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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理完了這裡的事情,帶着慕晴雪的屍體我們回到了殯儀館,把慕晴雪的屍體暫時給放進了冷凍室。

現在也只有這麼做了,必須得保證慕晴雪的屍體不能夠腐爛掉,否則的話屍體都腐爛掉了,就算是招回她的靈魂也沒有任何的意義了。

這一切,就只能夠等到十五月圓之夜再次踏上月靈山去求鬼月了,否則的話,我這一輩子都會心裡內疚的。

放置好了慕晴雪的屍體,又把那幾具女屍請出來,在接下來的時間裡歐陽勝給她們做法超度,隨後就直接火化燒掉了。

最後讓殯儀館通知了死者的家屬,領骨灰回家埋葬,活着的時候遭了罪,這死了,總算是能夠有個安息的場所了。

當然了同時我們也為這殯儀館解決了最大的後顧之憂。

可能是時間久了的緣故這殯儀館裡面確實是陰氣很重,這也就是我跟致遠來的第一次見到殯儀館上空霧蒙蒙的感覺。

這歐陽勝給了殯儀館一道符籙,交代了他們把此符籙深埋於殯儀館的地底下,並且上邊撒上生石灰。

這樣的話這殯儀館可永遠太平,否則的話,就單單這陰氣越積越重待到十五月圓之夜一旦陰氣爆發都會陰氣不必要的麻煩。

說到這裡,您可能覺得太迷信。

如果您這麼認為的話,那就大錯特錯了。

你們可知道,我們現在的法院,以及舊時候的縣衙,在拆除的時候,裡面都曾經發現過驅邪符!

最明顯的就是黑龍江尚志市,在該市尚志大街上一棟廢棄建築物的後門東牆垛處被剝開一角,內有一塊黑色磨光薄石板裸露出來。

該石板大約高30厘米、寬20厘米,板上字跡清晰可見,正面寫有“驅邪降福”、“裕到眼前”、“鎮宅之寶”字樣。

據該大樓周邊居民說,這大樓為尚志市人民法院原辦公大樓,尚志市人民法院在2011年前後搬出,現該大樓已廢棄。有居民稱,尚志市法院在此辦公時曾進行過院門改造,他曾看到當時施工人員在修葺新門的東牆垛時砌入“驅邪符”。

當然了這些只是被媒體曝光了。

其實這殯儀館、火葬場里都少不了這些東西,也不知道為什麼,這高峽鎮殯儀館這麼多年來,竟然連驅邪符都沒有,不過幸好遇到了我們。

忙活完這一切,我全身已經開始不停的在發抖,現在我渾身冷的厲害,已經漸漸的開始失去了知覺。

看到情況不妙,歐陽勝開着車子載着我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我的住處。

放下我之後他便出去了,大約二十多分鐘之後,他才回來,這一刻只見他的手中領着一個大袋子。

而且袋子里的東西似乎還在不停的亂動。

放下袋子,只見他伸手進去便從裡面抓出了一條蛇。這速度之快,絕對是一個老手。

一手抓蛇,一手進自己的腰間掏出匕首,位置不偏不倚正好將整個蛇膽給挖了出來。

我知道他要幹什麼,以我目前的狀況,確實是比較的糟糕,當然,這種事情是不可能去醫院的。

就算是去了醫院,也不過就是打青霉素等消炎藥,因為在醫學上來說,我這是高度炎症,都夠進icu重症監護室了。

但是這傷怎麼弄得也只有我們自己清楚,去醫院也是徒勞的,根本就起不了任何作用。

待整個蛇膽完全挖出來的時候,歐陽勝把整個蛇膽放進了我的嘴裡。

這蛇膽有明目解毒之功效,它可以以毒攻毒,將我體內的屍毒全部逼至皮膚的表層。

接下來,就是用糯米敷於表面,將最後的屍毒全部拔出。

處理完了這一切時間已經不早了,歐陽勝將我整個人平放在了沙發之上,之後他便離開了,我昏昏沉沉的不過,此時感覺從皮膚表面之上傳來得絲絲涼意讓我心裡又感覺非常的舒服。

迷迷糊糊中,我睡了過去。

這一覺,我也不知道睡了多長時間,直到我身上那絲絲的涼意消失殆盡之後,我才慢慢的睜開了眼睛。

此時天依舊沒有亮,外面漆黑一片,只有那微弱的路燈光芒傾斜着照射進店裡讓我勉強的看清楚屋內東西。

扭頭間,我瞥了一眼桌子,瞬間,我的心中便咯噔了一下。

因為我看到,此時我放在桌子之上的那一盞紅燈籠,依舊原封未動的擺在那裡,似乎從未被挪動過。

難道清冥沒有現身?

瞬間我就皺起了眉頭,慢慢彎腰從沙發上抬起了身子,並且將身上的糯米直接給除去,此時隱約中我才看清楚,我身上的糯米已經變成了深黑色。

這大概就是糯米把我體內的屍毒全部清除掉的原因。

隨後活動了一下身子,雖然還是有些疼痛,但是全身已經舒服多了,查看了一眼傷口,已經開始在慢慢的癒合了。

站起身來,走到開關前面打開了店鋪內的燈,瞬間屋子裡亮了起來。

我眉頭緊皺,一臉嚴肅的走到桌子旁邊,緩緩的拿起了那一盞大紅的燈籠,瞬間一股出手冰涼的感覺再次順着燈籠傳遍了我的全身。

果然沒有被動過。

看來,清冥昨天晚上的確是沒有來過這裡。

但是話又說回來了,她既然說了,那就應該一定會出現的,就算是不來了,那天在第一層地獄之中再次相見她也應該告訴我的。

不過,再想想,似乎又有些不對頭,記得她曾經對我說過,她並不是因為小氣,那個燈籠對她來說真的很重要,既然是這麼重要的東西,那她就沒有理由不來取。

如果按照這樣的說法來看的話,那就只能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清冥可能遇上什麼麻煩事情了。

否則的話,她絕對不可能就這麼無緣無故的不出現,再說了這燈籠對着那麼重要。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現在我手裡拿着這大紅的燈籠,心中開始沒來由的緊張了起來,這種感覺讓我有些坐立不安,這可是我從來都沒有過感受。

現在我在心中,只能夠暗暗的祈禱,祈禱着清冥能夠平安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