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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晚下起了雷陣雨,忽然一聲驚雷砸下,照亮了原本漆黑的夜空。

縣醫院,急救室外,譚偉不停打量亮着的紅燈,心痛的無法呼吸。裡面是他最在意的人兒,可自己卻不能進去相陪。

急救室紅燈還亮着,廖俊冬帶着口罩走了出來。譚偉激動上前問道:“笑笑怎麼樣了?”

“沒什麼大事,你在這等着吧,我還有事。”

“你不能走。笑笑醒來看不見你,她會傷心的。”譚偉拉住廖俊冬胳膊說道。

廖俊冬笑了,眯着眼睛看眼吃裡扒外的譚偉,不客氣說道:“譚秘書,請注意你的身份。”

譚偉神色一僵,慢慢鬆開了手,不甘心說道:“現在是下班時間。”他的意思,在提醒廖俊冬,自己現在不歸他管。

“譚秘書,沒想到。你還知道現在是下班時間。”廖俊冬諷刺了他一句。看了看時間見快八點了,心中惦記韓欣瑤,她現在有孕在身,自己出事她一定急壞了,這樣一想,他也懶得再去教訓譚偉,轉身走人了。

下樓他想先給韓欣瑤報個平安,可電話打過去卻無人接聽。接着又給鋼子發了一個傳呼,問他在那裡速回電話。

沒過兩分鐘,電話回過來了,鋼子人在外地,去追被搶的錢了。接着又把這兩天發生的事情如實說了一遍,還沒等他說完,廖俊冬心呼不好,急忙掛了電話往家跑去。

當他看見兩院緊鎖的大門,心中祈禱,韓欣瑤千萬不要出事。

進屋急忙又給馮家去了一個電話。母子分開二十多年,當他說自己是誰的時候,那頭韓娟已經泣不成聲了。但是,他們卻沒有時間敘舊,等知道韓欣瑤沒有回家,掛了電話出門開始瘋狂尋找她。

“爺爺,我需要你的幫助。

”在他尋找韓欣瑤兩個小時以後,才給廖老爺子去了電話。

“說說原因吧!”

“欣瑤失蹤了。”

“就這事?”廖老爺子有些不滿了,還沒等他把話說完,就把話給打斷了。他認為自己孫子越來越能胡鬧了。

“當初你走的時候,我就告訴過你。在外一切都要靠你自己……。”廖偉忠來了一個長篇大論,聽得他孫子嘴角一抽一抽的。

“您要不想看見重孫子,那就算了!”

“等等!你小子把話給我說明白。”廖老爺子一聲咆哮傳入廖俊冬耳朵里。

掛了電話,他奸笑一聲。剛剛廖俊冬把韓欣瑤懷孕的事情告訴了廖老爺子,老爺子激動壞了。可等知道重孫子他媽失蹤了,老爺子震怒了。

遠在上京的廖老爺子打了幾個電話之後,他叫來了警衛員。穿戴整齊,坐着車子連夜離開了上京。

廖偉忠大張旗鼓走的,自然驚動了李家司家。緊接着,從省里到市裡又到縣裡個個大佬家中電話差點沒被打爆炸。

從廖俊冬掛了電話再到大街小巷警笛聲響起,只用了十多分鐘,可見廖老爺子對他未來重孫子的重視程度。

此刻,韓欣瑤累得上氣不接下氣,她趴在一片小麥地里,大氣也不敢喘。聽着越來越近的腳步聲,心臟跳得特別的快。

“媽的,給我找,快。”幾個人追韓欣瑤快三個小時了,其中有人懷疑對方情報有誤。在那人看來,孕婦有這樣的體力嗎?

“老大,我看算了吧。就那點錢,值得咱們還追下去嗎?”

“閉嘴,你知道什麼。

錢錢錢,你就知道錢。告訴你,這次咱們只要抓住那個小娘們,回頭好處少不了你的。”

“老大,你早說呀。哥幾個,趕緊找。”

他們幾個人分頭找韓欣瑤去了,只有那個老大留在了原地。

他看眼四周,掏出一顆煙,一屁股坐在地上抽了起來。

韓欣瑤眉頭一皺,感覺右手心有東西扎了進去,輕輕抬起手一看,卻見手心處扎着一根釘子。好在釘子扎的不深,她輕輕用力就把釘子拔了下來。

她手裡攥着釘子,冷冷一笑。又趴在地上休息了一會。這才慢慢坐了起來。

韓欣瑤一點一點朝他挪了過去,這要是平時小麥葉會發出響聲,而剛剛那陣雷陣雨打濕了小麥葉。所以,只要她動作幅度不是太大,那位是不會察覺到她的。畢竟,追了幾個小時,那人也累的夠嗆!

就在這時,警笛聲想了起來。那人一愣,扔掉煙蒂咒罵一句,急急忙忙站起與其他幾人回合去了。韓欣瑤一看,急忙趕緊趴下,等那人距離與自己拉開有二三十米以後,她立馬從地上站了起來,回頭看眼身後,朝着停在路邊的警車跑了過去。

“砰。”的一聲,廖俊冬從警車上下來,用力把車門給關上。拿起手電筒朝着小麥地照了過去。見有人在地里往這邊跑,說道:“那裡有人。”因距離太遠加上又是晚上,他也沒看清是韓欣瑤朝他這邊跑了過來。

而她要到路上中間還有半里地的距離。韓欣瑤雖然沒有呼救,但她奔跑聲驚動了她身後幾人。

“老大,怎麼辦?”

那人回頭一看,心有不甘,這次他們只收了對方一點定金。主要是他們的身份,讓他產生了想巴結人家的想法。

所以,如果這件事情辦砸,以後他們也不用再道上混了。那人這樣一想,回頭一看決定賭一把。

這片麥地是在縣區,前後都有馬路,只是通向的地方不同罷了。而韓欣瑤在公園逃竄時,也沒注意到自己逃跑的方向,等感覺不對勁時,她已經跑到了這裡。

韓欣瑤跑着跑着有些眩暈感,可想到肚子里的孩子還是咬牙堅持向前跑去。

距離越來越近了,不是韓欣瑤到馬路上的距離,而是他們與她的距離。

只見帶頭那人停了下來,他彎腰在地上抓起一把濕潤的泥土,揉成泥球,朝着韓欣瑤砸了過去。這時他們之間的距離只差不到十米。

“啊!”韓欣瑤一聲尖叫,揉了揉肩膀,沒有停歇而是依舊向前跑去。

“老大,咋辦?”

那人眼見對面過來幾人,停下腳步,說道:“咱們先撤,回頭再說。”

韓欣瑤跑了一會,沒聽見腳步聲。回頭一看,見他們已經撤了。腳下一滑,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這時她才隱隱約約感覺到腹痛。

當感覺到自己雙腿之間有液體流出。韓欣瑤眼睛剎那間血紅,怒吼喊道:“我要讓你們全部為我孩子陪葬!”她的聲音帶着一種嗜血的魔音,其中好像又帶着一種凄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