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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風這門功夫,其實跟銳唳一樣,都是用人體器官以不同的控制方式,達到出其不意攻擊別人的效果。”

詹浮平解說道:“銳唳是控制聲帶和咽喉發出音波攻擊,而魔風則是控制胃肺,將胃肺中的東西吐出來傷人,練到高深處可以達到吐氣殺人的效果。嚴格意義劃分的話,魔風屬於暗器功夫。”

說罷,便見詹浮平深吸一口氣,胸圍都脹大一圈,然後朝着旁邊一顆柳樹垂下來的樹枝一吐

“啾!”

一聲啾響,顧行看到一道透明的箭形氣風從詹浮平口中急速射出,柳樹樹枝應聲而斷。

“其實銳唳和魔風在實戰中運用的機會很少,因為實戰瞬息萬變,這兩招都需要一些時間準備,對方不可能給你時間,只有在特定的情況下才有機會施展。”

詹浮平示範完後,說道。

顧行點頭同意。

在詹浮平教完他“銳唳”以後,他就想到了這點。

之後,在顧行施展了一遍“魔風”後,詹浮平開始講解內練三擊的“九霄”對於顧行看一遍就學會一門功夫的本事,經過了兩三個月,詹浮平已經習慣免疫了。

“內練三擊中,銳唳和魔風都只是一般功夫,九霄才是我神鷹門立足根本!”

說到內練第三擊“九霄”,詹浮平臉上浮現出了傲然神色,“九霄是一門激發潛能的功夫,是門中先輩結合八門遁甲所創的一門功夫,以開,休,生,傷,杜,景,死,驚八門為原理,再增一門神門,據說練到最高境界打開神門的話,便能破碎虛空!當然”

說到後面,詹浮平話鋒一轉,笑道:“那只是先輩們創這門功夫時的想象,這門功夫實際研發只研發出了三個境界,那就是開,休,生。不過這三個境界已經非常了不得了,但具體情況只能你自己去體會了,我老了,已經沒辦法給你演示了。”

說完,詹浮平伸手進衣兜,掏出了一張皮卷遞給了顧行。

顧行本來認真聽着九霄的講解,越聽越感覺像是在講神話,最後詹浮平話鋒一轉,果然印證了他的想法。

感情“九霄”這門功夫只是名字好聽,實際上就只有三個層次。

不過,詹浮平竟然無法演示,這卻讓顧行有些皺眉,因為他能一遍就學會功夫是得自於“細胞記憶法”讓他能夠對功夫演示的肌肉信息進行記憶,如果詹浮平無法演示,他恐怕就無法馬上學會“九霄”這門功夫了。

心中想着,顧行接過詹浮平遞來的皮卷,大概掃了一眼,上面是一張人體對照八門的圖,旁邊附上了許多文字講解。

此時,天色已亮。

詹浮平演示了“銳唳”和“魔風”,顧行也演示了一遍,時間耗去了半個多小時,已經快到早上六點半。因此,顧行也沒有細看皮卷上的文字,接過便收了起來。

天亮以後,很多晨練和散步的老人都起來了,黔靈公園開始熱鬧起來。

顧行見時間差不多了,便準備回去換身衣服,然後去學校。

不過臨走時他想起昨晚的事,向詹浮平問道:“師父,二師兄是混黑的?”

“嗯?”

詹浮平眉梢一挑,不答反問,“你跟他有來往?”

顧行搖頭:“沒有,就是發生了一些事,產生了交際。”

當下,顧行將這兩天的事說給了詹浮平聽。

詹浮平認真聽完後,想了一想,說道:“你二師兄和三師兄當初是我安排的,一個走黑,一個走白,那時我剛來黔陽開館,明白想要壯大武館黑白兩道肯定都要涉及,所以在這方面就安插了他們兩個。事實證明確實是這樣,神鷹俱樂部能在黔陽發展到現在的規模,很多方面都有他們的幫助。不過,十幾年過去了,他們兩個上位也有不少年頭,接近權力的人難免產生掌控權力的錯覺,人恐怕有些變化了,你如果跟他們來往的話最好謹慎一些。”

“明白了。”

顧行點頭,“那我去上學了。”

“嗯,去吧。”

詹浮平笑着道:“對了,你抽空去辦個港澳通行證,等你放假的時候陪師父去香港一趟。”

“去香港?”

顧行一怔,也沒多想,應道:“好的。”

回家換了衣服後,顧行坐公交來到學校,時間跟往常一樣,七點不到。

然而,當他走近教室後,卻發現不少同學看他的眼光變得不同起來。

顧巧巧今天仍然沒有來,顧行來到位置將書包放下後,班上便有一個男同學走了過來:“班長,你認識付亞光?”

顧行目光看向來人。

因為才開學第三天,高一年級新生還沒有發校服,大家穿的都是自己的衣服,而來找他的這個人穿着很社會范,黑色的九分褲,露出腳踝,腳下是一雙油光噌亮的皮鞋,上身灰色短袖,一個倒梳過去的大背頭感覺就像理髮店走出來的一樣。

顧行記得昨天班主任的課上,這人還被點名整理儀容來着,好像叫張寒路。

“怎麼了?”

顧行問道。

他雖然不知道“光哥”的本名,但名字裡帶光的他就認識那麼一個,自然很容易猜出來,所以他也沒多廢話問誰是付亞光,而是直接問面前這個同學有什麼事。

“沒、沒事”

張寒路乾笑了一聲,說道:“就是想讓班長你帶我認識認識他。”

學校里一般跟外面混混有來往的學生,在其他學生眼裡屬於所謂的“混的好”。市二中雖然是示範性高中,但這方面仍然不能免俗,只不過這些“混的好”的學生比其他學校“混的好”的收斂罷了。

這類學生一般身邊很多人跟着“混”,有點像社會上的跟老大,其目的是以防在學校里有什麼事能叫人。

顧行看着面前乾笑的張寒路,對方除了打扮有些不符合這個年齡和學生這個職業外,長相其實算得上帥氣。顧行想了想後,說道:“我覺得你還是好好學習比較好。”

那種混子學生在學校里固然風光,但其實是沒什麼前途的至少在顧行看來沒什麼前途。

張寒路被顧行這話噎得說不出話來,又不敢跟認識付亞光的顧行發脾氣,只能悻悻回了自己位置。

“怎麼樣?”

回到座位,一個坐在張寒路鄰座的男生期待的向他問道:“他願意帶我們認識付亞光嗎?”

張寒路白眼一翻:“別提了,他給我來句你還是好好學習的好!”

“哈哈。”

那鄰座男生聽了大笑一聲,旋即一臉遺憾:“可惜了,要是認識了付亞光,以後這學校里就沒人敢欺負我們,那妹子不是見一個撩一個,也不怕撩到別人女朋友,生活豈不是美滋滋,樂開懷?”

“在想別的辦法吧。”

張寒路嘆息一聲,坐回自己位置上,目光看向第一排的顧行,撇嘴道:“又不是只有他一個認識付亞光,拽什麼拽!”

兩人閑聊一陣,很快,上課鈴聲響了,早自習開始。

早自習的老師一般就是第一節課的老師,高一1班身為快班,來的老師一般會把早自習跟第一節課連着上,好有更多的時間講課。

當第一節課下時,不少學生起身結伴去廁所。

張寒路的鄰座男生探身拍了一下趴在桌子上的張寒路,用手指做了一個抽煙的動作,然後問道:“去不去廁所?”

張寒路點了點頭,兩人起身去了廁所。

到了廁所,兩人迫不及待的開始吞雲吐霧。

抽到一半時,忽然,付亞光走進了廁所,也跟他們一樣進來抽煙。

“光哥!”“光哥!”“光哥!”

付亞光今年讀高三,進來後沿途幾個高一高二認識他的都連忙喊道。

付亞光只是神情很平淡點頭。

這看在張寒路兩人眼裡,都覺得很威風,很羨慕。

正在這時,張寒路忽然看見顧行也走進了廁所。

顧行就跟他們一樣,默默無聞,走進來誰也不認識他。

並且,顧行進來後便沒有朝付亞光那邊走去,而是就站在附近的小便池隨意上了個廁所,這看得張寒路差點笑出聲。

“切,我還以為他跟付亞光有多熟,原來連話都說不上!”

張寒路小聲在跟着一起來的鄰座男生耳邊說道。

那鄰座男生笑着連連點頭,剛準備附和着說些嘲諷,但就在這時,在蹲坑撒尿的付亞光抖了抖身體,撒好尿轉過了身來。

然後,張寒路兩人只見付亞光一愣,緊接着快步來到了顧行旁邊,一臉賠笑道:“行哥,你也來上廁所啊?”

張寒路和旁邊的鄰座男生一臉愕然,隨後面面相覦。

行哥?!

中午放學時,顧行走出學校,沒有回家,而是來到了離家很近的一個小區。

“就是你要租我的房子?”

小區門口,一個早已等候在這裡的中年婦女,一臉懷疑的看着顧行,“你還是學生吧?我這個可是押一付三的,第一次要一次性付差不多四個月房租八千我給你講!”

顧行沒有多說,只是拿出手機,給對方看了看還剩三萬多的銀行餘額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