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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容煜,你在幹什麼?”秦歌咬牙切齒地道。

沈容煜低頭,看着懷中的小女人,有些不明白她什麼意思。

順着她的目光往水中瞧去,才反應過來:“剛才有些過激了,害怕你的身體吃不消,所以給你紓解一下。”

秦歌:“……”

原來是這麼回事嗎?難道是她誤解了他?

只是——

他幹什麼這麼貼着她?還有她身後那硬硬的東西是怎麼回事?

“歌兒。”某人低低喚了一聲,那聲音輕柔帶着淡淡的沙啞,聽起來無限地勾人魅惑。

“幹什麼?”她怎麼有一種不好的感覺。

“你的身體還難受嗎?”某人循循善誘。

“不難受。”

“嗯,很好。”

秦歌愣了一下,還沒反應過來沈容煜的話究竟是什麼意思,下一瞬,她就被某人轉過身體。

等到秦歌再醒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她已經回到了山洞中,腦海中的所有印象似乎還停留在天邊的晚霞,只是眨眼間的功夫,就成了眼前的一片黑暗,秦歌看着眼前的黑暗,眨了眨眼睛,一動就驚動了身後的人。

“醒了?”

秦歌:“……”

她心情不好,不想和他說話。

“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某人說著就要給她檢查身體,秦歌及時抓住他的手,免得一會兒又做出什麼孟浪的事情,這裡畢竟不是溫泉那邊,耳邊清淺的呼吸聲,清晰地告訴她,這裡還有其他的人。

“沒有,我很好。”話一開口,秦歌才覺得自己的聲音沙啞的厲害。

頓時,秦歌想死的心都有了,這樣還讓她怎麼跟別人說話?只要她一開口,那些人還不得發現她做了壞事?

只要想想身後的罪魁禍首,秦歌心中就有些氣悶,毫不客氣地在身後的人腰間抓了一把,一聲輕微的呻吟傳來,秦歌的身體瞬間僵在了那裡。

這個混蛋,幹嘛呻*吟的那麼銷*魂?

“歌兒,看來你還是挺有精神的,難道白天——”

後面的話,被秦歌堵在了嘴裡,她還真的怕他說出什麼羞人的話,讓這洞內的人聽見,別人她不清楚,幕離晚上睡的一向淺,有什麼風吹草動,他立刻就能發現。

感受到唇瓣上軟軟的物體,沈容煜的眼底閃過一抹笑意,自動地加深了那個吻,秦歌完全沒有想到,沈容煜竟然如此得寸進尺,這裡面還有其他的人呢,他竟然對她做這樣的事情,還讓不讓人活了?

秦歌心中有些氣惱,雙眸中都蒙上了水色的霧氣,她伸手捶打着沈容煜,想要將沈容煜推開,卻被他摟得更緊。

“大了。”半晌,沈容煜放開她,低喃一聲。

一時間秦歌沒有明白什麼意思,於是輕“嗯”了一聲,瞬間,胸前被揉了一下,頓時,秦歌的臉如火燒。

不要臉!

秦歌抬眸瞪着沈容煜,沈容煜低低地笑着。

“大晚上還讓不讓人睡了?要是真的急不可耐,直接出去,反正沒有人瞧見,不要在這裡打擾我們睡覺。”銀月的聲音在洞內響起,瞬間,秦歌的身體一僵。

沈!容!煜!

秦歌在心中怒吼一聲,沈容煜將秦歌摟在懷中,低喃一聲:“乖,別鬧了,若是你還想,等改日再滿足你。”

秦歌:“……”

她可不可以咬死面前的這個人?

“娘子,為夫是你的夫,你若是將為夫咬死了,你就要守寡了,還有誰來滿足你?”

秦歌:“……”

她要改嫁!

“你是趙國的皇后,改嫁是要遭到國民唾棄的。”

秦歌:“……”

她乾脆死了算了。

“也可,為夫就陪着你,就算是陰曹地府,為夫也總能滿足你的。”

秦歌:“……”

迷迷糊糊中,秦歌竟然睡了過去,這一晚,秦歌的腦海中總是會出現各種各樣的夢境,有上輩子的事情,還有這輩子的事情,總之睡得很不安穩,秦歌將原因歸結為被沈容煜給氣的。

翌日醒來,秦歌光榮地頂了兩個黑眼圈,銀月見到她,總是不停地嗤笑,幕離瞧着她的目光也有些乖乖的。

秦歌想要挖了地洞鑽進去,她覺得自己真是沒臉見人了,而某個罪魁禍首卻是一臉神清氣爽,竟然悠閑地去逗弄孩子,雖然他抱着孩子的動作依舊僵硬無比。

瞅着兩個白白嫩嫩的小麵糰,秦歌的心中也有些痒痒的,她走過去,躲過了銀月手中的一個,抱着孩子親親捏捏,只察覺到有兩道陰沉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秦歌才停了手,開玩笑,再玩下去,依着某人的小肚雞腸恐怕又要帶自己去“泡溫泉”了。

“阿煜,給孩子起個名字吧。”

秦歌偶然想起,孩子如今連個名字都沒有。

銀月聽見秦歌的話,雙眸一亮,瞧着那模樣很想過來湊熱鬧。

“歌兒想給孩子取個怎樣的名字?”沈容煜聞言,將目光落在了秦歌的身上。

“無憂無愁如何?”秦歌逗弄着懷中的孩子,眼底帶着幸福的笑,她不希望自己的孩子成為一代英偉的帝王,如果可以,她只希望他們一生無憂無愁!

“好,就叫無憂無愁。”

於是,兩個小麵糰的名字就這樣被定下來了,銀月在一邊聽着,只覺得這兩人給孩子起名字太隨便,一點也不大氣,可是不管他怎樣抱怨,秦歌和沈容煜都沒有理會他,最後成了他自己干吼。

銀月心中鬱悶極了。

忽然,秦歌轉頭,看着銀月,“銀月,收無憂為徒可好?”

銀月一愣,神情瞬間變了,表面上雖然平靜,可內心卻有些不平靜。

“為何?”他以為,依着他的心狠手辣,陰鷙深沉,她必定會讓孩子遠離他,卻沒有想到她竟然會讓他做孩子的師父。

“你會是個好師父。”雖然不是一個好人。

銀月的心一跳,冰冷的心漸漸開始融化,若是依着平時的脾氣,他該嘲笑,該不屑,只是那一刻,他並沒有這麼做,他聽到自己緩緩說了一個“好”字。

秦歌聞言,神情鬆了下來,低頭哄着懷中的小麵糰:“我們的小無憂有師父了。”

幕離看着那溫婉的女子,微微皺眉。

為何只讓銀月做無憂的師父,無愁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