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峴港內,整個峴港裡面現在都亂成了一鍋粥,徹夜難眠的人群都是被炮火連天的響聲吵的亂了起來的。

自從南部勢力開進格格洛的越北地區開始,第一輪的炮火覆蓋之後似乎南部的人只是發動了一次衝鋒,而這一次衝鋒就是前赴後繼的數萬人馬在不停的往峴港襲來……

峴港北部軍區總指揮所裡面,老黎跟張念恩坐在一起看着面前的十多個參謀都在不停的接打着電話。

源源不斷的敵情和自己一方的傷亡情況還有增援部隊的路線圖都在這些參謀的嘴裡不停的報告給秘書官,而秘書官則是快速的猶如八臂哪吒一樣不停的記錄,然後報給身後的黎先生。

張念恩是看不懂這些東西的,並且他對於外語雖然精通,可是像越區裡面這種一個發音就會出現很多不同意義的話語,張念恩也不能完全體會裡面的正確含義。

所以坐了一會之後張念恩立刻就對着黎先生問道“張文瀚呢?”

“張文瀚?這個時候了找他有什麼用?你要幹什麼?”黎先生聽着張念恩說道了張文瀚,立刻警惕的問了一句。

“呵呵

“沒事……我有點想他了!呵呵……”張念恩說完這句話之後自己當時都笑了。

幾分鐘之後,峴港警察總局門口,張念恩從車裡下來之後笑呵呵的對着身邊的湯恆說道“走!進去看看我們張先生過的好不好……”

“哥,你覺得外面都打成這樣了,還能有人來這邊扯淡嗎?”湯恆看着滿大街上都是瘋了一樣生怕戰爭會波及自己的人群瘋狂跑着,鬧着,喊着,甚至還有從城區外面剛剛跑回來的人,訴說戰爭慘痛的哭着!

“說不準啊,所以這不是來看看嘛!”張念恩說完之後轉身對着車裡的人說道“都在車裡等着!”

隨後張念恩就帶着湯恆進入了總局,這個時候的總局裡面,不單單是有越區當地的警察,當地的平民百姓也不少,這些人能聚集在總局裡面也是因為害怕,更是因為無計可施,只能想當然異想天開的先紮根進了警察總局,期待在這裡能夠得到庇護。

這裡整個峴港都是黎先生盤踞的地方,張念恩一來馬上總局的局長就走了出來一臉堆笑的對着張念恩問道“張先生這麼晚了過來是因為什麼啊?”

“張文瀚呢?”張念看着一臉奴才相的越區峴港總警局的局長,笑了一下之後問道。

“就在看押室裡面壓着呢啊,張先生放心好了,我們肯定能夠保護好張文瀚的!”局長一邊帶着張念恩朝着自己的辦公室走一邊說道。

張念恩點了點頭之後問道“有什麼異常嗎?”

“目前還沒有,就怕一會峴港外圍的一圈守軍守不住了,要是那樣的我們就麻煩啦……”局長一邊說一邊伸手攏着自己沒有幾根頭髮的腦袋頂上擦着汗。

張念恩扭頭對着湯恆點了點頭,然後自己就跟局長去了辦公室,而湯恆則是一隻手按在自己的腰上,隨後朝着看押室走去。

看押室裡面,張文瀚手裡端着一本書看着,而他的身邊竟然還放着一個小茶壺,熱氣騰騰的水蒸氣升華着,跟張文瀚一起看押的犯人基本上都被警察弄到了別的鐵柵欄後面,只有張文瀚自己一個人瀟洒的喝着茶看着書不受外界的打擾。

這個時候湯恆走進來之後看了一眼張文瀚,而張文瀚此時同樣忽然一抬頭朝着湯恆看了一眼,

兩個人對視了一眼之後根本就沒有過多的交流,隨後湯恆直接轉身離開了,而張文瀚則是笑呵呵的放下了手裡的書之後莫名的抬起頭朝着天天花板上面看去。

此時的警察總局整個大樓的屋頂天台上,一個人影整在張開雙手成一個大字型的側着身子小心翼翼的順着房梁走着,能夠看出來這個人一步一停的樣子應該是在丈量着什麼。

“馬勒戈壁的,能不能行了啊?看出來什麼沒有啊?”人影一邊走着,一邊對着自己的耳機子不停的罵著。

“快了快了,真的快了,哎,你有病啊?你站住幹啥啊?你再往前走兩步啊?”

“去尼瑪的,在走兩步,你瞎啊?我踏馬撞煙筒上了煞筆……”人影無奈的罵了一句。

就在距離總局不到一百米的大街對面一個酒店裡面,拿着望遠鏡的一個男子仔細的觀察着樓梯,隨後忍不住罵道“艹踏馬的,這個警局的看押室是單獨的內部建築……老三你有啥辦法沒有啊?”

“我能有個瘠薄的辦法,我跟老四在這喝涼茶看熱鬧呢,這裡面全都是人,你還準備讓我給踏馬的分山掘子甲祭出來當場給他們來一場打洞盛宴是咋的?”老三嘴裡絮絮叨叨的小聲罵著,然後翻着白眼的對着身邊的老四笑了一下。

“雜艹的,我帶你們出來真是瘠薄失敗,我就應該給踏馬的麒麟兄弟約出來,直接一頓小微C我們衝進去!”飛天德破口大罵著。

這個時候站在房樑上面的老二突然彎下腰伸手摸了摸自己身邊的牆體,然後有些狐疑的說道“等會昂,這踏馬的……”

“嗯?”飛天德是時刻觀察着老二這邊動靜的,一看老二那邊有了什麼發現之後疑惑的問了一句。

老二誰也沒搭理,伸手在牆體上面使勁的扣了一下,隨後一大塊有粘稠感但是已經風乾了的好像壁紙一樣的東西直接被揭了下來!

“卧槽,這踏馬的戰亂區也有豆腐渣工程是嗎?這踏馬的牆體是油氈紙!”老二驚呼了一聲之後說道。

“能幹開嗎?”飛天德立刻來了精神的問道。

“肯定的啊,卧槽,轉火轉火,老大過來,老三老四等我消息!”老二說著直接伸手從自己的兜里掏出了一把三十裡面長左右的匕首,雙手倒着握緊了匕首之後直接扎進了牆體之中,隨後利用匕首的刀背鋸齒開始撕扯着看似堅實,但是脆弱不堪的牆體。

十多分鐘之後,飛天德已經到了老二的身後,而老二此時已經脫下了自己身上的衣服掛在了單獨的樓體外面,轉身對着飛天德說道“這踏馬的打洞我打開了,但是咋下去啊?”

飛天德伸手給衣服撩開之後往下看了一眼。

“這踏馬的哪是哪啊?這黑咕隆咚的!”飛天德罵了一句之後伸手從自己的後腰小包上抽出了一個小小夜光棒,放在手裡掰了一下,瞬間夜光棒直接亮了起來。

飛天等一鬆手直接給夜光棒扔了下去!

不一會,夜光棒直接落在了平面上,隨後飛天眯着眼睛看了一眼之後說道“這踏馬的從上面到下面的距離最少是十米,也就是……”

“幾層樓?”老二笑呵呵的看着飛天德問道。

“啪……”飛天德直接一個大腦拍抽在了老二的後腦勺子上面之後說道“我踏馬要是數學那麼好的話我還跟你們出來吃這碗飯啊?煞筆,給背包繩給我,我下去!”

“艹,就瘠薄知道動手,就瘠薄知道動手,狗逼!”老二伸手給自己腰間纏着的一圈軍用背包繩直接抽了出來遞給了飛天德,隨後飛天德快速的在手裡把兩套背包繩的繩子頭綁在了一起,然後開始做成了一個好像給小孩用的坐式綁帶一樣,隨後對着老二使了一個眼神。

老二立刻抓過背包繩纏在了自己的腰上,並且摘下一隻手上的純牛皮防滑手套之後墊在了繩子的下面,避免背包繩被磨斷了。

“行了!我下去了昂,老三老四看見有人往瘠薄看押室去的話就給我來個信!”飛天德對着耳機子說道。

混跡在總局裡面避難人群中的老三和老四點了點頭,立刻開始緊張的朝着一個沒人走過去的走廊口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