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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名選定了方向,帶着八名漢軍找尋刺客頭領。

刺客頭領居住的小房間內,兩個渾身一絲不掛的男人雙手遮着下身,微微曲着背,滿眼慌亂的看着坐在屋內的華服女子。

“將手拿開!”看着兩個被剝的精光,渾身都在瑟瑟發抖的男子,華服女子說道:“你二人如此遮遮掩掩,我如何看得到物事如何?”

華服女子話音才落,一旁的兩個黑衣女子就跨步上前,一人一個扭住那兩個男人,強行將他們的手掰到背後。

黑衣女子的力道極大,兩個男人竟是沒能抗拒她們,手臂被硬生生的擰到了身後。

被扭着手臂的兩個男子,一臉恐慌的望着華服女子,兩條腿都在不住的發著抖。

目光在兩個男子胯下掃着,華服女子嘴角浮起一抹淡淡的笑容說道:“雖說面相尋常,胯下之物倒是還見得人,留下吧!”

“諾!”兩個黑衣女子放開了被她們扭着的男人,撤步退到一旁,抱拳躬身應了,隨後轉身離開房間。

離開房間之後,其中一個黑衣女子還不忘將房門給關了起來。

“你二人過來!”朝那兩個赤身的男子招了招手,華服女子滿面笑容的招呼了一聲。

與他們說話時,華服女子的語調十分輕柔,半點也沒有先前對待被她殺死的兩個男子那種狠戾。

身為刺客頭領,掌管這個組織已經有些年頭,對許多人都有着生殺予奪的權力,可她終究是個女人。

是女人,就需要男人!

只不過對她來說,男人並不是她所依附的靠山,而只是她股掌中的玩物。

玩到厭倦了,便殺了再換沒有嘗過滋味的男人!

自打她掌管殺手組織,被她殺死的男人有多少,她已經記不清了。

眼前這兩個男人,她還沒有品嘗過,自是會對他們溫柔一些。

一旦品嘗了滋味,再無有新奇感,這兩個男人就會像先前那兩個一樣,被她擰斷脖子,丟在野地中喂狗!

被黑衣女子擒來並且剝光了衣衫的兩個男人,是就近村子裡的村民。

他們原本好端端的在地里做着活計,平白的被人給扭住擒了來,心內如何不會懼怕?

雙手再次捂着股間,兩個男子都是滿臉忐忑的看着華服女子,並沒敢上前。

看着他們,華服女子嘴角浮起一片笑意,柔聲對他們說道:“莫非我不美嗎?”

誘惑兩個男子,她並沒有脫下身上的衣衫。

慣常調弄男人的她很是明白,要想挑逗起男人的慾望,最愚蠢的法子才是把衣衫脫光。

光溜溜的兩個男人還是沒敢抬頭。

黑衣女子的厲害他們已是曉得。

連那些嘍囉他們都對付不了,更不用說屋內這位顯然是那群人頭目的華服女子。

渾身篩糠般的發著抖,其中一個男人上下牙齒不住的打着架,對華服女子說道:“姑……姑……姑娘饒命!我……我……姑娘要我做甚都成!切莫……切莫……殺……殺我!”

“殺你?”男子所說的話顯然讓華服女子覺着很好笑,她慢慢的站了起來,輕移蓮步,走到兩個男人身後,一雙玉臂一左一右勾住了他們的脖子,嘴唇貼在說話的男人耳邊,柔聲說道:“將我伺候好了,便不殺你們!”

這句話,對兩個男人來說無疑如同大赦令一般。

二人幾乎同時扭頭看向華服女子,雖說渾身還在哆嗦着,目光中卻流露出了希冀。

“跪下!”按着說話男子的腦袋,讓他跪在了地上,華服女子玉腿一邁,將下身貼到了他的臉上,輕輕呻吟了一下,對他說道:“好生幫我舔舔!”

幾乎是嘴唇貼着她的風流處,那男子先是一臉的糾葛,最後恐懼還是戰勝了他心中僅存的一點骨氣,乖乖的伸出了舌頭……

“主人!主人!不好了!”正享受着兩個才弄來的男人的伺候,一個黑衣女子從屋外撞了進來,劈頭說道:“無名來了!”

衝進屋內,黑衣女子說完話之後,立刻發現華服女子與兩個男人正調着情,愣了一下,趕忙抱拳躬身連頭也不敢抬一下。

剛來的一點爽快,被黑衣女子撞破,華服女子柳眉一擰,向她瞪眼說道:“慌個甚麼?無名來了,你等且去擋上一擋!”“擋不住!”雖是撞破了華服女子的好事,黑衣女子卻並沒有退出去,而是一臉慌亂的對她說道:“無名領着八個漢軍,一路廝殺,我等已然死去許多姐妹,卻還是無法抵禦,眼看他是要進入村內!”

“區區九個人,也是這般張狂!”無名已經到了村口,華服女子也是不敢大意,將那兩個已經被她收伏卻還沒有真箇嘗到滋味的男子推到一旁,整了整衣衫,抬腳往門口走出。

出了房間,才向村口走了數十步,她就聽到前方傳來了陣陣喊殺聲。

喊殺聲大多是女子發出,間或還會傳來一兩聲女子臨死前的慘叫。

聽到這些雜亂的聲音,華服女子臉色更加陰沉。

僅僅只是從聲音來判斷,她就已經聽出,廝殺着的雙方,是她手下的刺客們正吃着大虧。

廝殺雙方人數不少,她根本沒有聽到男子的斷喝與慘叫,充斥着耳膜的,只是女子一聲聲凄厲的嚎叫。

聽着那一聲聲女子的慘叫聲,她不由的加快了腳步。

刺客組織人數不少,這次她來到江東,又是幾乎將整個組織的刺客全都帶了出來。

除了少數出外探查情況的刺客,小村裡幾乎聚齊了她的手下。

若是稍稍去的慢了些,任憑無名在此廝殺,恐怕等她到了地方,她手下的刺客已經死的七七八八,根本沒有幾個活人了!

雖是視人命為草芥,她卻也不敢由着無名胡來,腳下的速度也是加快了不少。

跑出沒多遠,她就看見成群的黑衣女子正朝着她這邊湧來,在黑衣女子身後,是九個手持長劍的漢子。

走在最前面的白衣男子,劍尖斜斜指向地面,跟在黑衣女子身後,嘴角始終掛着一抹淡淡的笑容,就好似他來到此處根本不是為了與人廝殺,而是同老友見面一般。

他身旁八個漢子,也是持着長劍,不過臉上卻是一片凝重,身上的衣衫也是沾滿了血污,並不像白衣男子那樣,衣衫上連半點血漬也無。

九個男人走成一排,他們身後,是遍地身穿黑衣的死屍。

自從進入村口,他們就在一路劈殺,前來阻擋他們的刺客,在他們的面前,竟是脆弱的如同三歲孩童,雖說人數眾多,卻根本沒有半點還手之力!

成群的黑衣女子湧向華服女子,跑到她的身後,一個個又轉過身,手持長劍面帶恐懼的看着正朝他們走來的九個人。

一旁的八個人倒是尋常的緊,假若黑衣女子一同上前,將他們斬殺並不是十分困難的事情。

可與他們在一處的白衣男子,劍術卻是十分精妙。

每每有同伴陷入險境,他都能忙中偷閑,一劍將置同伴於險境的黑衣刺客斬殺。

看着走在中間的無名,所有刺客的眸子中,都流露出了恐懼和膽怯。

做了這麼久的刺客,她們是第一次遇見如此強悍的對手。

在無名的面前,她們根本沒有還手之力,只不過如同一隻只伸長了脖子等人宰殺的雞仔一般。

凝視着正朝她走過來的無名,華服女子臉上浮滿了笑容,臉蛋兒上還現出了兩個圓圓的酒窩。

“無名先生,多年不見,可還安好?”一雙美眸盯着無名,她輕啟朱唇,柔柔的問了一句。

“我當是誰!”看到華服女子,無名臉上的笑容越發燦爛,對她說道:“原來是桃花夫人,早該想到,倒是某疏忽了!”

“先生如今乃是朝廷名將,又如何會記得我這鄉野女子!”甜甜笑着,桃花夫人抬腳朝無名走了過去,柔媚無限的說道:“轉眼已是多年,先生卻是要比以往英武了許多,也是肯展露笑顏了!”

“夫人也是比以往越發美艷了,想來又殘害了不少無辜男子!”與她相互對視着,無名臉上始終帶着淡淡的笑容,語氣卻是冷的足以讓任何人渾身發寒:“當年讓夫人走脫了,今日夫人怕是不會如此狼狽逃離。”

“劍客我也遇見不少,卻是沒有哪個像先生這般不曉得憐香惜玉!”幽幽的嘆息了一聲,桃花夫人對無名說道:“似我這等女子,哪個不是景仰先生的緊?假若先生肯憐惜則個,我必以身相許!”

“夫人的身子,某可不敢要!”笑着搖了搖頭,無名說道:“嘗過夫人朱唇者,即便無有千人,也是有數百人之多。某怕親了夫人,這一世也是將口漱的不清爽!”

無名話中帶着明顯的譏誚,桃花夫人卻是絲毫不以為忤,反倒甜甜笑着說道:“久聞先生不近女色,今日我願為先生侍寢,先生不嘗我這朱唇便是!”

“與讓夫人侍寢相比,某還是更想看着夫人死去!”臉上依然是一片笑容,無名說道:“夫人若是死了,這世間怕是會少了許多無辜被害之人,某來到江東,也是可將事情辦的妥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