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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百萬。”

當擴音器里傳出了兩百萬的機械電子音的時候,不僅和方澤同坐在包間內的申未平傻了眼,坐在其他包間內的人賣家也全部懷疑自己聽錯了。

非洲象牙雖然是違禁品,而且市面上也極其稀缺。但是這玩意其實需求量也不是太大。傳統中藥里也沒有這份藥材,也就一些喜歡雕飾的傳統文化愛好者在這方面有需求。

所以,非洲象牙的價格雖然不低,但是也不會高到哪裡去,這第一份一百公斤的象牙預估計能有個一百二三萬的價錢也就差不離了。但是在場的所有人都萬萬沒有想到,居然有人出價兩百萬!

‘有錢人,也不知是哪個大家族出來的子嗣。’

申未平撇了撇嘴,在心裡暗暗的對方澤的身份下了定義。

兩百萬的價格直接溢出了這批非洲象牙原本價格的百分之五十多,自然不會有人傻到再和方澤硬剛要這批貨,所以在拍賣員三次詢問過後,方澤成功的拍下了這一百公斤的象牙。

‘咚咚咚。’有人在敲包間的門,隨後傳來聲音。

“您好,我是奔雷武館的弟子,來跟您確認一下剛才的競拍。”

“進來吧。”

門被推開了,一個勁裝大漢走了進來,略微恭敬的對着申未平說了一句。

“申爺,剛才您拍的那批象牙,金額是兩百萬沒錯吧,不是手抖錯摁了數字吧。”

“剛才那批象牙不是我拿下的,是這位小哥出的手,我只不過是行了個方便而已。”

申未平意志方澤,接著說道。“方兄,這裡的規矩是拍下東西之後就要轉賬,然後他們會把你拍下來的東西給你送到指定地點,但凡是這批貨有假或者缺了東西,奔雷武館是全認全賠的。”

看來這奔雷武館勢力不低啊,敢先收錢,然後還包送到,肯定是篤定這江浙境內,黑白兩道,沒有人敢不買奔雷武館一個面子。

這個奔雷武館的弟子在聽到申未平的話之後,將目光向方澤投來,在看到方澤是一個生面孔之後,突然想到,之前是又聽說過有一個生面孔出現,打傷了副館長卓振江,然後進入拍賣大廳內卻不見了人影,沒想到現在出現在了這裡。

因為為了保護客人的隱私,奔雷武館在地下拍賣大廳是完全沒有安裝任何一個監控攝像頭的,所以方澤被申未平帶走的事情,這奔雷武館還真不知道。

不過現在也不是說這些的時候,這單生意要是完成了,奔雷武館是白賺一百萬,傷人的事可以押後考慮。所以奔雷武館的這個弟子也沒有超方澤鞠躬表示樽酒,而是直接大大咧咧的走到了方澤面前,說道。

“這位客人,請您將我們需要送貨到哪兒的地址說一下,然後您是怎麼結賬呢。走網銀,刷卡還是現金。”

“賒賬可以嗎?”

哈?!

奔雷武館的這個弟子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什麼叫賒賬可以嗎,你以為這裡是街口買菜的小店,熟來熟往的,幾毛錢幾塊錢的才,欠着也就欠着了。

結合方澤之前給那批象牙出的天價,現在這個奔雷武館的弟子覺得自己認定他眼前的這個青年就是來他們奔雷武館搗亂的!

申未平這個時候也開口對着方澤說道。

“方兄,莫在此時開玩笑,如果是一時周轉不開,幾十萬上下的數字的話,我可以借給方兄。”

方澤還真不是開玩笑。他通過銀行漏洞,弄過來的錢一共也不到百萬。這還是分批搞來的。華夏政府對於跨行轉賬查的十分之嚴,數額一旦過數十萬,就會被監控。

而偏偏方澤沒有身份,達叔是個拾荒老人,如果一次性給達叔的銀行卡內弄來太多的錢,妥妥的就會上了政府的監控信息之上。而一旦銀行內部開始查這批錢的來歷,方澤是免不了會暴漏。

方澤在建在出自己的勢力網絡之前,不想惹上多餘的麻煩。不過鴻蒙科技的那五百萬,估計也就最近幾周之內,等到苟利國驗證完畢方澤給他的病毒程序之後機會打來。

所以方澤還真是不是想黑吃黑,而是等苟利國的錢打過來之後,再給奔雷武館而已,畢竟他出了原本象牙價格那麼多的錢,奔雷武館拖個一個月收錢也不是問題吧。所以方澤直接開口說道。

“東西我急需要,你們給我送到我指定的地點,一個月之後,錢我再打到你們奔雷武館的賬戶里。”

但是面對方澤的這番態度,卻讓這個奔雷武館的弟子更加是坐實了他根本就是來搗亂的看法。於是這個弟子也沒有再多給方澤廢話,直接對着耳麥說道。

“七號包間有情況,那個打傷卓館長的人出現了,他拍下十六號拍賣品之後,拒絕付錢,疑似是來砸場子的,請上面派人來處理一下。”

“方兄,你這。”申未平也是看着方澤不知道說些什麼好,只能退到一旁,看局勢的發展。

方澤倒是也沒有在意,畢竟這奔雷武館是做灰色生意的,自然得按照實力來說話。之前那個被他一腳踢飛的老頭都能當副館長,那麼可見這奔雷武館的正館長也不會強到哪裡去。

賒賬如果不行的的,那就打到奔雷武館的人行。軍人出身的方澤,眼睛裡就只有一個拳頭說話的道理。

所謂的力量即正義。

一陣凌亂的腳步聲傳來,十幾個穿着勁裝的漢子堵到了門口。隨後,一個皮膚呈古銅色,兩道蹙眉,濃密的頭髮像是一把刷子一般卧在頭上的男人穿着一身的訓練服走到了包間內。

這人氣勢如山,站在那裡給人的感覺就像是一尊雕塑一般,

‘挺有意思的。’方澤抬眼看了這人一眼,覺得這人氣勢上既然完全不輸給一般的炎黃文明戰士,是他來到這個世界,見到的最強大的男人。

“卓館長。”申未平雙手拱了拱,給這個男人打了一個招呼,然後指着方澤說道。“這人是我朋友,可能第一次來這裡,不懂規矩,還希望卓館長多擔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