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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都沒敢在說什麼,跟上去,留下天羽月跟鯉笙。

天羽月不懂鯉笙的想法,這怎麼看也是確認兩人到底有沒有可能的機會啊?

於是又小聲道:“小鯉,你真的...”

“哎呀...!”

這話還沒說完,只聽一旁的鯉笙突然大叫一聲,捂着肚子就蹲在了地上...

隔着最近的犬火急忙攙扶:“鯉笙,你怎麼啦!”

只見鯉笙緊捂着肚子,腦門上布滿冷汗,面色幾乎蒼白,張張嘴,又好像沒有力氣般,緊咬着嘴唇說出了三個字:“肚..子...疼!”

犬火懵逼了:“肚子...疼?”

這...“可你是妖...”

“玉兒,過來!”不等犬火說完,鯉笙便沖淺玉兒喊了一聲,這一聲喊倒是極為的有力。

淺玉兒急忙湊了上來,“怎麼...”

“同為女人,你知道我為什麼肚子疼吧?”鯉笙拉過淺玉兒,俯在她耳邊說了一句,同時又露出方才那疼的要死的表情,讓看的人都覺得是真的疼。

淺玉兒一愣,但提到同為女人什麼的,當即明白了鯉笙的意思。

微微一頓:“那的確可能會有些影響。犬火,你們別問了,趕緊找個地方讓她躺下休息一下。”

“找地方?”犬火納悶。

“小鯉到底怎麼了啊?”天羽月還不死心,剛問出口就給淺玉兒瞪了一眼,這下面的話立馬咽回了肚子里。

“別廢話,讓你們趕緊找地方就找地方!”淺玉兒更是凌厲的道,完全沒了平時的乖巧。

還找地方呢...

鯉笙咬着牙,顫巍巍的伸手一指酒店二樓,“這裡不就是客棧嗎...”

眾人齊齊抬頭看看二樓,而站在門口處的第五瞳指了指招牌‘如來客棧’,點點頭。

眾人再齊齊看向已經疼的整個貼在了淺玉兒身上的鯉笙,同時露出掉到坑裡的表情,是既震驚又無奈。

鯉笙她不會從一開始就計劃好了把?

“那你去交錢,我跟鯉笙先上去了!”

淺玉兒扶着鯉笙,從鯉笙胸口處摸出幾張銀票,塞到犬火手中,不等洛爵發問,邁步就往二樓去。

洛爵看着兩人背影,還能如何說,只好作罷:“等小妖怪身體好了,我們再去找永噬也不遲。”

幾人相視一眼,也只能點頭同意。

第五瞳在門口處,看着這一切,無奈的笑了笑:“演的這麼像,差點連我都被騙了去...唉!姻緣石啊...”

鯉笙嘴裡說對姻緣石不感興趣,但卻突然假裝肚子疼讓眾人不得不留宿此地。

等着看吧,不出所料,她必然會去姻緣石。

一進去房間,淺玉兒將鯉笙扶着坐在床上,剛坐下,淺玉兒便抱着胳膊站在了床腳處,笑的恬然:“你為什麼突然要假裝來了月事?”

鯉笙還在裝,一聽這話,當即笑嘻嘻出聲,抬頭,揮袖一撫額頭,那上面的冷汗便像煙霧般消散的乾淨,蒼白的面色也紅潤開來:“...我要去姻緣石看看。”

面對淺玉兒,她倒是直接。

淺玉兒實則也已經料到,更是笑道:“想去方才為何要拒絕雲圖的提議?現在又不惜使用咒法欺騙眾人?”

“玉兒,我騙大家是我不對,但我這不是沒辦法嘛!”

“什麼?”騙人還有理了?

“你想想,我若是跟大家一起去,萬一姻緣石上不顯示我跟九哀的緣分,那不完犢子了嘛?只是我自己去的話,不管結果如和,結果只有我自己知道...”

淺玉兒恍然大悟,“哦,這樣。想想也是如此。可汝愚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姻緣石未必就是正確的。你怎麼知道真假?”

憑一塊石頭來斷定兩人緣分的人,腦子大概都有問題。

這是淺玉兒的觀點。

鯉笙根本不以為意的道:“若是它說我跟九哀有緣,那自然就是真的,相反,就是假的。”

“...”

好強大的邏輯,淺玉兒無言以對。

鯉笙趕緊起身,走到窗戶口往下面看了看,見第五瞳不在,也不見其他人的影子,頓時將窗口大開,人便站在了上面,沖玉兒道:“不管誰說要見我,你就說我腹痛減輕,剛睡下。我去去就回!”

說罷,人影一閃,從窗口就跳了下去。

“喂...”淺玉兒剛要喊人,人影已經不見。甚至無奈的直搖頭道:“這不是要我欺騙爵爺么...”

“哐哐哐”

話音剛落,便響起敲門聲。

“小鯉,你好點了嗎?”

是天羽月。

“鯉笙她睡...”

“我讓人熬了熱粥。”

洛爵溫暖的聲音從門外傳來,硬生生的夾斷淺玉兒的話。

淺玉兒趕緊捂着嘴:“好險,差點就對爵爺說謊了!”

“哐哐哐”

敲門聲又響了起來。

“鯉笙!玉兒!開門啊?”犬火的聲音也隨後響起。

這些人肯定擔心鯉笙才會過來,而且洛爵竟然還讓人做了粥,更見他對鯉笙的擔心,淺玉兒更加的不想對這些人說謊。

一瞬間,急的額頭上的直冒汗,“這可讓我怎麼辦是好?”

“玉兒,怎麼了?”

“鯉笙睡下了!”

洛爵的話音剛落,淺玉兒緊跟着喊了一聲,喊完人便像萎靡的茄子,整個倚靠在了牆上,“爵爺,對不起...”

跟鯉笙和天羽月不一樣,淺玉兒是傳統靈使,做不來那些忤逆之事。

而隨着她的回答,門外倒是突然安靜下來了。

門外的洛爵凝眸看着緊閉的房門,眼神一亮,隨後對天羽月跟犬火道:“既然小妖怪已經休息,那我們也不便打擾。各自回房吧!”

說完,就往自己的房間走去,還真的一點都不擔心的樣子。

天羽月將手中的熱粥,整個一口喝下,絲毫都不覺得燙的一抹嘴:“那我一會兒再來!”

將空碗往犬火手裡一塞,也跟着洛爵消失在了轉彎處。

犬火看看兩人,也是無奈,一個揮袖,操控着那空碗便放回到了廚房,又看看房門,依然擔心的道:“玉兒,鯉笙真的沒事吧?”

“不用擔心,沒事!”

“哦...那就好。”

門外犬火的氣息也消失了。

“呼--”

淺玉兒長長呼了口氣,不過是說幾句話而已,竟然這麼累,不由得越發欽佩起可以將騙人演繹的那麼生動傳神的鯉笙來。

走到窗口看着人流涌動的長街,一邊希望鯉笙可以成功找到姻緣石獲得好的答案,一邊又突然腦門一緊,心中不安開來。

“她應該...不會出事吧?”

話說,鯉笙總能製造麻煩來着。

這麼一想,淺玉兒腦門更黑了。

說到鯉笙,前腳剛從客棧出來,沒走幾步,迎頭就看到了雲圖在前面等着自己。

隔着老遠沖雲圖吐了吐舌頭,甚是無奈的走了過去。

雲圖手裡拿着一根冰糖葫蘆,倒是與那張娃娃臉極為相襯的童趣盎然,伸手遞給鯉笙,“沒有我,你可找不到姻緣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