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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單的幾個字令我和鬍子都激動起來。有了飛鏡留下的線索,這後面的路就好走了許多,至少我們知道自己的方向沒有錯。

我和鬍子丟下那個綠毛殭屍,兩個人一起向著這條路的裡面走去。

通道幽靜黑暗,沒有半點的聲音,沿途也沒有在看到飛鏡的記號,更沒有發現剛才進去的那幾個人。不過,這裡就只有這一條路,我們不必擔心會和他們走差了。

這一次我和鬍子都沒有說話,兩人都悶頭趕路,因為實在是又困又累。

我看看錶,現在已經是十八點十多分。這說明我們進來已經足足一天一夜的時間了,中間幾乎沒有怎麼休息,即便是鐵人也受不了啊。鬍子強打起精神在前面帶路,他腳步聲很拖沓,我幾乎就是在跟着這聲音走的。

等我們終於出了那個通道的時候,時間已經過了有一個半小時了。我驚訝這條通道的長度,更驚訝眼前出現的景象。

“娘的”鬍子罵了一聲,“這怎麼又是墓道,有完沒完。”。

他說的沒有錯,我們竟然又來到了一條墓道前。裡面這裡寬的很,可以並駕兩輛馬車通過,在地面上甚至還有被馬車壓過的痕迹。

鬍子用腳步丈量了那墓道的寬度,然後驚訝的對我道:“這是騾道,是修建這墓穴是用來走馬車的通道。看這裡的規模,騾道都用上了,這....這他娘的最少是一 方諸侯的待遇了。你說雲南這邊古時候會是誰的墓穴能有這麼大的排場。”。

我搖頭。這種事情我當然不會知道了,鬍子也知道我的深淺,也沒有指望能給他答案。他問我這話完全是被這這條墓道給驚的。

我說你別跟沒見過世面似的,就算是他娘的一處皇陵,也要等真正找到墓室再說,現在激動個什麼勁兒。看看這附近有沒有飛鏡留下的什麼線索,不然我們往哪一邊走都不知道。

鬍子不屑的笑了笑,道:“別忘了,這裡是古墓,我能不知道往哪裡走。這地上的車轍印記雖然年代久遠,但畢竟還是能夠看出是通向那個方向的。這裡的車印有兩條,我們根據最深的那一條走就行,車轍印通向哪裡,我們就去哪裡。”。

地面上確實有兩條車轍印記,每一條都各指着一個方向,一個深一個淺,但不知道為什麼鬍子要說根據深的那個走?

我問他原因他道:“真不知道你這個警察是怎麼當上的。你想啊,深的那個一定是拉的大部分都是建造古墓的時候用到的石料木材之類的,淺的那個是走空車的,表示是已經把木材運到目的地後的回程車。這都不懂?”鬍子指着一個方向邊走邊說。

我暗道一聲慚愧,這真是最賤的道理了。倉促間我竟然沒有想到這一點,真是對不起自己的職業。

鬍子繼續道:“如果這裡是一處皇陵,那在前面一定有九道石門相阻隔,每一道都是青石加銅水灌成的,我們的老祖宗沒有炸藥對付這種封門只好無功而返。這也是最簡單有效的防盜措施,不過對於科技發達的現在就小事一樁了。”。

他說的頭頭是道,但是我卻知道一點基本的事情。墓室中只要是門不可能實實在在的封死的。畢竟古時候人是相信有靈魂的,死後不可能甘願讓自己的靈魂被困墓中。所以往往大部分陵墓的墓室之門都是可以打開的,其用意就是讓墓主人可以找到通天的路。

現在,鬍子說這墓道的前面有九道石門,並且說是被銅水灌死了,他說的於理不合。

鬍子聽我的說完這些後,眉毛一挑對我道:“這裡畢竟不是通往陵殿的大道,充其量只能算是一個偏門,你以為會留着么?

我心裡好奇,問他這裡不是主墓道?

鬍子說當然不是,這是騾道,說過多少遍了。在這騾道的裡面應該有通向主墓道的甬道,胡爺我冒冒險,帶着你過去看看?

我搖頭說不用了,咱還是安安靜靜的走的好,別節外生枝了。

像是為了應徵鬍子的話一樣,我們走了不遠的距離後果然看到了一條向左而去的細長甬道,還沒有找到飛鏡的情況下我原本是想繞過去再說,沒想到的是在這裡甬道的入口處我們竟然又發現了飛鏡的暗號。

這一次只是簡單地三個字,然後旁邊畫著一條箭頭,意識是個給我們指的方向。

我看着那三個字發獃,鬍子打了聲呼哨,然後招呼我繼續前進,。

相對於剛才的騾道而言,這甬道簡直有點的寒酸了,但鬍子走的卻是格外的小心,看樣子非常擔心會有機關陷阱。

還好一路走來沒有任何的危險,甬道里出奇的安靜,狹窄的甬道中只剩下我們的心跳聲和手電光。

我們沿着甬道走,一路上無驚無險。行不多遠的路程,來到了鬍子口中的主墓道,也就是通向靈宮的‘通天之路’。

在我們猜測里,這主墓道頂多也就是與先前我們走過的騾道相依並論。但我發現自己錯了,眼前墓道的輝煌程度實在令人不敢相信。

這裡的寬度我先不說,單單是那石柱就足有一個人環抱那麼粗細,上面雕龍涪風的雕刻着許多神獸。使人一看就知道這墓穴不簡單。

我看着那一排排的石柱,心裡激蕩的很,對鬍子道:“這裡要是開發出來一定又是一個世界級的奇蹟。”。

鬍子點頭指着前面道:“ 是是不是世界奇蹟不知道,但一定是我們的奇蹟。你看那邊”。

我順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見再墓道向里的一個位置上,橫七豎八的錯落這幾個白色的東西。

、那東西猛地看去很像是農地里的墳頭,一開始我還沒有看清楚。眯眼細瞧,只見那些白色的東西竟然是一個個的帳篷 。

我歲鬍子使了個眼色,令他在後面單槍掩護,而自己就向著那幾頂帳篷走去。

帳篷已經很破舊了,看的出來絕對和我們不是一批的人,看那帳篷的樣式,我心裡有了主意,這帳篷坐落在這裡最少也應景有五年往上的時間。

會是誰?在當年就已經來過這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