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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軒,你這是在做什麼,獵鷹是自己人!”

應無憂見二人打了起來,大呼着,“他是我義父親自帶的兵,也是一手培養出來的兵王。”

“他是不是兵王什麼的,我不清楚,我不是你們那體制的,我只知道現在他是敵人。”周子軒提起了十二分警惕,他沒有與獵鷹戰鬥過,可如此咄咄逼人的殺氣,眼前的人是殺過百人以上的傢伙,野性與血氣一旦釋放出來,是瞞不了別人的。

只怕此人的實力,可以和月冥夜相媲美。

“這,這不是吧,段楓大哥,段楓大哥!你是軍人對吧。”應無憂也感覺獵鷹此時此刻有些異常,但前不久他可是一直再給他們遞送着情報,能夠找到這裡也是因為他的情報,包括帶他進來也是他。

因為是軍人,所以彼此的距離更近了一些,信任感也就越強。

“對了,是因為那個人吧,叫雅子,叫做雅子的女人吧,你最珍視的那個人,她被赤線挾持,所以你才會如此的對吧。”應無憂急切的問着,他渴望得到自己想要得到的答案。

獵鷹搖了搖頭,“雅子她沒事,我站在這裡只是我自己的意願。”

獵鷹打了一個響指,前方本以為是東方邪的一群人,好像得到了信號一樣,立即轉過了身來,朝着這邊衝來。

這都是一些生面孔,周子軒對這些人沒有印象,但看那訓練有素的樣子每一個的實力都是特種兵級別的,每一個都是高手,而獵鷹所站的位置,周子軒和應無憂就好似腹背受敵一樣。

“為什麼,我想不明白為什麼。段楓!”應無憂紅着眼睛的大喊着。

“上次我們交手,你說過,當我們視為目標的人忽然不見了,心中會很痛苦。和你說過的話一樣,當心中的信仰不在,人還在,那價值觀也不是從前了。”

獵鷹活動了一下手腕,與上次交戰的不同之處,獵鷹戴上了一個精鋼手爪,他認真起來了。

八個人,周子軒凝望着這些人,他動了,身體像是一道殘影,手起刀落,這八個人像是被定住一樣停住了腳步,隨後軟綿綿的倒在了地上。

周子軒的刀上沒有染上了一點鮮血,他用的是刀背,為了節省氣力,還順道用了八根銀針,把人先定住,在出刀的話,就精準的多了。

“應大哥,你們的恩怨,我不參合了,這就交給你了。還有。。”周子軒瞥了一眼面依然無表情像是一塊冰塊的獵鷹說道:“感謝你的帶路。”

說完之後,就朝着更深處跑去了。

“哎,子軒兄弟,這條路!”應無憂回頭想要叫住周子軒,可他跑得飛快一轉眼就跑走了。

應無憂想說,這不一定是正確的道路,畢竟現在獵鷹搖身一變從強力的盟友變成了敵人,那他帶的路也就很值得商榷了,極有可能是相反的道路。

“道路是正確的,在這個山體,只有這裡能夠通過。”獵鷹的話證實了周子軒的判斷。

“嗯?難道你!”

“砰”應無憂極限閃躲,差一

點他就要被一拳打穿了。

山壁被打出了一個洞,獵鷹的一拳也斷絕了應無憂的疑問。

“好吧,不管真實的原因究竟是什麼,但,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上一次我使出全力輸給了只用了一半實力的你,而現在我會打敗全力的你,然後追上去,擊潰赤線。”

應無憂自信的露出了笑容,咯咯的扭了扭脖子和手腕,朝着獵鷹撲了過去。

周子軒在奔跑着,靠着盟友和同伴打開的道路,一步一步的接近着最後的目的地。

慢慢的周圍的山體不再是紅褐色的岩壁,而開始變成了淡藍色,如同星光一樣,腳下的土地也不再是熔岩層凝固的沙土地面,也像是深淵一樣的點點星空。

這些奇異的現象沒有讓周子軒停下腳步,反而讓他的步伐變得更加堅定和有利。

“有人入侵,許軍師說過,不能讓任何人接近聖杯,這是我們的大業。”

周子軒看到了前方有不少人在阻擋着。

有熟悉的也有不認識的,天刑,狼蛛,殘狼,這三個與紅魔戰鬥過的赤線的三大將都在那裡,站在他們周圍的也都是赤線最核心的幹部。

“別擋路。”周子軒,揮動着手中的黑刀無涯,跳了起來,對着這一大群人重重的劈了上去。

“哦,小傢伙還挺厲害,重劍無鋒,大巧不工,小小年紀就已經到了化境,如果讓西山劍聖看到,恐怕會羞愧的自刎當場吧。”其中一個年紀稍大的老者摸了摸鬍子讚揚的說了一句話。

“嘿嘿,不過就算如此,面對我們這麼多人,他又能如何,就算是新月的人都來我們也有一戰之力。”天刑握住了拳頭,不屑的說著。

“紅魔沒在,我還想着要報上次的一箭之仇了。”殘狼眼中閃爍着藍色的火焰,看到周子軒讓他有些失望。

“還是太年輕,雖然群毆不太好,但為了首領的大業,我們不能冒險。”狼蛛惋惜的嘆了口氣。

“什麼群毆不太好,你哪次和別人打架不都是叫好多人去群毆么,現在裝什麼好人。”

“行了,你們都閉嘴吧,這小子過來了。”

“嗯,此子不能留。”

周子軒聽着這些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他沒有膽怯,行動沒有遲鈍,一刀砍去,像是一道龍捲一樣將這些人沖開。

周子軒落地的瞬間,一個帶刺的鉤子朝着周子軒的眉心勾去,周子軒冷靜的朝後方一仰,左腳抬起,一腳踩到了鉤子上,將其壓在了地上,緊接着順勢跳起,就好像身後長了眼睛一樣,躲過了射過來的幾隻箭矢。

藉著半懸浮於空中,用左手拉住了刑天的鉤子,用力的甩了出來。

這猛地一用力,力道奇大,將沒有防備的刑天一下拉了過來,沒等刑天反擊,他就與另一個朝着周子軒偷襲的傢伙撞到了一起,雙雙衰落在兩次。

“墨焰斬!”在空中的周子軒一腳踩在了刑天的背部,然後用力一蹬,藉著力道彈到了空中,再一次拔刀,同樣是最熟悉的

墨焰斬,可刀上已經不再有那幽煞的火焰了,取而代之的是黑色的氣息,黑刀無涯本身的刀氣與周子軒身上霸道的內息相融合,看上去恐怖更深。

這是純粹的黑,如果說之前幽煞的黑是深淵,那此時此刻,就是一種虛無。

一刀下去,阻擋在周子軒前方的中年人,那個嚷嚷着此子不能留的傢伙,手中的長劍斷裂,身上的衣服被震碎,退了幾步,吐出一口鮮血,怒目圓睜,不解的看着周子軒。

然後朝着後方倒了下去。

周子軒的動作並沒有停止,看有幾個人正震驚的時候,他一太極掌拍了過去,太極柔入水,精通系統經絡的周子軒,這一掌直接讓其經絡的宗氣和衛氣紊亂了起來。

越強的人體內的氣也越磅礴,周子軒的一掌所擊中的氣穴,讓他就像一個泄了氣的皮球一樣,體內五臟六腑被衝擊的翻江倒海,直接雙膝跪倒在地痛苦的掙扎着。

感覺到左右生風,周子軒毫不猶豫掏出銀針,在原地像是跳舞一般旋轉着,在旋轉的過程中銀針飛射而出,兩個剛要近身的高手猝不及防被刺中了幾大要穴昏倒在地。

周子軒利用的就是他們的判斷,當他們判斷周子軒會用刀的時候,他就改為掌,當以為他只會刀掌這樣的近身攻擊的時候,他就改用飛針。

都是極其普通的招式,並不華麗,威力也沒有那麼震天動地,但周子軒利用的十分到位。

這一系列的操作,在這些人尚且沒有認真的時候,周子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輕鬆地打到了這四五個人。

這幾個人太大意了,但凡謹慎一些,也不會那麼快的敗下陣來。

周子軒也是有極限的,他穿着粗氣,沒有了幽煞的支撐,他的氣力也恢復的並不迅速,從最開始的救人,到一路奔跑,再到這剛剛的戰群雄,他的七海只有一半的內息了,這還沒有遇到東方邪了,真正的主菜還沒上了。

而眼前雖然擊敗了幾人,但算上剛剛爬起的天刑和狼蛛,有戰鬥能力的少說還有六七人。

“沒想到我們居然被這麼一個小子戲耍了,珍視奇恥大辱。”

“什麼戲耍,剛才我只是大意了而已。”

“哼,你們這群廢物,要不是你們在這裡擾亂,本公子一人足以。”

周子軒聽着前面這幾個人在嘰嘰喳喳的朝着,開始做着深呼吸。

不理會外界的一切,讓自己的內心變得寧靜,變得平和。

“嗯?這麼狂妄的么,打到了幾個樓樓就如此囂張,還閉着眼睛。”

“這是挑釁啊。”

那個被打倒在地的中年人,渾身是血的趴在地上大喊着,“你們快動手啊,此子不能留。”

周子軒再一次睜開了眼睛,整個人的氣質稍稍有些變化。

本來內息所化生的黑色的鬥氣,開始變得透明。

都說氣是一個人最好的反應體現,正是如此。

“脈輪,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