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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掌柜陪着林安然一行人仔細看過之後,問道:“怎麼樣,安然丫頭,這個鋪面是不是還可以?”

林安然點點頭,又看向安素雲問道:“娘,你覺得咋樣?”

安素雲覺得昨天住的那種院子就已經很好了,如今看到這麼氣派的酒樓,根本挑不出毛病。

她連連點頭:“好,太好了,不過這個酒樓鋪面那麼大,租子錢應該不便宜吧?”

錢掌柜聞言一笑,看向她們笑道:“妹子,那你還真猜錯了,這個酒樓現在只要能兌出去,老闆就燒高香了,所以租子錢很便宜,一個月就二十兩銀子!”

“啥?二十兩銀子啊?”

安素雲驚嘆一句,趙斐也張大了嘴巴,驚得都能塞進去一個鴨蛋。

這麼一間鋪子一個月二十兩銀子,一年就是二百四十兩銀子!

原先作坊沒有降價,那個利潤還能考慮租下這裡,可現在降價之後,又被余家針對,按照每天一兩銀子的收入,也就將將夠租子錢。

到時候請做工的人,進貨等等都是要花錢的,安素雲和趙斐心裡算了一筆賬後,都覺得這個價格太貴了。

林安然倒覺得還好,畢竟這個鋪子臨街,又在十字路口,前面和後院面積夠大,能夠運作開,二十兩銀子一個月,已經不貴了。

錢掌柜瞧着安素雲驚訝,趕忙解釋一句:“妹子,這鋪面真的已經很便宜了,若不是凶鋪的話,起碼要五十兩銀子一個月,我這估算的還是少的!”

話落,錢掌柜走到門口指着斜對面道:“那家妙手堂你們看見了吧,比這小得多,後院只有一個小院,每個月還要八十兩銀子呢!”

林安然探頭一看,沒想到還真是妙手堂。

想到之前在回春堂買藥材時的事情,林安然只覺得晦氣。

只不過還好是斜對面,離得還有幾步,回頭她畫個符咒貼在西北角,剋制妙手堂的晦氣便好了。

有了妙手堂做對比,安素雲和趙斐這才覺得這麼大的鋪面,二十兩銀子確實不貴。

林安然回過神,看向錢掌柜問道:“錢伯伯,你不是約了這酒樓的東家們,怎麼沒看見他們人啊?”

錢掌柜抬頭看了一眼天色,嘀咕一句:“我是與他們約好了,巳時在酒樓直接碰面的,眼下都過了巳時三刻了,人怎麼還沒來?”

話音落下,錢掌柜朝着外面瞧去,就瞧見一輛馬車緩緩駛來,他開心地看向林安然他們。

“人來了,可能是路上耽誤點時間!”

馬車行駛到門口停下,只不過從馬車下來的人,不光有酒樓的東西徐吉山,還有餘召和秦克己。

林安然眸色一沉,神情也隨之冷了幾分。

錢掌柜見狀,不悅的皺起眉梢。

這個徐吉山怎麼辦事的?

徐吉山察覺到了錢掌柜的神色不對,還是硬着頭皮帶着余召和秦克己走進了酒樓。

余召輕蔑了掃了一眼林安然,根本憋不住直接開啟嘲諷模式。

“小丫頭,昨天你的話秦叔已經告訴了我爹,我爹聽着覺得新鮮好玩,便應下了要與你打擂台,不追究你之前的事情,打算一個月後要你們全家像條死狗一樣,跪在我們家門口求饒!”

林安然冷眼掠過余召,冷哼一聲:“好啊,我等着你和你爹像是一條死狗一樣,跪在我們家求饒!”

“你這個死丫頭……”

余召頓時被激怒,剛想破口大罵被秦克己提醒。

“二少爺,老爺讓你不要輕易動怒!”

余召立即甩了秦克己一耳光,朝着秦克己發泄心裡的邪火。

“老子跟你說過很多次了,當著外面的人別插嘴打岔!”

秦克己低垂着頭,林安然看不見秦克己的神情,卻覺得這個秦克己在隱忍。

余家內部,估計一團污糟。

酒樓里的氣氛因為秦克己挨了一耳光,變得詭異而寂靜。

錢掌柜這才開口,看向徐吉山問道:“徐老闆,你我不是約好看鋪面的,怎麼我帶着人來,你自己又帶着人,這是什麼意思?”

徐吉山訕訕一笑,看向錢掌柜道:“這不是半路碰見了余家二少爺,他們聽說我要租鋪面,便也要跟着過來瞧瞧,也有想租的想法!”

林安然聞言,又打量了一眼余召他們。

看樣子這半路碰見不是偶然,而是刻意!

余家的人,找人盯上她家了!

錢掌柜聽着徐吉山的話,有些動怒,剛要衝着徐吉山發作,被林安然阻止。

“錢伯伯,這鋪子是徐老闆的,他想租給誰就租給誰,畢竟又沒許諾一定租給我們,也不算是毀約!”

錢掌柜聽着,卻更窩火。

他輕瞥了一眼徐吉山,反駁着林安然的話,卻是在數落徐吉山。

“雖說沒許諾,可是不是要先來和我們約看了,再帶其他人來?如此做,就是不講誠信,想要哄抬鋪子價格!”

“鋪子是徐老闆的,徐老闆想怎麼做主都行啊!”

林安然說完,意味深長的打量了一眼徐吉山。

她不知道徐吉山有沒有和余召勾結上,現在就是願意租這個鋪子給她,她反而不願意租了。

萬一回頭鋪子剛要開張之時,徐吉山強行收回鋪面,那她辛苦的心血豈不是打水漂?

尤其是余召橫插一腳,到時候耍陰招防不勝防,林安然可不想因為這個煩悶。

徐吉山被錢掌柜和林安然一來一回說得臉頰漲紅,他有些不好意思道:“在商言商嘛,你們也別生氣,這個鋪子最終租給誰還是要看你們出價的!”

林安然聞言,斜睨了一眼鼻孔都快翹上天的余召,心生一計。

“徐老闆,你這話的意思,就是價高者得嘍?”

“是啊!”

徐老闆點點頭,覺得林安然這個小丫頭可真聰明。

余召此時得意的走上前,財大氣粗道:“徐老闆你開個價,只要你把鋪子租給我,不租給這個姓林的,價格好說!”

徐吉山聞言,嘿嘿一笑,道:“二少爺,還是您看着給吧!”

余召想了一下,道:“那就一百兩一個月!”

說完,余召蔑視了林安然一樣,那眼神好似在說:鄉巴佬,你給得起租子錢嗎?

林安然微眯眼眸,立即跟價:“二百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