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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銘自然知道為什麼康克源和曲軍浩兩個在潭城會感覺缺氧,其實原因很簡單,潭城靈氣稀薄,空氣污染嚴重,而在茶樹村不僅沒有空氣污染,而且靈氣極其濃郁。

天品聚靈陣雖然只覆蓋了陳銘的葯田,但總還是會有靈氣散溢到村子裡去。所以,即便在茶樹村村子裡,靈氣也比別地方濃郁百倍。

“我看你們還是少到外面去跑,修鍊才是正事。”陳銘說道。

“師父,以後我們盡量少往外面跑,不讓你替我們操心了。”康克源說道。

“兒童醫院那邊的事情我們也處理得差不多,剩下的,我們在茶樹村就可以做。其實,我們也可以把病人轉到茶樹村來。兒童醫院,很多病人是貧困家庭,為了孩子治病,沒有幾家是輕鬆的。在省城看病,開銷也大,如果到茶樹村來,生活開銷肯定要小很多。也便於我們給小孩看病。”曲軍浩的理由說了一大串。

“你們兩個說這麼多,無非是想讓我把兒童醫院轉到茶樹村來。但是你們有沒有想過,潭州兒童醫院是潭州兒科最權威醫院。如果搬遷到茶樹村來,以後這方面的病人要輾轉到茶樹村,你覺得費用真的會降下來么?所以,這個設想根本不可行。不過既然咱們陳氏健康的研究中心在這裡,你們可以省內請從兒童醫院轉一部分病人過來,以便於你們進行研究。病人的費用我們可以免除嘛。這樣也正好可以幫助一下那些家庭貧困的病人。”陳銘自然知道康克源與曲軍浩兩個人在他面前唱雙簧的目的。

康克源笑道:“我就知道我們心裡想什麼肯定逃不過師父的火眼金睛的。”

其實康克源與曲軍浩想將那些疑難患兒轉到茶樹村來,還有另外一個目的。他們希望陳銘能夠出手,解決這些難題。這些病人對於他們來說還是難題,但是對於陳銘來說,可能並不是。

康克源與曲軍浩知道,他們兩個的道行比起師父,差了不知道多少。他們從來不會因為陳銘沒讀多少書,而對陳銘輕視。陳銘在修鍊方面的天賦,讓他們望塵莫及。

康克源等徒弟早就對師父了解得一清二楚。陳銘雖然從小開始修鍊,但是真正修鍊出名堂就是這幾年。而煉丹的時間更短。要不然,茶丸、調氣丹之類的不會到這幾年才為世人所知。康克源可是清楚地記得,他們來茶樹村的時候,陳銘家是什麼樣的狀況。

陳銘真不知道康克源和曲軍浩的想法么?並不是,只是他沒有去追究而已。反正康克源和曲軍浩也不是壞心思。

曲軍浩和康克源兩個雖然在兒童醫院那邊待的時間不長,卻已經在兒童醫院打響了名頭,兒童醫院很多患兒的父母知道有曲軍浩與康克源這兩個牛人。要知道,他們兩個在短短的幾個月時間,可是攻克了好幾種兒童疑難疾病。讓患兒恢復正常。

所以,當馬軍親自遊說患者家屬將患兒轉到茶樹村來,以便於曲軍浩與康克源兩人進行疾病研究的時候,竟然很快就獲得了患兒父母的同意。

當然,可能這裡面還有經濟方面的因素。來茶樹村治療就可以免除醫療費用,對於很多患兒的家庭來說,具有無法拒絕的誘惑力。

不管出於哪一方面,總之在幾天之後,十幾個患兒來到了茶樹村。

陳氏健康研究中心專門在以前的門診大樓安排了一層樓來安置這十幾個患兒。因為地方大,每個患兒都安排了單獨的病房,這樣可以讓患兒的家屬方便陪護。當然,陳氏健康只是免除了患兒的醫療費用,食宿得自理。

可以在陳氏健康研究中心的食堂里吃。

陳氏健康研究中心的食堂伙食不錯,價格也很便宜。這裡的食材都是出自於靈田。陳氏健康對自己人可從來不吝嗇。

那些病人家屬也可以在食堂就餐,當然,也可以去外面的私人餐館就餐。不過外面可沒食堂這麼便宜,伙食自然也比不上。

研究中心的食堂本來就不賺錢,平時收點錢,就是為了讓員工們不浪費食物而已。

“師父,來了一對兄妹,哥哥今年十歲,在四歲的時候發了一次高燒,退燒後,孩子開始失語、記憶力陡減,後來又反覆發高燒。向回憶稱,生病前,兒子能說會唱,能準確地從1數到100。現在兒子連“爸爸媽媽”都不會叫了,吃飯用手抓,冬天下大雪都不穿鞋。更意外的是,後來,五歲半的女兒也發了一次高燒,隨後也出現與哥哥一樣的癥狀。

最讓人害怕的就是一到太陽落山後,兄妹倆便煩躁不安起來,其表現是大哭大鬧,用手猛打自己的頭部,以頭撞牆。兒子嚴重時,會像瘋了一樣咬人。患者父親說,他和妻子就經常被兒子咬,妹妹也被他咬傷過。他們還說,兄妹倆還有一個怪癖,成天在外揀塑料袋當食物咀嚼。

“這是什麼病?”陳銘問道。

“沒查出來!患者家屬帶着兩兄妹去了很多家醫院,都沒查出結果,之前也曾在兒童醫院檢查過,沒能夠查出原因。這一次聽說咱們陳氏健康把省兒童醫院給兼并了,他們又過來碰運氣。看來,我們陳氏健康招牌還是蠻響亮的。”康克源說道。

“響亮有個屁用,你要是治不好患者的病,招牌就砸了。什麼病所有醫院都查不出來?”陳銘也很好奇。

“師父,要不待會我們去給病人做檢查的時候,你也跟着過去看看吧。”曲軍浩這話說得有些生硬,這哥倆演技還要多加磨鍊。

陳銘看得很是尷尬:“以後有什麼事情,你們還是直說吧。這麼尬演我看着都尷尬。”

“師父,我們自己一點都不感覺尷尬。哈哈。”康克源還能夠笑得出來。

陳銘隨着康克源和曲軍浩來到了陳氏健康研究中心,在病房裡見到了那兩兄妹。陳銘進去的時候,兩兄妹竟然一人抱着一個塑料盒啃得津津有味。

“你們怎麼讓他們啃塑料盒?”陳銘問道。

“不讓他們啃不行,不啃塑料盒,就咬人。你看我這手上到處都是傷,就是他們兄妹給咬的。”兩兄妹的父親看起來有些疲憊,他的手上布滿了新舊傷痕。

陳銘再看向那兩兄妹時,發現這兩兄妹的眼神有些獃滯。神識不是很清醒。

“他們各種檢查都做過,這次在咱們兒童醫院也做了腦電圖,完全正常,核磁、染色體也做了,也是正常的,還做了血鉛,結果也顯示正常。”一旁的康克源連忙將病患的情況向陳銘彙報了一下。

陳銘點點頭。

“你們先將他們兄妹控制住,我給他們診一下脈吧。”陳銘其實完全可以不接觸患者,直接用神識去探查患者的身體。但是陳銘並沒有這麼做,他還是習慣用醫生的方式去給病人看病。

康克源立即招呼兩個患兒父母一起上去將兩個患兒控制住。

“仔仔啊。莫亂動,醫生給你看病呢。”看着孩子拚命的掙扎,患兒的父母很是不忍。

陳銘看得出來,這對父母對自己的孩子是非常疼愛的。雖然兩個父母身上到處都是新舊傷痕,可是這連個小孩身上竟然看不到一丁點傷。可見,即便這兩個孩子患了多古怪的疾病,他們依然對自己的孩子十分疼愛,從來沒有放棄過。

陳銘一探查患兒的脈搏就察覺出不對勁。如果讓一般的中醫才探查,肯定會覺得患兒的脈搏完全正常,可是陳銘卻能夠探查到一絲極為微弱的波動。那種脈動實在是太微弱了,沒有陳銘這種修士的遠超常人的靈敏覺察力,才能夠察覺得出來。

陳銘立即將神識潛入到小孩的經絡之中,順着患兒的經絡進行快速探查。很快在患兒的腦部發現了異常!

這微弱的脈動竟然來自與患兒的腦部,陳銘的神識在那兒竟然探查到了一種鮮活的生命。那是一條蟲子!

陳銘沒有驚動那條蟲子,因為陳銘擔心一旦讓蟲子受驚,它就很有可能會發起瘋狂攻擊,極有可能會造成患兒的大腦損傷。

陳銘剛才測的是十歲哥哥的脈。接着,又給五歲半的妹妹做了脈診,同樣在小女孩的大腦里有了驚人發現。

“蠱!”

陳銘心中一驚。

什麼人這麼狠毒,竟然對兩個未成年的孩子下毒手?

“你們得罪過什麼人嗎?六七年前。”陳銘停了下來,回頭問了一句。

患兒的父母很茫然,他們想不起有什麼人這麼痛恨他們家。

“是不是有人對我的孩子下毒了?”患兒父親想來想去,也想不起自己得罪過什麼人。

“下毒倒不是下毒,但是並不比下毒輕鬆。”陳銘搖搖頭。

“那是什麼?”患兒父母很是疑惑。

“蠱毒你們聽說過嗎?”陳銘問道。

患兒父母不約而同都搖搖頭。

“那就怪了。算了,到底是什麼原因,過去這麼多年,應該也沒法追究了。還是先治病吧。”陳銘也懶得去盤根究底。

這蠱蟲本來是受人操控的,過去了這麼多年,那個下蠱的人不可能一直跟在旁邊。但是如果患兒父母將來帶著兒女回家,還是有可能又會被人下毒手。

但是對付兩條蠱蟲,並不是那麼難。只是難就難在這兩條蠱蟲分別盤踞在哥哥妹妹的大腦深處。一旦陳銘設法除蟲的時候,傷到了患者的大腦,那就麻煩大了。

“他們的病還是有辦法治的,我要回去準備一些藥物。如果一切順利的話,明天就可以得到治病的葯。”陳銘想患兒的父母說道。

一聽陳銘有辦法治,患兒的父母立即跪到陳銘身前哀求。

“起來起來,肯定會有辦法的。”陳銘連忙將患兒父母扶起來。

陳銘走出病房的時候,康克源和曲軍浩兩個跟了出去。

“師父,這兩個孩子真的被人下了蠱?”康克源對蠱術還略有了解。

陳銘點點頭:“我只是有些搞不明白,為什麼會有人對這兩個小孩下蠱。”

“會不會是什麼意外?不是說妹妹是被哥哥咬了之後才出現癥狀的。會不會是哥哥的蠱轉播到妹妹身上?”康克源問道。

沒等陳銘回答,曲軍浩反問了一句:“那你怎麼解釋父母被咬了怎麼沒發病呢?”

“難道這蠱是針對小孩子的?”康克源自然無法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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