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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兒……火兒……”他呢喃着俯下身子,把她壓得更低,躺得更平,恨不能陷在他懷裡似的。

他的唇也落在她有頸側,並輕輕移動。

北冥淵,你給我記住!辛火火終於掉下了眼淚。她以為是氣的,但其實卻是非常難過,心要碎了似的。

竟然敢當著她的面就搞小三,她絕對不能饒恕!但現在要怎麼辦?他正在抱着別人,親着別人……

“原來你是裝死,倒小看了你。”突然,身體內部,坂本的聲音出現。

這個妖怪一邊分神操作才得到的肉身,感受着一個男人的愛憐橫溢,一邊還留了意識來顧及意識之內。

“現在不裝了,也不死了,輪到你了!”辛火火邪火旺盛,不知道往哪裡撒。

她擔心過北冥淵會上當,也知道他可能會上當,但其實真的沒準備過他真的上當。所以,這個打擊真是巨大,比被雷劈還難過。

“別客氣,讓我送你下地獄吧!”對搶人家男人的傢伙不能心軟,必須人道主義消滅。何況,還能順手為民除害。

“就像你贏得了我似的。”坂本狂傲的笑。

但下一刻,她突然“嗷”的叫了聲,又臉紅氣喘的呻吟,好像這身體傳遞給她極大的快樂。

此時的辛火火已經顧不得外界了,只覺得坂本叫得這麼風騷,對她來說簡直是刺耳。她隨便瞄了下外面,就見北冥淵把那肉身的兩隻手都舉過了頭頂,被他一手固定。另一手正順着身側向下摸,已經摸到了腿彎。

才只是這樣,這死女人叫得就好像被攻破了似,那待會兒……

辛火火無法再想,既然非肉身狀態就用不了那隻手機,靈寵花糰子也沉睡了過去,她就靠自己!

之前一直學逃跑的方法,後來倒也學着結了幾個手印。打魔除怪也許還差點火候,降妖殺鬼倒也能用得上吧?

“死去吧你!”她結了個手印,化成一道雷火,直接劈向坂本。

她知道對手很強,是不知活了多久的鬼怪,還跨國了,更是不知底細。但現在也由不得她選擇,唯有一戰。

果然,坂本輕蔑地冷笑着反擊。也難為她,面泛春潮還能打出一團血霧,攔住雷火,並向辛火火圍繞而來。

打架也好,鬥法也罷,戰爭也是這樣,其實全離不開天時、地利、人和這三個條件。

天時?現在並還沒到約定的時候,小七小八自然不能出現。是她忍不住提前動手的,因為她要捍衛她的愛情,還有那個屬於她的男人。她這輩子都過得像個鵪鶉似的,什麼也不敢爭搶,但唯獨北冥淵,她不能放棄,更不能讓給別人。所以,這一點她是劣勢。

地利?別開玩笑了。身體雖然是她的,但她被人奪了舍,完全失去主動,還談什麼地利?

人和?現在她的男人都快合上別的女人了,這兩個字對她還有意義嗎?

她現在就是瘋狂無理智的女人,但是亂拳也能打死老師傅。

所以她根本不防守,只一味進攻進攻再進攻,完全是不管不顧的打法。就像雞蛋碰石頭,雞蛋摔得粉粉碎,也要灑一身蛋黃在石頭上!

愣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

本來完全下風的辛火火因為這種不理智且不要命的打法,居然逼得坂本節節後退。再說,坂本是分了神的,捨不得讓肉身成死魚,放棄那些久違的快感。所以,居然一時只有招架之功,沒有還手之力。

但相應來看,辛火火一時也拿不下對方。

這讓她不禁焦急,因為一壘二壘就算了,絕不能上三壘!那樣,倘若她能活下來,就算她自問不是個醋罈子,就算身體還是她自己的,但仍然很各應人,怕是以後克服不了這種心理障礙。

“愚蠢的女人啊,你這樣做有意義嗎?”坂本採用心理戰,“他之前認不出你,你現在怎麼鬧騰也是沒用的。等我得到他的身體,很快就吸走他的精元。你不知道的嗎?有個很強大的人傳授過我一個秘法,他只要進入我,就一定不能翻身。到時候我人也要,法力也要。以後他會就成我的玩具,我想怎樣就怎樣。不得不說,這個玩具很不錯呢,還沒見真章就銷魂,我敢預見是極品好滋味。”

辛火火注意到什麼“強大的人”、什麼“吸取精元”,她只是沒時間細想,卻更加拚命起來。

要北冥淵的人都不行,何況再要命,甚至魂魄,那是休想!除非,踩着她的屍體過去。

“有用沒用就試試吧。”辛火火忽然收手,不再結印了。而是口中念誦了一句咒語,自己合身撲過去。

哼,人符合一,沒試過吧。我就是符,符就是我!這樣打過去是什麼後果也不知道,只想着寧死也要阻止。

坂本驚叫一聲,“你這個瘋女人!”一邊叫一邊躲。

對,我被你氣瘋了。我就瘋。我瘋起來連自己都變成符!

辛火火咬着牙,非要貼在坂本身上不可。

就在這時,坂本終於頂不住了,要抽回所有神魂,應付眼前超常發揮的辛火火。也就是說,外面北冥淵再怎麼對那肉身為所欲為,也只是屬於沒感覺的辛火火而已,與坂本再無瓜葛。

做到這一點,辛火火不禁又悲又喜。

喜的是,終於不再讓這個日本死女人揩她男朋友的油。悲的是,搞不好她今天就葬在這兒了,也不知道自己以後還有沒有這樣的機會。

眼見着,兩個女人就要撞上,坂本雙手回收,拍出一股力量,暫時把辛火火的攻擊化解。緊接着,她雞爪子似的十指扭在一起,似乎要變化成什麼武器。

然,此時,異變陡生!

坂本的身子驀然一歪,滿臉不可置信的呆住。

辛火火下意識的向外看。

就見北冥淵的色*情行為正進行到舉高那具肉身的雙腿,但他的身體沒有動作,倒是手,輕輕的一撥,就脫掉了那雙腳上的紅色高跟鞋,隨手扔在地上。

他的臉,毫無情動之相,倒是掛着笑意,冰冷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