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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莉法的行動很順利。

成為了市長先生的秘書,紐約之中的事情她都可以過目。

同時……

一些更加重要的情報,也都逃不過卡莉法。

就比如……

“神盾局。”

此時一個重要的情報已經傳回。

從市長先生口中得知到了一個特殊部門,而這……

羅布·路奇他們是非常了解的。

在大海之上,他們就是世界直屬秘密特務機關,而在新世界……

“想來這個神盾局也大概是差不多的組織結構。”

“特工?!”

“看得出來,市長先生不喜歡他們。”

羅布·路奇正在看着紐約新聞。

在碩大的房間之中,面前同時擺着幾台壁掛電視機。

來自不同媒體的報道。

其中有關於地獄廚房的新聞,有關於曼哈頓的異常天氣。

當然。

菲斯克實驗大樓和奧斯本工業大廈的報道也在繼續。

甚至……

關於曼哈頓現在熙熙攘攘的人群。

以及……

一些關於紐約警署和紐約市政廳的小報新聞也在播放。

情報是很重要的。

羅布·路奇似乎也沒想到,他只是剛剛行動了一次。

搞到了一些可以給市長先生裝門面的軍火而已。

順便……

解決了一個自稱“灰獸人”的小垃圾,得到了一點有限的情報。

還沒有真正的開始行動,就出現了如此之多的亂子。

“上次的那傢伙……好像丟了。”

空氣門在旁邊打開。

出現的是好像長着牛角的布魯諾,門門果實的能力就是方便。

可以自由的行動,而不會讓任何人察覺。

最起碼……

在紐約市政廳的這個結構之中,他們的行為甚至沒有引起市長先生的注意。

也許……

是卡莉法那邊做的很好。

完全穩住了市長先生,從而讓市長先生對於反蜘蛛小隊是如此的放心。

“確定了?!”

“怪不得市長先生說紐約警署是廢物,死掉的垃圾都看不好嗎?!”

白色的鴿子撲稜稜的飛着。

然後停在了坐在沙發上翹着腿的羅布·路奇的肩膀上。

布魯諾已經確定了事實。

使用門門果實的能力去了一趟紐約警署,看了一眼那裡被破壞的情況。

以及……

應該停留在那裡的“灰獸人”阿列克謝真的失蹤掉了。

“卡莉法傳來的消息。”

“市長先生需要我們拿出成果,關於蜘蛛災害的問題。”

“這是之後……”

“我們正式與他見面的時候,是否能取得話語權的重中之重。”

布魯諾是這麼說的。

而其實羅布·路奇不以為然,他們只不過是剛剛來到紐約。

選擇市長先生只是因為方便。

這和他們以往的行動策略很像,潛伏卧底在一個大人物身旁。

然後藉助他的權勢來獲得各種秘密和情報。

蜘蛛女。

神盾局。

以及這個紐約,顯然都是打開新世界情報大門的重要之處。

所以……

“拉爾克羅夫特精神病院的事情交給卡庫和加布拉。”

“上一次得到的線索。”

“找到另一個蜘蛛女,將她帶回來的話,也算是市長先生的見面禮。”

羅布·路奇站起身來。

他整理了自己的西裝,歪了歪頭,已經做好了行動安排。

“我們去哪?!”

“奧斯本大廈還是……菲斯克實驗大樓?!”

布魯諾同樣明白了。

現在新聞上最重要的兩件事,當然都集中在曼哈頓。

他們自然要去看看。

“我們去哪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會去哪?!”

羅布·路奇說著。

他所盯緊的目標是在地獄廚房,同樣引起了一場殺戮的傢伙。

就在他自己單槍匹馬殺穿了整個俄羅斯軍火組織的時候。

將另一個殺手家族完全清除的傢伙。

“找到他。”

“或許我們能夠知道更多,也能夠收穫更多。”

“總比……”

“追着蜘蛛,玩躲貓貓要強上不少。”

事情總是出現變化。

當曼哈頓出現如此大熱鬧的時候,紐約陷入更大的事件之時。

羅布·路奇和懲罰者都不會閑着。

而是他們雙方只要動起來,就很有可能會抓住對方。

那就太好了……

同樣都信奉着自己心中的正義,都是那黑暗而不可饒恕的正義。

如此極端的雙方渴望着碰撞!

然後……

榨取對方口中一切關於這個新世界的情報。

“我們需要做出來一些足夠鮮明的事情。”

“從而……”

“神盾局,我很想與他們談談,這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組織?!”

順便……

不管是抓住蜘蛛,還是找到懲罰者,羅布·路奇現在的行動。

都是接觸這個新世界之中更大的目標。

而通過市長先生口中介紹的神盾局,顯然符合羅布·路奇他們。

以前……

在大海之上,他們就是最優秀的秘密特務機構。

其實……

只要有足夠的舞台好來行使正義,那麼在新世界也沒有什麼不同啊。

“所以你想加入他們……神盾局?!”

布魯諾打開了空氣門。

而在和羅布·路奇一起消失的最後,羅布·路奇回蕩着淡淡的聲音。

“誰知道呢?!”

“也許在我們遇到大海上的熟人之前,還可以再等等看。”

……

拉爾克羅夫特精神病院。

這裡位於紐約市的郊區,相對於城中心來說比較偏遠。

而關於曼哈頓發生的事情。

這裡……

似乎還不太能夠影響這裡,因為這地方本來就不太正常。

這裡關押着……

不不不,不能這麼說,應該說是有很多等待治療的病人。

雖然。

他們大多一輩子都出不去了。

照顧病人是健康者的義務,這是銘刻在棗紅色牆壁上的格言。

當然。

如果能夠忽視那上面的鐵絲網,以及被標示了通電危險的警示牌就更好了。

畢竟……

這裡並不是一些普通的病號,更多的是一些被稱之為犯罪者的病人。

“嗚嗚……”

很難想象。

在大院之中拴着的是猶如狼一般大的惡犬,而這些小可愛被用來看門。

而在主體的醫院大樓。

主治醫生的會議室內,正在進行着每日的病例問詢。

“你所有的文件都已經準備好了,萊斯特。”

金髮的醫師,穿着白色大褂,正捧着文件,靠坐在自己的辦公桌上。

眼前。

被稱之為萊斯特的男人,他足夠特點的是額頭的印記。

光滑的禿腦門上,就這一圈圈疊起的傷疤,再加上中間的標記點……

這是一個頭頂着靶子的男人。

“啊……啊,那個名字是靶眼,其他人都這麼叫我。”

靶眼!

這可真是一個了不得的名字,地獄廚房中一定不少人認識他。

而現在……

“我們在治療中更多談到這個問題,你總是對自己的真實姓名而逃避。”

“你就是萊斯特。”

“記住這一點,我想這非常可能有助於你的治療進程。”

將手中的文件丟下。

戴着金色手環的主治醫生,一隻手拄着下巴有些無奈的說道。

“呵呵。”

“我對於治療進程不感興趣。”

那怪異的聲音充滿了嗜血的感覺,實在是讓人感覺到作嘔。

“如果你真是善良的醫生,那麼就求你幫我個忙。”

“讓一件事情變得更加清楚的方法,那就是讓我聽到你的尖叫聲。”

“在伱死去的時候,我會很高興的。”

靶眼的治療顯然不成功。

這個戴着手銬,被束縛在面前椅子上的傢伙,滿腦子裡依舊是殺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