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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怎麼玩才好?”小黃鶯心裡想着,嘴上更是對江陽說著;“大哥哥,你先放我下來。”

“好吧。”放下小黃鶯,江陽對小黃鶯交代道;“後面的事情交給你,你自己看着辦。”小黃鶯會怎麼搞鬼,江陽並不想過問,只要小黃鶯開心就好。反正這倆小年輕也不是什麼好人,受受驚嚇對他們以後的人生也有一定的好處。

人受到一定的驚嚇後,就會反省所做的過錯。

物盡其能,江陽也相信像他這樣以靈魂形式存在的物種所能做的就是盡量發揮可以發揮他所能做到的極限,凡事都有一個標準,撞不見,看不着的先不說,凡事碰巧趕上的事情就一定會暗中幫忙。

小黃鶯去那邊也只是短短几分鐘的時間而已,等小黃鶯回到這裡的時候,江陽所能看到的就是小黃鶯高興的神色。

“有這麼高興?”

“當然高興了。”小黃鶯理所當然的說道;“大哥哥你是沒看見當時那兩個人的表情,他們還以為是撞鬼了吶,你不知……”

“他們是真的見鬼!”

“說的也是,我都差點忘記我是個死人。”

“不要這麼說。”江陽無奈搖頭,“你可以說,差點忘記我是鬼。”雖然的確是個死人,只是江陽還不能適應這種闡述方式。

“那好吧,我是只小鬼。”小黃鶯伸出兩隻手成爪,張口小嘴對着江陽,“我是一隻吸血鬼,怕不怕。”

“給你。”江陽直接伸給小黃鶯一隻手。

假模假樣的咬一口,小黃鶯就被江陽抱起往車那邊走。

這才剛走進車內,趙人王和閻七兩人也已經來到這裡。趙人王駕車,閻七坐在副駕,對江陽和小黃鶯來說並沒有什麼影響。就算是閻七也坐在后座,對倆鬼來說也不會有絲毫影響。

“今天的事情,我就當沒發生過,希望你以後不要這麼莽撞。”

“我倒是想莽撞也不行。”閻七皺眉道;“這才幾天沒見,這小子的變化怎麼會這麼大?”閻七到現在也無法理解先前所發生的事情。

“我早就跟你說過,現在的你根本拿王沖沒辦法。我也提醒過你,儘管不要去惹他。”提到這件事,趙人王也不得不鄭重其事的對閻七強調一句;“事情還沒辦妥之前,無論是什麼樣的理由,我都希望你不要繼續去找王沖麻煩。”

先前趙人王也在場,能看出是什麼情況。

電梯門開啟的那一刻,趙人王分明看見王沖跪在閻七面前。眼見為實,趙人王相信那個時候是因為王沖身邊的那隻小鬼不在王沖身邊!正如先前馮媛所說的那樣,趙人王有理由相信是他的到來,讓那隻小鬼也跟着來到這裡。

若非是如此的話,後面狀況也不會一瞬間就逆轉!

不想繼續談論有關王沖的話題,閻七話鋒一轉說道;“已經有好些天沒有去別墅那裡,也不知……”

“住嘴!”

趙人王這一吼,算是讓閻七愣住。

“你什麼意思?”

閻七這麼問,基本上就是生氣的前兆。即便是如此,趙人王也只能說道;“現在不是說話的時候,有時間的話,我會和你解釋。”

“拿來你的手機用一下。”

“手機不能借給你。”趙人王拒絕也要給閻七一個理由,“你要相信我,這樣無論是對你,還是對我,或是對她,都有好處。”

提及到她,閻七自然是不多說什麼。

趙人王這人是一個什麼樣的人,閻七還是很清楚的。若非是沒有什麼特殊情況,趙人王也不會用這樣的語氣說話。

“有件事情,我還是要跟你說一下,已經不是第一次對你說這件事。”趙人王看向閻七,很是認真的說道;“你還是儘快買個手機吧。”

“拿東西我用不慣,沒有必要!”

一個人有一個人的嗜好,閻七就是這樣一個人。既然閻七說不要買,趙人王也沒有辦法,本來是想將自己的手機送給閻七,也沒說出口。就算是送給閻七,閻七也不一定要。就算是閻七要的話,也只會用它來打給一個人。

這種是趙人王最不樂意見到的一種現象。

車沒有直接回別墅,來到船廠倉庫這裡,閻七就直接從車上走下。眼見閻七下車,江陽自然是慌忙對小黃鶯說一句;“大哥哥有件事情要拜託你。”

“大哥哥你要說什麼?”

一路走來,兩人之間的談話都很怪異。江陽有理由相信,這兩人之間一定要什麼秘密,只是江陽沒有分身之術,也只能將小黃鶯安置在這裡。

江陽的意思是想讓小黃鶯留在這裡監視閻七。

對江陽所說的話,小黃鶯自然是不會拒絕。江陽和趙人王一起回別墅那裡。臨走時,江陽也答應過小黃鶯天亮回來這裡找她。

往往一個決定就會造成意想不到的結局,江陽後悔那也是後話。

……

別墅大門口這裡,馮媛還在這裡守着。

時間都已經過去約莫個把鐘頭,也沒聽見瑪麗安叫馮媛回來。

客廳內的玻璃桌上放着一個錦盒,正是之前趙人王臨走時拿出來的錦盒。此時的錦盒還是封閉狀態,瑪麗安並沒有要打開錦盒的想法。

不知何時,瑪麗安已經換上一身衣服。

草裙,草鞋,草衣,頭上還帶着一個兩頭尖尖的草帽,這就是目前瑪麗安的扮相,更奇怪的是瑪麗安手裡還拿着一根長約一米左右的權杖。那權杖全身上下通體雪白,甚至還有一絲絲亮芒自權杖上散發。

視線上移就可以看到那雪白色的權杖上頭是一個頭骨,沒錯就是一個人頭。

由此推斷,瑪麗安手上權杖的材質也已經是一副不知何物的骨架。

瑪麗安臉上並沒有扮相,還是那副色澤發黑的面龐。只是那副面龐上此時顯得很莊重!瑪麗安腳步不停,圍着透明玻璃桌不停轉動身體,嘴上還念着生澀難懂的詞彙,不是國語,也不是外語,類似於一種咒語。

隨着瑪麗安的來回走動,玻璃桌上錦盒也變得不安分起來,放佛裡面有什麼東西要從錦盒裡面破盒而出一般。

時間一點點過去,而錦盒周邊也慢慢散發出一股腐臭味。

這股讓人作嘔的腐臭味變得越來越濃重,就連錦盒也變得越來越不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