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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走後,看守所里為首的一名中年男子不懷好意的看了看郭大路,隨後對身邊的兄弟們笑道:“我們看到了什麼?藍波?終結者?噢,上讚美撒旦,我竟然在看守所里見到了郭大路先生!”

他嘿嘿笑道:“兄弟們,咱們是不是要給郭大路先生一個愛的問候?”

這傢伙惡形惡狀的走到郭大路面前,臉色變得嚴酷森寒,“跪下!”

他抬腿,將腳丫子伸到郭大路身前,“舔我的腳趾頭!”

在他說話的時候,旁邊十幾個紋身的大漢全都圍攏了過來,把郭大路圍在了中間。

郭大路雙手插兜,掃視身邊的十幾個大漢,忽然吹了一聲口哨。

他這口哨聲響起後,圍在他周圍的十幾個大漢身子同時一震,眼中顯現出迷惘之色,身子猛然定格,一動不動。

郭大路第一聲口哨之後,第二聲口哨接着響起,但是聲音大了不少。

“噗通!”

“噗通!”

在這郭大路的口哨聲中,十幾名大漢全都跪了下來。

這幾個大漢眼中露出極其恐懼的目光,臉上也充滿了抗拒之情,但身子卻難以控制的跪了下去,然後額頭猛然向地面撞去!

“砰砰砰!”

十幾個大漢磕頭如搗蒜,發出沉悶的連續的砰砰聲,片刻後,額頭已經有鮮血流出,將地面浸染成一片片的紅。

郭大路口哨吹個不停,雙手插兜,在這個房間里轉悠,一臉好奇的打量四周。

他這口哨聲穿透性極強,雖然只是在看守所極為偏遠的角落裡吹響,但瞬間響徹整個看守所。

這個看守所一共有三十多間號房,裡面裝着或多或少的犯事人員,此時全都聽到了郭大路輕快嘹亮的口哨聲。

之前在郭大路進來時,這些罪犯全都敲着鐵柵欄又叫又跳,對郭大路幸災樂禍,但是現在,他們聽了郭大路的口哨聲後,這些人全都雙膝發軟,對着郭大路所在的方向跪下叩頭。

“砰砰砰”的聲音,在整個看守所里響個不停,夾雜着郭大路透亮的口哨聲。

而之前並不曾對郭大路無禮的人,卻還是一如往常,並沒有被口哨聲侵襲心靈,但是見到身邊這些人如瘋如狂的死命磕頭,也都嚇的不輕。

當初郭大路與野田宗次郎決鬥的時候,只憑一隻陶塤,便將野田宗次郎那位武道宗師戲耍的心神失守,揮劍與空氣戰鬥了半天,最後更是震斷了野田宗次郎的心脈,使得他回到倭國之後,不久便即死去。

野田宗次郎那等天縱奇才的武道宗師,在郭大路的陶塤聲中尚且迷失其中,如今郭大路相比當初,在武道修為上又有突破,此時口哨吹起里,看守所里這些普通人,如何能抵擋的住?

別說隔離室里的這些犯罪嫌疑人,就連在監控室里看熱鬧的警察也難以抵擋。

警局的局長有意難為郭大路,故意讓人把郭大路關進最為危險的一幫犯罪團伙的房間里,就是想要看看郭大路到底是不是像傳言中那麼厲害。

如今警局的高級領導,都已經對郭大路在暗世界裡的名聲有所耳聞,但限於層次,知道的不怎麼詳細,今天這個局長也是浪催的,把郭大路抓緊警局之後,突發奇想,想要看看郭大路到底有什麼本事,因此第一時間就給了郭大路一個下馬威。

然後他就知道惹怒了郭大路,到底會是什麼樣的後果了。

在郭大路的口哨聲響起後,非但隔離室里的一群人跪地磕頭,就是看守所的警察也都跪在了地上,拿腦袋“砰砰”往地上撞,撞得頭破血流。

郭大路吹的興起,走到隔離室的鐵柵欄旁邊,對着鐵柵欄狠狠吹氣。

這些組成鐵柵欄的鋼筋有手指粗細,硬度極高,但在此時郭大路的吹氣之下,卻變得猶如琴弦一般,“嗡嗡嗡”的顫動起來,大片大片的水泥塊隨着鋼筋的顫動,從牆皮上脫落了下來。

“砰砰砰”

看守所的里的攝像頭全都爆散開來,碎成一地粉末,就連警察辦公室里的電腦也同一時間發出轟然巨響,顯示屏轟然爆碎。

在郭大路的口哨聲中,面前的鐵柵欄漸漸變形,最後裂開了一個大口子。

郭大路邁步從裂開的口子中穿過,向警察辦公室走去,走動的時候,口哨不停,而身後裂開大口子的鐵柵欄,也緩緩恢復原狀。

到了收納室門口,找到自己原來的衣服鞋子穿上,郭大路哈哈一笑,邁步走出了看守所。

口哨聲至此方才停了下來。

他走後幾個小時,這看守所里的警察與罪犯們才漸漸蘇醒過來,有的傢伙因為腦袋砸破,失血過多,已經到了奄奄一息的地步了。

“噢,上帝,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

一名蘇醒的警察看到面前這種狼藉的情形,驚訝的放聲大叫,“我們這是遭受恐怖襲擊了嗎?”

他迷迷糊糊中,第一時間撥動了求救電話,“洛杉磯第三片區看守所遭到恐怖襲擊,請求支援!上帝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半個小時候,附近的特種兵應急小組飛快的趕到現場,擺在他們面前的,就是這麼一片狼藉的景象。

很多警察與罪犯,都是頭破血流的樣子,有的傢伙磕頭太用力,頭骨都露出來了,血淋淋的極為嚇人,也有渾身沒傷的,但卻被嚇得不輕,有兩個已經嚇瘋了,一個勁的胡言亂語,撒旦上帝的亂叫。

當救援人員將這些警察與罪犯全都拉進醫院的時候,救援人員才發現這個看守所里少了一人,而少了的這個人,就是郭大路。

這這件事驚動了洛杉磯安全局的局長,第一時間便趕了過來,當知道這件事與郭大路有關的時候,這位局長大驚失色,“哦,是哪個蠢貨把他收進了看守所?你們是不是冒犯他了?”

他向病床上奄奄一息的警局局長問道:“哈利,你是不是在看守所里特意針對他了?”

哈利頭纏着白紗布,腦震蕩之下,頭痛難忍,聞言忍住頭痛,艱難的點了點頭,眼中露出恐懼之色,到了現在,他也懷疑這件事是郭大路乾的。

而此時的郭大路已經回到了原來的酒店內,對燕生東道:“明天我去參加這個無限制格鬥比賽,你先去幫我報名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