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歷山飛的挑釁
“稟大當家，發現蕭家的人。”一個響馬向歷山飛稟報。
“蕭家？”歷山飛噌的一下就站了起來，恨恨不已，眼中如欲噴出火來，大罵道：“姓蕭的沒有一個好東西，我要殺了他！要殺光姓蕭的！”
大步而出，沒多久，一隊響馬就疾馳而去。
蕭業和徐蓋率人朝大漠趕，二人路上有說有笑，極是自在。
“稟家主，發現響馬，是歷山飛的人！”
一個護衛一臉的驚懼，匆匆前來，向蕭業稟報。
歷山飛是北方最有名的響馬，殘暴狠辣，若是落到他手裡，依他和蕭家的仇怨，下場不用想也知道，蕭業眉頭一掀，問道：“有多少人？”
“三兩百吧。”這個護衛額頭上滲出了冷汗。
“這麼多？不好，快撤，回馬邑！”蕭業果斷下令。
他們只有三五十個護衛，遇到歷山飛，必敗無疑，最好的辦法就是撤，回馬邑。
“撤！”
一聲令下，蕭業和徐蓋率領護衛朝馬邑逃跑。
“姓蕭的，受死吧！”
歷山飛策馬衝來，咆哮驚天，依他那怒氣，恨不得把蕭業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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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
“殺！”
驚天的喊殺聲中，護衛們拚命訓練，揮汗如雨，一派熱火朝天的樣兒。
齊國遠抹着額頭的汗水，打量着正在訓練的護衛們，臉上帶着笑容：“我率領護衛這麼久，就沒想過能如此訓練護衛。我們這哪裡是護衛，這是軍隊呀！”
蕭凡要的就是軍隊，只不過用護衛這個名義掩蓋罷了。天下大亂就要到來，需要一股屬於自己的力量，這軍隊就必不可少了。
那些門閥，哪一個不是擁有自己的武裝，方能自保的？
“公子，我們訓練了這麼久，進步不小，是不是讓兄弟們試試手？”齊國遠咧着一張嘴呵呵直笑，感覺良好。
“試手這事不急，先訓練好了，還愁沒對手？”蕭凡笑着道：“邊關之上多的是響馬，我們可以剿滅響馬，既可以安定邊關，還可以充實我們人手。”
隋朝政衰，邊關的響馬不少，大者數百上千人，少則數十人。若是把這些響馬收編了，無疑是一股龐大的力量。
“嗯！”齊國遠重重點頭，道：“響馬也是苦命人，走投無路，不得不落草，若公子給他們生路，讓他們做回百姓，他們一定會感激的。你瞧瞧馬胡他們，他們殺人放火，可以說無惡不作，公子給他們生路，讓他們重做百姓，他們個個感激不盡，訓練很刻若呢。”
蕭凡眼下這支護衛隊，主要就是由響馬構成的，胡元義、石大仁、劉正進三人就不用說了，他們雖是響馬，卻是劫財不劫命，沒多少惡跡。
馬胡他們就同了，是歷山飛手下的悍匪，殺人劫財，無惡不作。眼下，蕭凡給了他們生路，讓他們重新做回百姓，個個感激不已。
“只要給我們時間，我們就有的是人手。”蕭凡信心十足，道：“等我們有了一支不錯的護衛之後，突厥也差不多打來了，那時候就是我們大顯身手的時候了。”
突厥每年必來，馬邑每年都要遭到攻擊，今年也不會例外。不過，如今的馬邑，已經成了蕭凡的私人地盤，他不會容忍突厥人拿下馬邑的，與突厥大戰是免不了的。
“呵呵！”齊國遠豎起大拇指，贊道：“原來公子早就謀劃好了。”
“公子，不好了，不好了，出大事了！”蓮兒氣喘噓噓的趕來，沖蕭凡稟報道：“家主他們受了傷，公子，你快去瞧瞧！”
“爹受傷了？”一聽這話，蕭凡心中隱隱作疼。
在蕭凡的心目中，蕭業就是他的親生父親，是他最親的親人。
蕭凡撒腿便跑，來到中堂，只見蕭業和徐蓋二人身上帶傷，中了好幾箭，蕭凡大吃一驚，驚呼道：“爹，是誰傷的你們？孩兒饒不了他！”
“凡兒，你莫要擔心，不過一點皮外傷！”蕭業強作笑臉，寬慰蕭凡。
蕭凡叫人給二人治理傷勢，好在真的是皮外傷，只需要上藥，將養一段時間就成，蕭凡暗鬆一口氣。
處理好之後，蕭業這才把經過說了。
“歷山飛！”蕭凡臉色鐵青，眼中如欲噴出火來，雙拳緊握，手背發青，恨恨的道：“歷山飛，你死定了！叫馬胡！”
很快，馬胡就給叫來，蕭凡問道：“馬胡，你在歷山飛手下做事，你可知歷山飛的虛實？”
“公子，你可是要攻打歷山飛？”馬胡微覺奇怪，仍是有問必答，道：“若公子要攻打歷山飛，小的可以作嚮導。小的知曉，有一條小道可以直通山寨。”
不容蕭凡問詢，他一邊比劃一邊解說，歷山飛寨里的情形一一陳現，沒有絲毫遺漏。
“好！”蕭凡重重點頭，誇讚道：“馬胡，有你帶路，這一次，我們一定能剿滅歷山飛！我們訓練了這些時日，是該練手了，就拿歷山飛動刀！”
“我們的戰力大幅提升，哪是歷山飛的響馬能比的。我們有陌刀戰陣，再有馬胡識途，我們一定能抄了歷山飛的老巢！”齊國遠信心十足，振奮異常。
當日與突厥一戰，陌刀戰陣不過是臨時拼湊起來的，都能打敗突厥，眼下的陌刀戰陣與當日比起來，強得太多了，歷山飛區區響馬哪裡是對手。
“你去把陸放元和莫懷遠叫來！”蕭凡沖齊國遠道。
“叫他們做甚？”齊國遠有些不解，仍是領命而去。
蕭凡與馬胡商量起細節，敲定了行動方案。
“見過公子！”陸放元和莫懷遠快步進來，沖蕭凡見禮。
“我叫你們前來，沒有別的事情，我要去剿滅歷山飛，你們要出兵相助！”蕭凡打量着二人，以篤定的口吻道。
“這個……”
陸放元沉吟着道：“公子，出兵的話不是不可以，可是，依公子手中的力量，足以剿滅歷山飛了，哪裡用得着出動官兵！”
蕭凡的護衛雖然只有兩百六七，其戰力卻是驚人，完全可以幹掉歷山飛，再出動官兵有些畫蛇添足。
“你們出兵還是不出兵？”
蕭凡沉聲喝問。
“公子說出兵就出兵！”
陸放元和莫懷遠哪敢違逆。
“我要最精銳的衛士！”蕭凡一揮手，二人離去。
“公子，歷山飛不是我們的對手，何必要官兵呢？”齊國遠有些想不通。
“齊國遠，你不嫌我們的陌刀手太少了嗎？”蕭凡盯着齊國遠問道。
“啊！公子是在打官兵的主意！高，高，高！”齊國遠恍然大悟，贊道：“要是把官兵的勇士拉到蕭家來，那我們就有更多的陌刀手了，陌刀戰陣的威力就會更大！”
“明目張胆的把官兵弄到我們蕭家來，有很多不便，這事需要契機，這就是一個不錯的契機！你莫要浪費了！”
蕭凡提點一句。
“公子放心，我明白！這一次，保證我們的陌刀手更多！”齊國遠心領神會，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