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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先生這嘴炮兒打得相當的高調啊,整得自己是個隱世高人的范兒。就不曉得是不是眼高手低之輩。”張八豐身側站着的一個面目瘦削老者出嘴譏笑道。

“眼高……手低,還嘴炮兒。呵呵,閣下是誰,是不是想稱量一下燕某到底屬於那一種類型的?”燕青拿眼瞄了他一下,發現也就脫凡四重樓而已。

當然,在現代社會也算是個大高手了。

“閣下來自青城派吧?”葉凡看了老者一眼問道。

“沒錯,本人李自清,閉關三十年沒下山了,這名兒估計是沒人知曉的了。”李自清摸了一下頜下幾根不多的鬍子,話講得謙虛,實則相當的得瑟。

“啊,是青城的‘銅頭鐵壁王’啊。”有人驚嘆了起來。

“銅頭鐵壁王,不得了。

據說此人還是現任青城掌門的叔叔。當年修鍊了一個古洞中撿來的銅壁功法門。

從此後,身體在內勁鼓注之下硬如銅牆鐵壁。

據說三十歲的時候就可以直接用身體去試次品靈器級的兵器了。

五十歲時你就是直接用一階靈器砍他的身體也無妨。

現在前輩閉關了三十年,料必實力大增。

估計就是用二到三階的靈器級神兵利器也奈何不了啦。”另一個胖臉的傢伙如數家珍的說道,燕青怎麼感覺這傢伙都有點像是李自清叫來的‘托’。

“那還了得,不用打人家就贏了。因為,你根本就傷不了他。”先前驚嘆的那傢伙說道。

“這是外家功夫修鍊至登峰造極的地步才能出現的結果。能到這種狀況的極為罕見的了。”

“不對,光是外家功夫修鍊至登峰造極的地步光靠肉身也不可能抗拒二到三階神兵靈器攻擊的。畢竟,肉身只是皮催。不可能真正的硬化為銅牆鐵壁。而只有內家真元摧動相助,注入皮肌之中,內外結合才有可能。”

“沒錯!李前輩的內外功夫都達到了高端的層次。”

……

“噢,三十年沒下山了,居然還有人記得老夫。

看來,當年修鍊那套死功夫還是修鍊對了。

要知道,當年修鍊銅壁功時還有人指責老夫不務正業。

甚至,家族中人嚴厲的要求老夫放棄那套功法。

不瞞各位,為此,本人還給關了小黑屋的。

只不過,老夫並沒有放棄,堅持了下來。

現在,也馬馬虎虎有點小成就而已。

當然,當年家族中那些逼我之人現在見到我都有些慚愧的了。”李自清摸着鬍子自得的在笑,爾後輕蔑的瞄了燕青一眼,道,“小子,老夫的特點你也知道了。

比試就不必了。你隨意動刀動劍就是了。

老夫站着絕不動不閃,動了就算是老夫輸了。

不過嘛,如果你在十招之內還傷不了老夫的話馬上跪下給張月賠禮道歉,叩三個響頭就是了。

張家大人大氣大量,不會再與一些‘螞蚱’計較個什麼的。

因為,張老跟老夫是結拜兄弟。”

“這個,呵呵,要是一個不小心失手傷了你怎麼辦?”燕青淡淡一笑問道。

“那種事絕不可能發生!”李自清眼一瞪,自信滿滿。

“這個,馬有失蹄人有失足,總得先問清楚是不是?”燕青用一雙戲耍般的眼神看着他。

“你就是一劍斬死了我老夫家人也不會找你麻煩。

不過,老夫現在改主意了。你小子太讓人煩,所以,光是叩頭還不夠了,還得外加上一嘴巴。

放心,老夫下手有分寸。

絕不會一巴掌抽死了你,當然,抽爛你這嘴炮兒還是必須的。

因為,老夫要看看你這嘴炮兒功夫是不是比老夫的銅壁功還要厲害?”李自清相當惱了。

“這麼多人在現場作證,料必你也不會賴賬的了。那中,咱倆開始吧。”燕青笑了笑,一摸摸出了一把鋥亮的銅刀來。銅刀上鑄刻着一些古樸的紋飾。這廝伸指在銅刀上彈了彈,發出吭地一聲清脆的嗡鳴聲來。

旋即,一道銅氣直噴到了丈高空中。

“厲害!”有人忍不住尖叫了起來。

燕青一看,瞄了瞄李自清,爾後一臉玩味兒似的衝著李自清笑道,“俺這銅刀品級馬馬虎虎達到了五階靈器範疇。”

李自清一聽,頓時失了顏色。

因為,地球世俗間的神兵利器最高也就三四階靈器水準的。

所以,這傢伙在剛才比斗條件中並沒有加入靈器品級限制這一條款。

哪想到這小子居然能拿出五階靈器,一時間,李自清的腦子有些慌亂了起來。

他趕緊瞄了張八豐一眼。

“你小子耍詐,剛才咱可是說過。銅牆鐵壁王最多能承受三階靈器的神兵。”剛才懷疑是托的那個胖子趕緊說道。

“呵呵,那是你在吹牛時說過的。在咱們的正式比試中李先生前沒有加入靈器限制品階這項條款的。”燕青說道。

“你這銅刀已經超越了李長老銅壁功的承受上限,這樣子比試是不是不公平?”張八豐插嘴說道。

“沒錯,最高三階。”

“三階三階。”

“三階個錘子,剛才李長老可是說過。隨便你動刀動槍,並沒說刀槍器級不能超過靈器三階。”狼破天大喝一聲,猶如晴空里打了個霹靂,那傢伙本來長得就生猛,加上氣勢展開,倒真有股子猛張飛的范兒。

“這話我也聽到過了。”葉凡點了點頭說道。

“俺老王聽得清清楚楚。”王仁磅嬉笑道。

“這話我想聽聽李長老的說詞?”燕青拿眼看着他。

“好了,來吧小子。你就是手中擁有五階靈器又如何?

本身實力太差就是擁有再高階的神兵利器也是施展不開的。

猶如三歲小兒,你給他把大刀他也舞不開的。

來吧小子,來狠狠砍上本長老十刀。

到時,看本長老不一巴掌抽爛你的嘴。”李自清沒輒了,硬着頭皮上了。

“呵呵,這柳枝剛發芽出來,挺嫩的。”燕青走向了院落里一株柳樹隨手摘下了一條小指頭粗的柳枝兒來。

爾後,他把銅刀收了起來,道,“這個,能讓我用銅刀者少之又少。就不必大炮打蚊子了,白白浪費精力。李長老,看我這一抽。”

一講完,綠芒一閃,一道彩煞之氣抽向了李自清。

老貨早鼓足了三身勁氣,真氣罩子上流光溢彩,而內身穿着的一件水牛皮防護衣在真氣摧動之下也顯露了出來。

可以說是里三層外三層的嚴密防禦着。氣勁摧發得老傢伙頭髮像比盧普斯一般的爆炸開的豎立着。

哧……啦……

一道微響聲傳來,而眾人發現,那條嫩嫩柳枝已經在李自清的身上留下了一條清晰的傷痕。

此傷痕從胸脯一直劃落到了肚臍眼處,胸肋骨都給冒了出來,鮮血淋淋的。

而李自清穿着的高檔面料的衣服自然給直接抽碎開,給風一吹紛紛像雪花一般的飄走了。

再看燕青手中拿着的柳枝兒,好像沒有抽過人似的,一張柳葉都沒散落掉。

現場人並不是傻瓜,人家,這是明擺着手下留情的了。

不然,估計李自清這身體直接給抽成了兩片了。

而且,嫩柳枝抽打之際還外帶着震碎了李自清的衣服。這一手武技拿捏得太精準了。

張家一夥全都有些脊背冒汗,雙腿顫慄。

脫凡四重樓啊,青城派掌門的叔叔啊,平時多牛叉的大人物,居然經不起人家細柳枝一抽。

現場非常的安靜,好像手機突然給靜音了似的。

“這顆療傷丹送給你,趕緊去療傷。”燕青彈出一個玉瓶兒來。

“老子不稀罕你的破丹兒,姓燕的,你以為老子是三歲小兒,打了一巴掌給顆糖豆就了事是不是。你有種的等着就是了。”李自清不接丹瓶,匆匆披上了張家遞上來的衣袍,甩下一句狠話劃空而去。

“呵呵,這顆療傷丹可是五階的。”燕青笑了笑,突然伸指一彈,旁邊一隻大黑狗嘴張開了一口吞了下去。

“小黑,這丹味兒不錯吧?”燕青笑問道。

汪汪……

大黑狗感激的叫了幾聲,好像能聽懂人語似的。

下一刻,所有人都看到。大黑狗那受傷了的腿兒居然在短短的半分鐘內就完全恢復正常了。

“敗家子兒啊。”有人在心裡肉痛得直咧牙齒玩。

汪汪……

大黑狗跑了過來,居然朝着燕青跪下叫了兩聲。

“狗尚懂得感恩,有些人哪,要學學。”燕青搖了搖頭貌似有些感嘆。

“葉先生,宴會臨時頭取消。張某我決定向燕先生下戰貼。半年後,華山之顛,燕先生,你可敢接戰貼?”張八豐陰沉着臉,現在反正撕破臉皮了,也不再乎什麼面子不面子了。

而且,貌似,連葉凡都給張八豐給記恨上了。因為,連他的面子也不給了。

“半年後,也好。華山之顛峰,不見不散。”燕青冷笑着回應。

“燕先生,張家不請老弟我請。咱們去另挑個院子吃全鴨大宴。一餐飯,老弟我還是請得起的。”葉凡說道,轉身大步走出了院落。連瞄都沒瞄張八豐一眼。

張八豐,自然,臉色有些鐵青着了。

可是,傳說這位葉先生很厲害。

而且,還是個權力人物,張八豐,心裡有氣着,但也一時撒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