轉頭看去,被他這一副虛偽的嘴臉噁心到了。

邊上的陳珊姬跺着腳:“哥哥,你怎麼還替這賤人說話?”

陳博簡滿臉生氣的呵斥:“妹妹,不可胡說。悠悠應該不會偷東西,這其中定是有誤會。”

眾人心中都暗道:這陳公子果然是溫和有禮,心地善良的很,都這樣了還想幫墨悠悠。

陳珊姬不服氣的反駁:“哥哥,我知道你一直對她照顧有加,但是這都偷到祖父身上了,你還要幫她說話。難道要她把我們陳家搬空嗎。”

“按照律法,應該斷她手腳,以儆效尤。”

“不可!如果悠悠知錯了,我們應該給她一個機會,畢竟她有時候腦袋恍惚,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我們應該多多包容。”

陳博簡轉頭又滿臉關心的勸解道:“悠悠,你就別任性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