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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鼠覺得這一路跟的就像在玩心跳的似的,完全不知道下一秒還會生出什麼事情,不過話說話來這個老鼠跟蹤的本事也是相當的不錯,至少他自己認為不會被發覺。

時間一分分種的過去,花月停止了哼唱,然後靜靜的跟雪夜對視着。

雪夜拿起桌子上的酒杯然後舉杯,花月也舉起桌上的酒杯,雪夜直接一飲而盡,花月微微一笑也跟隨着一飲而盡。

雪夜放下酒杯,手直接朝着右側一揮,一個陰暗的法陣浮現在旁邊,接着一聲哎喲的聲音,老鼠直接落在地上法陣上面。

老鼠趕緊站起來。然後臉上露出一陣尷尬笑容,“這麼巧小姐,還有雪夜大人。”

花月輕笑說道,“你沒事情吧。”

老鼠搖頭搖得跟撥浪鼓似得,“沒事,怎麼會有事情呢,只是嚇了一跳而已。”

雪夜這時候開口了十分嚴肅的說道,“你的跟蹤技術確實厲害,但是給你個忠告,跟蹤一個人不能太久尤其不是什麼地方都跟,如果我認為你是敵人,你已經死了。”

老鼠聽完雪夜的話,臉上笑容頓時一陣僵硬,“雪夜大人教導的有道理,我記住了。”

雪夜站了起來說道,“花月就交給你了,帶她離開這個帝國。”

老鼠頓時態度一百八十度轉彎,十分嚴肅的說道,“雪夜大人放心交給我吧。”

雪夜點了點頭,花月此時也站了起來,然後對雪夜行了個禮節然後說道,

“有機會希望還能在見到你。”

雪夜認真的回答道,“會的。”

老鼠對花月說道,“小姐那我們走吧。”

花月嗯一聲跟着老鼠走了出去,大概也就幾分鐘,坐在餐廳裡面的雪夜,給自己在倒上了一杯鮮紅的酒,然後在次一飲而盡。

雪夜站了起來直接走出了餐廳,只是手中握着被詛咒的猩紅魂蛛刃。

片刻之後,在一處陰暗的角落裡面,幾具屍體躺在地上,雪夜則在計算着這是第幾個被自己標記的監視者。

拉傑芬堤的聲音在雪夜腦海裡面響起來,“這魁的膽子看來相當的大膽,看這個樣子似乎是要動手的樣子。”

“對我動手如果就準備這些你覺得有任何的意義?”雪夜冷淡的回應道。

“你的意思他們打算從花月的身上下手了,有意思嘖嘖。”拉傑芬堤發出刺耳的笑聲。

“就算想要動手有那麼簡單的事情?荒野旅團的老鼠戰鬥力不是非常的強,但是如果說論逃生能力也是頂級的。”雪夜平靜回答道。

“那個傢伙確實是十分的滑,但是這裡是魁的地盤,你覺的能逃得過對方的眼睛不?”

拉傑芬堤開口說道。

“我從來就沒有奢望完全靠老鼠,如果他們敢伸出手,我不介意剁掉那隻手。”雪夜冷冷的說道。

說完直接朝着老鼠離開的方向走去,雪夜在臨走的時候早就在花月身上施加了一個印記,十分輕鬆可以定位其位置。

此時在城市的一個酒館裡面,瑟亞臉色十分難看的看着回饋的信息,幾乎所有的監視者全部都被斬殺了,也就說雪夜開始動手了。

現在瑟亞面臨一個很現實的問題,雪夜開始動手也就是很有可能是要送那個女子離開了,如果雪夜成功了那麼自己的下場幾乎就不用想象了。

老鼠此時拉着花月來到一處私人住宅區域,老鼠帶着花月走進了一個房子,然後十分謹慎的關上門。

花月微笑說道,“你是怎麼找到我的。”

“小姐,你就饒了我別在亂跑了,現在外面十分的危險,要知道不知道多少雙眼睛盯着你想要抓你。”老鼠一副快哭出來的表情。

“我知道辛苦你了,給你添麻煩了。”花月十分歉意的說道。

“小姐辛苦倒是不辛苦,小的唯一擔心就是讓小姐遇到危險。”老鼠開口說道。

“其實我也知道這趟出來十分危險,但是一個是想要最後一次看看姐姐,還有的就是也想在見他一面,現在都已經完成了,以後也不知道能不能在見了。”花月微笑說道。

“小姐難道你去求了那位大人?”老鼠臉上也是一陣的驚愕。

“那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願望已經滿足了,我們現在怎麼離開這裡。”花月笑的十分燦爛對老鼠說道。

“我們現在要離開楓葉帝國有些麻煩,因為楓葉帝國現在正在封鎖所有的離開的通道,而原本唯一能夠離開這裡的灰色通道現在也走不通了,因為我們還要躲避這裡最大的地頭蛇魁,所以最好的方法就忍等待騷動或者楓葉帝國鬆口,大量的人湧出去,我們尾隨離開是最安全的。”老鼠認真的說道,其實如果是老鼠自己一個人,老鼠有許多的方法可以嘗試,但是帶着花月,老鼠絲毫不敢有任何的冒險行為。

“那就按照你說的。”花月點了點頭說道。

此時的雪夜則在整個王城陰暗之處不斷的行走,不斷的斬殺一切躲在陰暗之處可疑的人。

“你這個不像是在替花月清理尾巴。”拉傑芬堤也發覺了不對勁。

雪夜平靜回答道,“我在尋找那個傢伙的位置。”

“嘖嘖如果是這樣那就有意思了,一場捉迷藏的遊戲。”拉傑芬堤愉悅的說道。

“如果你想要吃掉那個傢伙的靈魂,很簡單把他的記憶給我抽出來。”雪夜冰冷的說道。

“這是一個不錯的交易。”拉傑芬堤應道。

雪夜的眼神充滿了殺氣,雪夜似乎被魁的小動作給惹怒了,某種說法雪夜就是一個十分小心眼的人。

而此時在一個廢棄的舊高樓裡面,之前那個看不清臉的男子或者說是沒有面孔的男子則站在最高層,而他面前站着三個奇形怪狀的人。

“看來遊戲開始了。”那個沒有面孔的男子發出低沉的聲音。

“主人何必這麼麻煩,不如讓我們去把主人想要殺的人腦袋擰下來。”一個矮小的胖子不斷舔着自己的手掌。

“對啊,主人我的肚子好餓。”另外一個爆炸頭髮的女人猙獰說道。

而最後一個人則發出非常細微的低沉聲音,仔細看過去,那傢伙長着如同野獸的牙齒,不斷流出口水,似乎壓抑著剋制着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