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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興奮了沒一會,肖羽突然伸手制止了眾人之後對着溪子問道“今天幹起來的兩伙人都是幹啥的溪子?”

溪子眨了眨眼睛之後忽然心裡也有了一點觸動的說道“是當地的那個……那個蘇昂,一個大毒梟跟遠東和平區的恩眾集團應該是!”

“什麼毒梟我不知道,但是這個恩眾集團你們都不會不知道吧?”肖羽眯着眼睛對着自己的兄弟們問道。

“卧槽,咱們家那邊出來的恩眾?那不是神話瘋子凱乾的公司嗎?”蔣燁一說起了這些大哥級別的人物之後眼睛裡面就會放出異樣的光彩,而其他人則是一愣一愣的聽着蔣燁的話全都沉默了起來。

別的都不用多說,單說說這個恩眾的情況大家就已經感覺事情不是簡單的了,隨着老一輩在江湖上風起雲湧的大哥們隱退和淡出世界的視線之後,現在還能讓這幫零零後的孩子們記住的就是如今滿都市的頂級大哥潘壯了,這是曾經跟着劉凱出生入死之後甚至一度傳出來說以後要接手恩眾集團當家位置的人物,如今的滿都市一點不誇張的來說也是紅遍了半邊天,讓人望而生畏的存在。

就是這樣的團伙爭鬥之下突然出現了這一大箱子的鑽石,這種天降橫財任誰拿着可能心裡都不會特別的舒服。

“羽子,這石頭……”實實在在的大航聽見兄弟們的聊天之後突然手發抖的想要把鑽石遞給肖羽。

肖羽笑了笑之後伸手拍了拍溪子的肩膀問道“溪子,這邊你熟悉!這些東西換點錢花唄?”

“換點錢花,換點錢……行!這事我還真能辦!”溪子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子之後一臉認真的答應着。

肖羽點了點頭之後讓眾人上車,隨後伸手把自己分到的那一份鑽石遞給了身邊的朱猛之後說道“讓溪子把你們送到滇西火車站,然後葉子咱倆跟着溪子去換錢,到手了之後把他的鑽石補給他!”

蔣燁點了點頭之後馬上下車去了駕駛室跟溪子溝通去了,而肖羽則是在此小聲的開始對着朱猛周星還有大航囑咐了起來。

溪子有了鑽石當動力開車的速度已經隱隱有滇西叢林F1專業車手的意思了,沒用上半個小時就把車開到了滇西火車站的邊上,隨後肖羽讓在火車站等着的大航朱猛等人下車,自己則是又和蔣燁上車跟着溪子走了。

這一回溪子開車有點小心翼翼的意思,七拐八扭的開了將近二十多分鐘才再次來到了一個小巷子裡面。

等溪子給車停好之後指着不遠處的一個小門臉說道“這個地方看見了嗎?我進去半個小時之後如果要是沒出來的話你們開車趕緊走,如果要是出來了那就萬事大吉!”

蔣燁斜着眼睛朝着小門臉看了一眼,隨後晃悠了一下脖子不屑的說道“多大個瘠薄地方啊?閻王殿啊說留誰就要留誰?我跟你去!”說著蔣燁就要開門下車。

“哎哎哎……葉子你冷靜冷靜,這地方就是一個地下錢莊,說白了就是一個當鋪和賭場雙結合的地方,這裡的大哥叫四哥,你不是本地人進去了容易出事!”

“那你是本地人啊?”蔣燁不理解的看着溪子問道。

“我老不老我混的早啊,我跟他們關係正經挺好的,你們就在車裡等我吧!”說著溪子掏出自己的一把鑽石之後仔仔細細的挑了五塊差不多大小的放進了兜里,剩下的那些則是全都交給了肖羽和蔣燁。

“如果成了你們哥們五個拿着錢就走,如果要是沒成的話你們……算了不說了!”說完溪子就要下車,可是這個時候蔣燁撇着嘴一把抓住了溪子的手腕子之後說道“你記住了溪子,半個小時你要是不出來,我不管什麼瘠薄三哥四哥的,就是踏馬五阿哥來了都不好使,我肯定扎他!”

溪子看着多年都沒有變過的蔣燁咧開嘴笑了,給了蔣燁一個放心的眼神之後低着頭抱着膀子就朝着小門臉裡面跑去。

蔣燁目送着溪子走進了門裡之後深深的皺着眉頭抿着嘴的沒有說話。

肖羽看了一眼好戰分子蔣燁的狀態就知道這小子心裡開始惦記一會萬一出事了就進去救人的想法,所以笑呵呵的伸手打了蔣燁的後腦勺一下之後問道“咋的啦?我們飯都吃不起了你還沒事在家能看看還珠格格啊?你對小燕子有意思唄?”

“艹尼大爺的,我對踏馬容嬤嬤有意思!”蔣燁讓肖羽說的頓時一笑,隨後跟肖羽兩個人在車裡就撕吧了起來。

呼哧帶喘了兩個人鬧了一會之後氣氛再次的沉默了下來,突然蔣燁伸手指着自己的腦袋說道“羽子,這輩子就你能巴拉我腦袋,你知道為啥嗎?”

“因為我是你大爺!”肖羽看着自己身上讓蔣燁在鬧的時候下死手打的青一塊紫一塊的地方翻着白眼的罵了一句。

“因為你是我兄弟,所以一會我要是進去的話我不要求你跟着我去,但是你也別攔着我行嗎?因為裡面的那個也是我兄弟!”蔣燁看着肖羽一本正經的說道。

肖羽聽見蔣燁這麼說之後心裡“咯噔”一下,因為能夠看懂看清楚自己的人太少了,如今不說是前途未知但是情況也不是大好的時候蔣燁依舊能夠這麼對自己說話,這說白了就是兄弟嗑了,這就是親兄弟差不多了!

小門臉裡面,溪子徑直的穿過七八張桌子擺成的各種玩法的賭檯同時還在不停的擺手跟很多看起來就不好惹的選手打着招呼。

這種滇西的地界,因為遠離和平區發展重鎮不說還接壤戰亂區的邊界,所以這裡也有很多的亡命之徒和跑江湖的存在,甚至偶爾你還會在這裡看見不少跟當地大氏族宗親會關係不錯的戰亂區毒販子或者是流寇。

溪子一路笑呵呵的跟眾人打着招呼,一路也在帶路人的引導下朝着地下走去。

剛一進入地下溪子還沒等看見人呢就聽見不遠處的一扇門裡面傳來了各種吆喝和吶喊的聲音。

“少爺玩呢啊?”溪子熟悉情況的對着小兄弟問道。

“嗯,今天四哥過來查賬,虧了點所以直接讓少爺上桌了!”小兄弟簡單的答了一句之後伸手推開了門,讓開身子讓溪子先進去之後再次給門關上了。

走進屋子之後溪子一眼就看見了圍滿了人的一張大桌子,而桌子的主位上坐着一個面色白凈長的很清秀的青年。

“多少都接不四哥?”

“我踏馬給家底都壓上了,四哥你說話!”

“四哥…”

圍在桌子上面的人群裡面有光頭光膀子露出紋身的,有穿着迷彩服一聲不吭眼神犀利的,還有一看就是穿着不合身西裝蓬頭垢面的,這些人無一不是亡命之徒和江湖搏命人,他們統一的將目光落在了屋子西北角坐在一把太師椅上的中年男人身上!

男人身上穿着一件白色的襯衣,露出的胸口上橫着一條粗而且讓人看着就渾身不舒服的疤。

中年微笑着聽了一會這些狠人的問話之後緩緩的站了起來。

“我雄四的場子裡面向來是你壓什麼我賠什麼,錢來拿錢,命來賠命,你出一根手指頭…我還你兩根!”四哥擲地有聲的說完這番話之後再次坐了下來,隨後伸手一指少爺。

少爺笑着點了點頭!

“牛逼!”

“四哥威武!”

“來來來,給我這兩包粉放上!”

“行不行就在今天了。”

賭徒們嘶吼着,狂歡着,恨不得直接把自己都扔在賭桌上!

溪子看着這個情形無奈的搖了搖頭,朝着四哥走了兩步。

“四哥!”溪子笑着喊道。

“來了溪子,等會說事,我先看完這一把的!”四哥伸手拿出一支煙遞給了溪子。

聽到四哥這麼說,溪子頓時把話咽了回去,隨後老老實實的站在邊上看着。

在滇西這邊,只要是四哥說話了,那你就得聽着,這不是說怕不怕的問題,而是四哥這兩個字就值你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