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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陳博說完事情,李晟又和任廷林等人應酬了一陣。pbtxt最後他對唐科說:“唐總,不知道你明天有沒有空?”

“必須有。李先生相邀,沒有也得有。”

李晟被這麼一個三十多的大男人用那種二次元的語氣說話給逗樂了。他笑着說:“唐總言重了。”他收起笑容說。“你知道我在非洲有一片地,我打算在那裡建幾個工程。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

唐科一聽,哈哈笑着點頭說:“怎麼可能沒有,我可是天天盼着能從李先生這聽到這樣的話。”

李晟說:“既然唐總有興趣,不如我們明天找個時間詳細談談。”他頓了頓,說。“對了,唐潮建築有建設大型海水淡化廠的資質嗎?”

唐科眨了眨眼,說:“暫時沒有。但在工程開始之前肯定要。”這個他就算是想瞞也瞞不住多久。

其實建築公司的資質要求主要是看人員的資格還有就是公司的評級。唐潮建築的評級沒有問題。但是之前從未接過海水淡化廠這類的工程,他們公司的人員資質肯定是達不到的。但那比公司評級要簡單得多。如果人員的資質不夠,那完全可以向其他公司借人,甚至是挖角。

李晟聽他這麼說,笑着說:“那就沒有問題。那不知道唐總明天什麼時候有空?”

唐科鬆了一口氣。他擔心剛才實話實說會失去這次機會。但李晟這話說出來,意思就是只要在工程開始之前他能解決資質問題的話,那工程依然優先選擇唐潮。

而李晟要親自談的項目,那可能小不了,說不定是超過十億美元的項目。

他忙說:“我明天什麼時候都有空,完全可以配合李先生的時間。”

李晟回憶了一下林柔下班前彙報彙報的明天已經安排的日程,好像沒有那個可以改動的,便說:“要不就明天中午。我們正好順便一起吃頓便飯。”

唐科哈哈笑着說:“那最好不過我,我等這個機會等了三年多了。那我明天十二點鐘之前訂好地點,再給李先生電話。”他說這話是要搶着做東。也是提起他們第一次見面時他提出的邀請一直沒有落實過。

李晟也沒和他客氣,笑着說:“那我明天等唐總你的電話。”

和唐科約定好之後,他也沒打算繼續待到趴體結束。pbtxt在十一點半左右和羅崢他們打了個招呼,他就離開了藍月。

開車回到別墅,他發現客廳的燈還亮着。他以為是緹婭等着他。進了客廳後才發現莫曦然還在。兩女正湊在一本大大的相冊看着。

那相冊是李晟買的,照片是他和緹婭兩個人一起整理的。他知道裡面的照片部分是他小時候的存照,而另外一部分是他和緹婭的合照。

而在茶几上,還擺着一柄木刀。看到這東西,他才想起那好像是緹婭唯一的“嫁妝”呢。不過這東西不是放在農場的別墅的?緹婭什麼時候將它帶過來的?

緹婭看到他回來,從沙發上跳下來跑去拖着他來到相冊前指着其中一張,抬頭看着他說:“曦然說我們這張照片最有夫妻相呢。”

李晟卻沒有看照片,而是笑吟吟地盯着她的臉直到她紅着臉扭開一旁才笑着說:“確實很有夫妻相。”

莫曦然看着兩人秀恩愛,不由開口說:“哥,你能不能照顧一下我這個外人的感覺?”

李晟擁着緹婭坐在沙發上,說:“你當沒看見好了。”他有對緹婭說。“明天你還要上課呢。怎麼還沒去洗澡。客房收拾好了嗎?”

緹婭搖頭說:“還沒。”

李晟鬆開她說:“那你先去洗澡,我叫傭人來收拾。”

莫曦然這時說:“哥,不用了。現在也不算太晚,我回家睡就好。我媽可能還在等我呢。”

李晟想了想,覺得這會雖然已經是十二點,但距離也不是很遠,莫曦然又是開着車來的,便說:“既然要走,現在時間也不早了。我讓人送你回去。”

“我有車,自己回去就行。”

李晟也沒有在說什麼,打了一個電話讓安保隊員在外面的等着,然後和緹婭將莫曦然送出別墅。

莫曦然看到大門外有一輛車子在等着,不由說:“哥,我自己回去就行。”

李晟卻說:“新聞報道的女性深夜開車出事的還少嗎?你要還認我是哥,就聽我的。”

莫曦然扁扁嘴,說:“好啦好啦,都聽你的。”她說完對緹婭說。“小嫂子,有空去莫家找我玩,我還會在臨港三四天。”

送走了莫曦然,李思衡和緹婭重新回到客廳。李晟讓緹婭先去洗澡。

他一個人坐在客廳無聊,看到茶几上的木刀,他便拿了起來。

上次他和十二歲不到的緹婭被結婚事弄得有些失措,當時並沒能好好觀察這木刀。這會仔細看着,他發現這刀的木質似乎非常緻密,而且密度也相比絕大部分的木頭要大。雖然比不上鋼鐵,但比他見過的木材都要重。

這木刀的刀身不足兩尺長,刀身的寬度有七八公分,厚度有一公分左右。彎彎的刀身上包裹着厚厚的包漿,也不知道有多少年歷史了。也許正是有着包漿保護,他隨手放在農場的別墅里好幾年時間都沒有被蟲蛀。

通體紅色的木刀表面非常光滑,不過並沒有打磨的痕迹,反而更像是機械製造出來的工藝品一樣。不過他覺得原本與世隔絕的吉洛洛部落應該不會這樣的東西才對。

他將刀鋒部位翻起向上,發現刀鋒厚度大概有半毫米,這是一柄還沒開鋒的木刀。刀鋒也沒有劈砍過的痕迹。

他心裡有着疑惑,右手拇指不經意地划過刀鋒。他只覺得手指一痛。

他飛快地將手縮回。他看到厚厚的刀鋒上多了一道血跡。

這樣的到竟然能切開皮膚?他看了一下傷口,傷口很整齊,足有兩公分長。他看血流了不少,伸手去了一張紙巾將傷口包裹住暫時止住了血。只是他覺得有些見鬼了。那樣的刀怎麼可能切開皮膚?他將木刀隨手放在茶几上,打算去取藥箱。

這是緹婭正好洗好澡,身上裹着浴巾一邊擦着頭髮一邊從樓梯下來。

她看到李晟手上滿是鮮血,驚得她將毛巾隨手往地上一丟,人飛快地從樓梯衝下來抓住他的手,緊張地說:“你受傷?傷的重嗎?”

聽李晟說是想吃蘋果拿水果到刀的時候不小心割到的。她又是心疼又是惱火地說:“連個小孩子都不如,恰希都不會犯這樣的錯。你先坐好,我去拿藥箱。”她說著人已經跑向儲物間。

很快緹婭就提着藥箱跑出來,她坐在李晟身邊,一邊埋怨一邊給用棉花輾了酒精給他清理傷口:“好深的傷口。怎麼這麼不小心?”

等她將石蛙提取液抹好,然後又用紗布包紮好了,才發現李晟左手正舉着木刀對燈光看。她一把站起來伸手抓住了木刀。

李晟被她的動作嚇了一跳。不過發現她將木刀重新放下,她剛才明明抵住刀鋒的手掌絲毫無傷。他眨了一下眼睛。不過他馬上注意到緹婭的頭髮還在滴水,便說:“我沒事,就是破了點皮,現在也上了葯了。你快點擦乾頭髮。要不然以後得頭痛。”

緹婭也覺得水滴順着頭髮往下滴不舒服,不過她臨上樓之前交待說:“你不準亂動。傷口不能沾水的。”

李晟應着,等她上了樓,他再次拿起木刀。剛才他分明看到刀鋒有一縷血跡。可是剛才緹婭給他包紮的時候,他就再也找不到了。

而緹婭剛才也分明碰到刀鋒了,結果卻一點事都沒。難道那根本就是錯覺?只是他手上的傷口又是怎麼回事?

他想了一下,又取了一張紙巾放到刀口上拖動,結果紙巾破了,不過是被他扯破的。

看到這個結果,他眉頭皺的更深一些。他看了一下手指,然後小心地將右手食指慢慢靠近刀鋒,然後慢慢拖動了一下,他感覺手上如同被針刺一樣的輕疼便馬上收回手。看了一下食指,發現真皮層已經被切開,而且滲出了一絲血絲。

他想了一下,又拿着木刀去了廚房,沖冰箱里取出一塊牛肉,然後用木刀去割,同樣沒有任何反應。

到這會,他已經確定這木刀有些邪門了。但是如果是在得到空間之前,也許他會直接將這木刀拿去燒了。但現在他確信這個世界上確實有一些無法用常理解釋的事物。

他碰就受傷,緹婭碰到卻絲毫無損。這難道是一柄只對他有威脅的木刀?如果真是那樣,這世界對他也太好了點吧。

他對着木刀的好奇被提了起來。不過,在沒有弄明白這木刀的詭異之處前,他是暫時不敢讓它放在儲物間了。

不過他還沒來得及再多想,媞婭擦乾了頭髮下來,讓他去洗澡。他手上有傷口,媞婭不准他傷口沾水,便用一個一次性手套給他戴上,然後用橡膠圈在手套口子紮好。不過就算是那樣,他也不能將那隻手泡在水裡。洗澡的時候,那隻手的手掌始終是向上,以免水漏進手套。

他要保持那樣的姿勢,當然沒辦法自己洗澡,所以今晚是媞婭幫他洗澡的。雖然口中里笑媞婭大題小做。但,李晟其實還是很享受的。洗着洗着,難免擦槍走火,最後兩人就在浴室里做了一次沒有使用殺人武器的兩人都很快樂的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