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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公主府客房

“侯爺,侯爺您總算是回來了!”凌風這是盼星星盼月亮,眼看着天就要亮了,好不容易將上官臨風盼了回來。

“哦?本侯爺只想着春宵一刻值千金,你小子應當不會盼着本侯爺回來太早才是!”上官臨風還來不及將這一身滿是臭汗味如今又加上濃烈的脂粉味的外袍換下,便見到那榻上之人,鼻青臉腫,全身淤青,嘴角還滲着鮮血,頭髮凌亂如海草,簡直女鬼也比這般好看。

上官臨風不得不重新對凌風審視一番,小子,路子玩得挺野啊,沒看出來,平時悶葫蘆一個,床榻之事,竟是喜歡這個調調。

“侯爺着實會為難小的,下次要奴才去死可以,只是再也不要接這難纏女人的活計。”凌風說話間,嘴撅得可以掛油瓶。

不是男人第一次開了葷都是樂此不疲的嗎?這凌風莫不是玩大了,傷到了哪裡總是不好,只怪自己這個做主子的先前沒有叮囑妥當,縱慾傷身,還是悠着點好。

“咳咳,所以說,我家凌風終是年輕氣盛了些,縱慾也是人之常情,本侯自然可以理解,下次,下次節制一些便是!”難得上官臨風竟也有難為情的時候,簡直是太陽打西邊升起,千年鐵樹開了花。

“侯爺莫要拿奴才打趣,奴才只是讓這女人安靜些而已,誰知道侯爺這前腳剛出了這寢殿,這女人就大喊大叫了起來,奴才只想着萬不可被這女人壞了事,所以只是用了些手段,讓其閉嘴……”男人動手打女人,畢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凌風說到一半,便別過頭去。

“所以凌風這是不打算告訴本侯爺,你是如何讓這舞姬閉嘴的?”上官臨風一本正經地強忍着笑意,眼神之中難免有些玩味。

“奴才,奴才就是先是上前捂住了她的嘴,奈何這女子拳腳功夫了得,片刻也不得安生,只得將人一把扯至地下,幾個過肩摔之後,本以為她會多少安生片刻,誰知道這女子偏偏是個生事的,叫得愈加聲勢了些,奴才只得又是左勾拳,右勾拳,區區幾拳招呼下去,終於將其制服。”

凌風心想還好自己腦子終於靈光了一次,省去了不少中間環節,譬如自己如何跨在這舞姬的身上,困住其雙手雙腳……

眼看着這女子猛然抬頭,只拿出那誓與自己同歸於盡的架勢一頭撞了過來,自己自然不會讓她得逞,一個靈活地起身,扯起其雙腳,將人掄了起來,滿屋子的轉了幾圈,中間還不小心打翻了茶壺,那女人也不知道撞到了石柱之上還是怎滴,反正自己將其丟在榻上之時,便是如今這般,豬頭模樣。

上官臨風光是聽着凌風這不知打了多少折扣的解說,便可以想象到當時戰況怎樣的慘烈。可憐了一個如此如花美眷,偏偏飽受如此摧殘,下輩子投胎,莫要再遇到本侯爺,尤其是見到這不解風情的莽夫,定要繞着走。

上官臨風猛然起身,直奔榻上而去。

凌風沒想到自家侯爺竟是如此飢渴難耐不挑食,這等貨色竟也下得去手。正着着退下,便被上官臨風猛然叫住。

“過來!”上官臨風只看着凌風躡手躡腳地走了過來,怎麼,自己惹下的禍事,還想着本侯爺幫你善後不成。

“褲子脫了!”上官臨風忽然加重了語氣,示意凌風這並不是商量,而是命令。

凌風緊緊地扯着衣帶,都說兔子不吃窩邊草,侯爺這終是要對自己下手了嗎?可憐我凌家祖宗十八代單傳,就留下我這麼一根獨苗,若是不能生下個一男半女,怕是我凌風死了也沒臉見列祖列宗了。

“臭小子,瞎想些什麼呢,眼看着天就大亮了,還磨蹭個什麼?”上官臨風終於有些不耐煩,上前一把將凌風的褲子扯下。別說這丫的,真是糟踐了自己發育得如此正常。

凌風眼看着自家侯爺盯着自己的某處,眼神未免有些灼熱。只是自己一個奴才想着怎麼樣侯爺怕是不要這條狗命了,一心盼着,侯爺過會念在我凌家三代效忠侯府的面上,莫要一次把自己玩死才是。

雖說大陵名門規定,非皇上以外,不得娶男妻,只是許多高門大戶豢養孌童之事,已經不再是什麼秘辛,且藉著侯爺的光,自己多次光顧清倌樓,多少也學會了一些侍君之道。念及此,怯怯地背過身去,腰微微下壓,屁股稍稍隆起……

上官臨風先是一愣,待反應過來,瞄準那屁股,上前就是一腳。

“嘶!”就知道侯爺不會是那溫柔的主。凌風一臉委屈地捂着那接下來,不知道還會受到多少非人酷刑的屁股。

上官臨風難得的那麼一點好心情,全被凌風這丫的搞得一掃而空,再沒法強忍着好脾氣。

“這個人,留不得了!”上官臨風冷眼暼了下榻上之人,十五六歲的年紀,可惜你不該對本侯爺抱有不該有的心思,若是換成那母猴子,或許……

上官臨風不過片刻失神,這凌風別的功夫不知道,但是這聽話的勁還真是沒得挑。

手起刀落這叫一個狠。還不忘好不得意地拍了個手。

“搞定!”凌風只覺得自家侯爺這眼神,明顯有些不甚滿意啊!

上官臨風怒甩衣袖,剛剛伸出手來指向凌風的鼻子,又放了下來。罷了,指望凌風可以腦子靈光些,還不如指望母豬能上樹。

不過二月的天,凌風明顯覺得眼看着褲子被侯爺退到了腳跟,多少有些寒涼,只是這侯爺遲遲不見動作,莫不是自己會錯了意,若是侯爺意不在自己,那麼,要自己脫下褲子,莫不是,不是要自己……

凌風忍不住好一陣狂吐。

“又不是要你去奸、屍,你瞎吐個什麼勁?”上官臨風眼看着凌風怕是指望不上了,只得自己動手。

被凌風一晚上折騰出這麼大動靜,堂堂長公主府死了個人倒是不稀奇,被本侯爺如此折騰,若是不留點痕迹,便有些說不過去。

待凌風好不容易三五個月的隔夜飯都吐了個乾淨,回身便看到自家侯爺不知何時解開了褲子,手上正在做着某種動作……

凌風這才意識到自己先前的誤解是有多麼的蠢不可及,原來侯爺意在如此,終是自己冒失唐突了。

凌風只是聽着隱隱地一聲悶哼之後,料想侯爺這是完活了,半會才敢轉過身去,眼看着這舞姬倒也是可憐,死相難看也就罷了,如今又是一身的……

“侯爺果然神速……”凌風這才意識到有些不妥,忙着在上官臨風沒有出手之前解釋一番。

“奴才,奴才不是這個意思,奴才是想說,侯爺果然速戰速決……”凌風話沒說完,便被上官臨風隨手脫下一隻靴子,這叫一個穩准狠,正好落在自己的腦門。

“你才神速,你全家都神速……”

主僕二人鬧得正酣,門外已經隱隱有了動靜,應當是侍衛們輪值。

上官臨風隨手脫下外袍,示意凌風抓緊換上,而後將自己的中衣退下,只留一條褻褲,頭髮隨意將玉冠扯下,用手胡亂地抓了抓,不對,好像還有哪裡不對。

還好先前從玲瓏姐姐那裡順來的唇脂,眼神再次望向木樁子一樣杵在那裡的凌風。

“還不快過來!”上官臨風深怕這獃子再胡亂誤會些什麼,只得解釋得再細緻些。

若是男女糾纏之時,魚水之歡,不留下些什麼曖昧的痕迹,未免有些惹人生疑,如今指望一個死人,怕是不夠噁心的,只得……

女人這玩意還真是麻煩,凌風好不容易將那兩片肥唇塗紅,嘿嘿一個傻笑看向上官臨風。

早知道,還不如指望一個死人。上官臨風強忍着噁心,就當小白菜被豬拱了。眼看着紅痕雖然七七八八,雜亂無章,倒也勉強糊弄過去。

上官臨風猛然大喊。

“來人,快來人,有刺客!”上官臨風這話音剛落,不得不說,這長公主府的守衛還真是森嚴,不過眨眼功夫,便破門而入。

“奴才來遲,還請侯爺恕罪。”侍衛頭領暼了眼身側之人,還不快點,將這大膽刺客擒下。

只是左右看了半會,除了那躺在地上,好不凄慘的舞姬,寢殿之中除了侯爺與小廝,並無他人。

“侯爺稍安勿躁,都怪奴才們疏於防範,才使這刺客混入府中,待稍後稟明長公主這舞姬之事,定會還侯爺一個公道。”侍衛們恭敬地拱手,伏低着頭,只覺得上官臨風不斷地逼近自己。

“公道自是不必,還不趕緊將這污物給本侯爺處理了!”上官臨風雙手捂着嘴,明顯有幾分作嘔狀,倒不是裝裝樣子,而是此刻這殿內的氣味,多少有些辣眼睛。

侍衛們忙着將一切清理乾淨,眼看着正準備退下,不曾想被上官臨風猛然叫住。

“侯爺可還有吩咐?”不得不說,這個侍衛頭領,還算得上一個明事的。

“今日之事,到此為止,本侯爺不想在坊間聽到一個字!”上官臨風好不容易整理好衣袍,只看着銅鏡中,明顯有些凌亂的髮絲,一根一根,隨意地捋順着。就好像所說之事,自己並不在意。

“嘶!好好的一根髮絲就這麼斷了,還真是好不可惜。”上官臨風隨手示意凌風上前為自己綰髮。

“要是誰敢泄露出去半個字,便如這斷髮,小心他的腦袋!”

長公主寢殿

“思晨侯且還說了些什麼?”雲凱蒂雙眼微眯,止住了指尖正在打着圈的一縷墨發,眼神之中未免有些玩味。

“侯爺他說,他說……”侍衛頭領難免有些為難。

“他說什麼?本宮恕你無罪!”雲凱蒂忍不住想要看看這混世大魔王,肚子裡面到底打的是什麼主意。

“本侯爺可是要做佳敏郡主面首的人,爾等,可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