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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個奴隸被四個一串的領了上來,還剩下二個單獨銬。

看看被賣的奴隸,一個個面黃肌瘦,有氣無力,眼神獃滯,顯然就是被飢餓乾旱折磨得除了填飽肚子,什麼都不想的。

阿巴斯也上了台,坐在了海倫的旁邊。眾人看到的,自然是海倫依舊非常得寵,一人得道雞犬升天,連同親哥哥也一起被重用。而最新的女人,也佔得了一席之位。

奴隸被一個個打開鐐銬往鐵籠里塞,突然有人喊:“唐納德,你打算帶着大家送死!”

一片嘩然中,有五六個人,抽出了長短不一的刀和bǐshǒu,開始砍人。

砍的必定是支持唐納德的,見到有人倒下,在場的人頓時亂成一團,紛紛避讓,有的往外逃。

其中有個拿着刀的人,一刀砍死了看守奴隸的。

唐納德猛地站起來,喊了一聲:“關上鐵籠門。”可此時已經大亂,誰還去管奴隸,自己保住性命都來不及。

何凝煙冷冷地看着高台下,到底只有六十個手下,有叛亂也是小打小鬧。今天過來看熱鬧的人,除去值班的還有寧可去zhǎonǚ人的,只剩下四十個不到。

這幾個人就是趁着亂,三千越甲可吞吳;努爾哈赤十三副鎧甲、三十餘匹戰起兵對抗女真族。

在場的人沒有武器,看到有人死了,見血了,下意識地往外逃。只有少數幾個想護主,可先要避開驚慌失措逃跑,腳亂踩、亂撞的人。

伴隨着海倫的尖叫聲,有二個拿着刀往台階上跑,準備衝上來,坐在那裡的阿巴斯立即擋在那裡。

還有二個則準備直接爬上齊脖的高台,上來殺死唐納德。。。顧不上身上有傷了,何凝煙抄起自己坐的椅子,站了起來,對着其中一個人的腦袋就砸下去。

對方一讓,椅子砸在他的背上。頓時椅子四分五裂。這人也掉了下去,躺在地上暈過去。

唐納德一把扯開了驚慌失措、尖叫不已的海倫,抓起她坐的椅子,和阿巴斯一起去對付反叛的人。

回頭一看,正在扒高台邊的還有一個人。

何凝煙用手裡拿着椅子剩下部分,一截斷木,直接用足力氣往對方的臉上插過去。

“啊~”這人捂着流血的眼睛,慘叫着掉了下去,疼得在地上翻來覆去。

看來那裡就不用擔心了。唐納德立即轉過頭,繼續打!

有六個奴隸加入到了反叛。既然已經是奴隸了,橫豎都是死,索性跟着一起反了。

幾個反叛的人拿着刀和bǐshǒu,應接不暇地往台階上攻,高台又不是太高,只要走一半就可以跳到平台上。

只能怪唐納德不給帶武器,否則沒那麼慘。看看對方拿的東西,就一把大刀,其他的都是方便隱藏的小刀。

沒有武器,何凝煙只能拿高台上有的東西,墊子、靠枕、矮桌,全都招呼上去了。總不能把嚇得花容失色的大měinǚ一起扔在對方腦袋上吧?

一腳踹下去一個,這紗裙為了節約布料還是直筒的,這一腳“嘶啦”一聲,裙子下擺崩開來了。變成了一邊高開叉長裙了!這倒也方便。

也不管一腳踢過去,露不露光了,小命最要緊!她索性撩起長裙到膝蓋,對着對方腦袋和肩膀狠狠踩,將要上來的人全都踹下去。

可這樣做,不是長久之計,小刀的刀尖划過她的小腿,一層油皮被劃破了,血立即流了下來。

她眼睛一掃,看到鐵門前被捅死的看守,手中的棍子。而鐵籠里哆哆嗦嗦躲着四個不敢亂動的奴隸。

她立即喊:“把棍子給我!”再不行只有自己跳下去,跑去拿了。免不了要忍着疼,指不定還沒跑到,就被捅了。到目前為止,加起來只解決了四個,還有十幾個要對付的。

一個奴隸咬了咬牙,手腳並用地爬到門口,從死掉的看守身下抽出棍子,繞這鐵籠邊,過來送棍子。

十幾個反叛的人都圍在高台前,不可能讓他接近的。何凝煙大聲喊:“扔上來!”

那奴隸,如同投標槍一樣,將棍子扔了過來,隨後嚇得立即又逃回了籠子。

棍子被扔到高台上,何凝煙立即撿了起來,抄起棍子,一棍子捅下去一個已經爬上高台的,隨後對着其他的腦袋,如同打地鼠般,狠狠地揍上去。

拿着棍子的頭,利用木頭原本的一些韌性,只要巧勁得法,那打上去的力道是相當驚人的。

打得對方頓時血流滿面,慘叫着掉下去。

已經耗了足足三分鐘,此時唐納德的支持者,終於推開最後一個想要逃走的人,學着何凝煙之前的樣子,拿起手銬、腳銬,攻過來了。而更多回過神的人,逃走後又跑回來,一起加入戰鬥。

幾棍子就將這裡三四個人解決了,何凝煙側頭一看,阿巴斯倒在地上,只有唐納德正在肉搏。於是趕緊上去,手中的棍子發揮了巨大的威力,挑、捅、敲、甩,立即將人全部攔在二步遠。

這下唐納德反而沒事幹了,站在旁邊,手臂姿勢雖然還是防禦狀態,但對着她忍不住笑了出來。

看着這張笑起來越發美艷的臉,何凝煙翻了翻眼。正好還有一個不怕死、不怕疼的要衝上來,抖了個棍花。

唐納德喊了起來:“留活口!”

晚了,已經對着腦袋一棍子敲下去,血飛濺了出來。

唐納德的支持者趕到,抓住了看大勢已去準備逃跑的人,zhìfú了剩下的人。

唐納德對着高台四周躺的人,大部分都是何凝煙的傑作:“不死還能賣錢!”

何凝煙喘着氣,沒個好氣地:“那對不起了,是不是還要我賠?”

唐納德笑得異常燦爛。當然是不用賠,這樣的女人寶貝都來不及。

“哥哥,哥哥!”旁邊海倫哭叫着。

唐納德立即收斂起笑容,轉身去看阿巴斯:“怎麼樣?”

阿巴斯捂着原本受傷的肩膀,捂着肩膀的手臂還被刀划了一下,流着血。皺眉一言不發。

“快去叫醫生!”唐納德去看阿巴斯的傷情,

好了,留下可憐的她,只有自己照顧自己了。女僕都不知道逃到哪裡去了,也沒人扶她一把。剛才一動,胸腔被帶動着,哪怕二天過去了,還是有痛感的。

何凝煙也不管什麼了,撐着滿是血的棍子,慢慢地坐下來,直接坐在地上。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