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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過來,也不會那麼快嗝屁,可是她的命運不知道是不幸,還是幸運,竟然被一個少年救了出來,而且這個少年長得很是清秀。

“小哥哥,你今年多大?”這些年光做殺手了,竟然忘了自己是個女人,她用眼睛意銀的看着男人。

一定是個繡花枕頭,要不是她年紀小,他們那些殺手還不一定是她第一特工的對手。

“哎,”看着她呆萌呆萌睜得大大的杏仁眼,一定是餓了,“喝點水吧?”這已經是男子n次把水遞到白與的嘴邊。

“我不想喝水,我想和你談人生。”直到如今,白與發現自己這些年做殺手白瞎了,竟然有泡帥的潛力,情感像開了掛,直線飆升。

“哇。。。”白與吮着自己的大拇哥,抗議的哭了,不想吃手,可除了這招,她已沒有了別的手段。

面前的男子急了,他面色發白的看着她,突然想到了一個主意,哎,找點野菜,熬粥熬糊糊。

咋得溝通那麼難,真沒把嬰兒當外人,白與獃獃的看着她,小嘴抽抽,不過很快還是放棄了其他的想法,求生欲極強的吃了下去,糊糊就糊糊吧?真難吃呀,他奶奶的,怕是這輩子吃過最難吃的飯了。

咸陽的城外,一片寧靜,偶爾傳來幾聲嬰兒的啼哭聲。

大秦的歷史,幾乎每一個字都以血淚鑄成。他們嚴格的規定,使得他們和土地的關係深厚,這在一定程度上使他們在種族問題上相較於趙國楚國並沒有兼容乃大的廣博姿態。幾百年來,秦人不斷的向西移民,直到秦國的商鞅變法,通過“徠民”政策,秦國最終從春秋戰國的血腥爭霸中衝殺出來,如今,已經隱隱超過了擁有多年歷史的趙楚燕韓魏,成為七國中第一軍事強國。

大秦的發祥地在陝西大部,甘肅東南部,四川北部,河南西部一帶。

千百年來,秦人在西犬丘這片艱苦的土地上艱難的生存着,經過長達百年的慘淡經營,秦暴霜露、斬荊棘,秦人逐步適應了西陲惡劣環境。自先祖趙氏開始,秦人主要居住在西漢水上游兩岸開闊的川塬和平緩的台地上,而戎人則多居住在西漢水下游,過着洛水而居的游牧式生活。秦地苦寒,生活環境限制了秦人的發展,又屢屢有戎人饒邊。

一個偏僻的小村莊里,住着這樣一戶人家,師徒兩人,師父每天上山打獵,徒弟在家交給人照看。

此時的白與已經四歲了,託人照顧的嚴婆要去做飯,讓她跟着五六個十來歲的少年少女在一起,他們在後面的小樹林里演官兵抓賊的遊戲。

雖然白與很小,但是打扮得還挺乾淨,漂亮,只是一雙大眼顯得深沉無比。

只聽她嘆口氣,叉着腰,老氣橫秋的對他們說道:“軍人的天職是服從,二狗子,你剛才為什麼還要往前沖,不聽小玲的話。”

“就是,下次不聽,就揍死他。”梳着牛角辮的小玲在旁邊說道。

“下次我一定聽話,你可千萬別打我。”拖着黃鼻涕的二狗子說道。

“噓,這個話可不能亂說,”白與看了一眼短胳膊短腿的自己,要是讓別人知道,自己才四歲就打哭過好幾個十幾歲的少年,不得當成妖孽才怪。

“妞兒說過,這個千萬不要告訴別人。”都十歲了說話還不甚清楚大牛子說道,他媽因為這說話,找了多少人看過,有經驗的告訴捋一下舌頭的筋就好,不過她還沒找到那個捋筋的。

“知道了,”幾個人異口同聲的點頭。

“妞兒,回了。”嚴婆喊道,白與答應一聲,慢慢的向家趕去。

“師。。。”白與看到救自己的少年也回來了,老謀深算的一笑。

少年俊美的臉上微微勾起一抹弧度,俊眸里洋溢着溫柔的光芒。

“妞兒,餓了吧?看我給你從集市買來幾個包子。”少年高興的摸着白與的頭。

“嗯,”白與嗯了一聲,包子有啥好吃的,姐什麼沒吃過。

“真不知道,怎麼變成這樣?遭遇了什麼事?連話都不會說。”男子遺憾的說道。

那日要不是雲遊到此,看見一個滿身是血的男子帶着個嬰兒,被人追殺,恐怕妞兒也沒了命。

男子當場死了,妞兒可能是小時候受了驚嚇,到現在都不愛說話,只能簡單的吐出一個,兩個字。

“爹,我想出去。”白與不想再裝了,剛穿越過來,就被虐了,這個仇不得不報!

“妞兒,剛回家,就想出去,上哪玩去?”歐陽還是第一次聽到白與說那麼長的話,興奮的把她抱了起來。

“誰玩?”被抱起來的白與正好能看着他,淺淺的眼眸微眯,美絕人寰的俊顏唇角勾起,就像從漫畫中走出來的美少年。

這是第一個讓白與心動的少年,心咚咚咚的跳了起來,壓也壓不住,腦子沉沉的,臉紅了起來。

歐陽低頭觀察着白與的表情:“目光迷濛,臉蛋紅紅,莫不是病了?”

你才病了,你丫才病了,姐是犯了花痴,白與一臉不耐煩的模樣:“世界那麼大,我想去看看。”

少年震住了,愣了一下,這才勾起唇角:“好,我也正想回家,等我賣了這些打來的狼狍,我們就回去。”

“原來你有家,不會吧,你丫在騙我。”白與也楞了,這小子莫非是個渣男。

“我是怕妞兒碰到壞人,才帶你住在這兒,現在好了,你都大了,爹不甜娘不愛,看誰還能認識你?”歐陽看着他一臉寵愛,循循善誘的說道,要不是白與記得小時的事,還以為碰到人販子。

“原來是擔心這個,”白與明顯瞧不起的看了他一眼:“師傅,您能長點心不?”

“怎麼?”少年驚訝的問道。

“我會化妝呀?”說著白與頂着一個小男孩的模樣出現在少年面前。

“妞兒,你真聰明。”少年楞住了,不會撿來個妖怪吧?

“這哪是聰明?”看少年露出懷疑的態度,白與心裡說,我天生就會,還好前世的手法沒丟掉。

“師傅,您以後別叫我妞了,我叫白與。”這一頓操作,已經操出少年的心裡承受範圍了。

他張着嘴,半天說不出話來,自己闖蕩江湖,還從來沒碰到這麼奇怪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