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大彪這人是個啥性格,馮媛還是有所了解的。正如人左所說的那樣,說已經警告過史大彪,那麼史大彪就一定不敢再來這個地方。
史大彪就是一個欺軟怕硬的貨色。
說是欺軟怕硬,其實這就是大部分人的現狀而已!
人左和人右是什麼人?這兩人可不是什麼善茬!清楚兩人都是趙人王身邊的打手,本身就是負責替趙人王辦一些不能見人的事情,就這樣人所說的話,史大彪哪裡敢不聽?
急救室外等待的不是只有馮媛和人左、人右,還有一個一早就在這裡等待的劉安。先前不在這裡的原因是因為劉安有去一趟廁所,這才剛從廁所回來就看見那邊的馮媛。
劉安有看見馮媛,馮媛自然也能看到劉安。
說實話,劉安並不害怕人左和人右兩人,兩人都是屬於那種很自大的人,兩人也懶得搭理劉安。說難聽一點就是懶得鳥劉安這個人。
馮媛和這兩人不同。
如今都已經和馮媛碰面,劉安相信馮媛不會裝作沒看到。眼神所能看到的就是馮媛正一步步的向他這邊走來,人左和人右都是一副微眯的眼神看着劉安,眼神中警告的意思很是明顯。
躲是肯定躲不過,劉安也只有勉強擠出一個笑臉,“你有事?”說不要說太多,夠簡單就行。
“你不是都已經說過?”馮媛臉上保持着一副笑眯眯的狀態,“沒錯!我的確是有點事情要和你商量,你看我們能不能找個地方坐下聊?”
“有什麼話就在這裡說就行。”
“這裡不方便。”
“我認為這裡很方便啊。”劉安是不想跟馮媛去個什麼沒人的地方談話,“你有事就說,若是沒什麼特別的事情,我就先告辭。”
劉安有這種態度很正常,馮媛能夠理解。
“先別著急走。”馮媛直接攔住劉安,用讓劉安有的選的方式對劉安說;“你是想我讓人請你過去聊一聊,還是你跟着我走?”
選擇是有,結果都一樣。
見人左和人右兩人都已經走來,劉安能怎麼選擇?只能點頭道;“那好吧!你挑個地方。”
“你跟着我走就行。”
馮媛前面走,劉安緊隨其後,而劉安後面還跟着一個人右。這種事情壓根就不需要馮媛有所交代,兩人就清楚該怎麼做。先前馮媛對劉安所說的那些話,兩人又不是沒聽到!
只留人左一人在這邊,人左也算是落個清閑。
一早就想找個機會和劉安好好談談,現在總算是這麼一個機會,馮媛自然是不想錯過。
兩人來到的地方是一件小飯店內的包間。
“你想吃點什麼?”
單單是面對馮媛就已經讓劉安很是不安,劉安哪裡敢點菜?這便直接說道;“你有事就說事。”
“你這個男人還真是無趣的很,我們的時間很多,不着急走。既然你沒意見的話,那我就隨便點一些。”伸手招來服務員,馮媛隨便點上幾個菜。
不是只有菜,還有一瓶酒。
兩個人也算是飯局,飯局最不可或缺的就是酒,只有吃喝都促進人跟人之間的不愉快。雖然兩人不怎麼對付,不對付也不會有什麼影響。
酒是一個很神奇的東西,好朋友喝酒,喝大的話有可能會鬧崩。不是朋友的人一起喝酒,一頓酒下來說不定會成為朋友。而不對付的在一起喝酒,就是解決事情一種途徑。
馮媛目前所採取的就是這樣一種方法。
甭管劉安怎麼想,馮媛是一點也不多說什麼,劉安有說話的時候馮媛就回應一句,劉安不說話的時候馮媛也不多說。這種情況一直持續到酒菜都被端上桌。
“喝點酒,你不介意吧?”
劉安能說什麼?只能點頭;“你隨便。”
先為自己倒上一杯酒,只是倒好的酒杯並沒有被馮媛放在她自己面前,而是伸手遞給劉安。
“我想你有可能誤會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說你隨便,我反正是不喝……”
“不喝什麼?”馮媛直接打斷劉安,既而說道;“我不喜歡別人不給我面子。我記得以前有個人和你一樣,也是拒絕我倒的酒,結果……”
結果能是什麼?
雖然馮媛沒說,劉安還是能猜到那個結果。
沒辦法的前提下,劉安也只能順手接過酒杯,對馮媛點頭示好。
人家都已經倒好酒遞過來,點頭表示一下也很應該。
“你想不想知道那個人是誰?”
是不想不是劉安心裡的意思,劉安只是點點頭,點頭就是默認的意思。
“那個人你也認識,大家都叫他七戒。”
七戒?劉安頓時心裡一驚!
這種震驚不是一般的震驚,讓劉安整個人的狀態都不是很好!馮媛會這樣說的意思很明顯,就是在告訴劉安,也是承認閻七的死跟她有關!
閻七是什麼人?
那種狠人都能被馮媛給算計死,拿劉安和閻七相比較的話,簡直就是沒得比啊!
大概是能猜出劉安心中所想,馮媛緊跟着說道;“有隻叫江陽的小鬼,你應該很熟吧?我能這樣說,自然是清楚你們之間是有所聯繫,但是!我要告訴你的是,人鬼殊途,它能護得住你一時,護不住你一世!”
事實就是這樣,劉安也清楚這些。
心裡清楚這些是沒錯,劉安心裡也清楚另外一些情況,那種情況就是,江陽對劉安說過,過去今晚就不會有馮媛這個人。都已經沒有馮媛這個人,還有什麼可擔心?
都已經想通這些,劉安自然是一副釋然的表情。
很好的察覺到劉安的這個表情,馮媛又跟着說道;“有可能今晚過後就沒有我這個人,都已經沒我這個人,你自然不會擔心什麼。也不會擔心你的那個小情人會有什麼危險。不過……”
一句不過,又讓劉安內心一緊。
馮媛和劉安在這裡談話的事情是所有人都不清楚的一件事,包括江陽和小力兩隻小鬼也不清楚這些。當然,小力這隻小鬼還在一個地方等另外一隻小鬼,那隻小鬼不是別人,正是先前和小力有約的江陽。
此時的江陽還在徐姐家中。
徐姐正在卧室看電視,客廳內只有眼神能看到的欣雯和眼睛看不到的江陽。說是眼神看不到,這個眼睛是說一般人的眼睛看不到,一些特別的人還是能夠看到江陽。
江陽和欣雯要談一些什麼事情,徐姐沒有要聽的必要。徐姐是一個懂分寸的女人,她清楚什麼事情該參與,什麼事情不該參與。
如果說先前江陽有對徐姐說不用迴避,徐姐自然是會待在客廳這邊。只是江陽都沒有這樣對徐姐說,徐姐自然是要先行迴避一下下。
這就是所謂的懂人事!
“你確定,真的會是你說的這樣?”不是說欣雯懷疑,是欣雯想不懷疑都難。
“你認為我有騙你的必要?”江陽實話實說;“你身上有藏着一樣什麼東西,就算我不用我說明,你自己也應該很是清楚。我可以實話告訴你,你認為可以幫你殺人的這樣東西,沒一點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