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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有臉問道,之前那種小心翼翼消失不見,多了幾分淡漠。

浱陽回頭看着万俟晏,想了那麼多方案,唯一沒有想到的是一開始人家就把他們拒之門外。

万俟晏嘆氣看着浱陽道:“盡然如此也不勉強,可否討碗水喝?”

浱陽十分內疚的樣子,不善的看着那門裡的人道:“教中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把門打開,這算什麼樣子,說出去本教的臉面都被丟光了!”

“砰!”回應他的是一扇徹底關閉的大門。

浱陽:“……”他茫然的看着万俟晏,問莫少恭,“我被拒之門外了?”

莫少恭同情的看着他點頭。

“在他看了我教牌的情況下?”

莫少恭繼續點頭。

浱陽的拳頭握的咔咔響,他想他需要衝動一回了,一個守門的弟子按照輩分最低也要喊他師兄,他們對師兄簡直大不敬,知道他是掌門的徒弟還敢這樣子,豈不說明這個分教是真的有問題?

幾人就這麼被堵在門外,你看我,我看你,計劃嚴重的出現漏洞,而從暗處出來的沙嫣和殷余謙嘴角掛着笑。

“想不到堂堂煞信閣的閣主也會吃閉門羹呢。”沙嫣掩着嘴,風情萬種的暗送一個秋波。

万俟晏看都沒看她一眼,只道:“帶路吧。”

浱陽以為他是跟自己說,事實上他也沒有來過分教,壓根就不熟悉。

就在他想回答的時候,沙嫣哼了聲,“你們這些臭男人,需要的時候才肯說話,不需要的時候就丟一邊,討厭。”

不知為何,在場的人除了万俟晏,其他都不自覺的打了個冷顫,包括殷余謙。

万俟晏微微皺眉,跟身邊的護衛道:“走,回去。”

“等等!我帶路便是!”沙嫣立馬收起之前的嬌媚,冷着臉道。和剛才完全是是兩個人。

這更讓其他人覺得可怕,果然花都是越鮮艷越有毒。

沙嫣示意殷余謙帶路,浱陽也想跟着去,万俟晏停下腳步跟他道:“你留在這裡,用你的教牌進去,別讓他們起疑心。”

浱陽頓住腳步,點頭道好。

莫少恭跟他做了個鬼臉,跟在護金護木的身後離開。浱陽看了一會之後才轉身再次敲門,同時內心很沉重,分教到底怎麼了,他該找誰要解釋?

門再次打開,只有他一個人,馬上就被請進去了。

他進去之後,發現他們教中真是空蕩的可以!浱陽逐一掃過,面無表情,一股子的冷清,空氣中充滿着陌生詭異,讓他感覺到不適。

“你叫什麼名字,教中其他弟子呢?”浱陽看了眼方才關門不讓他進的弟子道。

那弟子顯然並不覺得他做錯了什麼,自然應道:“天甲,教中其他師兄弟都在修鍊吧,師祖讓我帶你去見他。”

浱陽嗯了聲點頭,繼續觀察周圍的環境,修鍊?他們修鍊什麼?練武?練武不出來活動躲着做什麼?

這裡的風真的很大,足以把人的衣袍吹鼓。

走了半刻鐘,七繞八繞的還沒到,浱陽多了個心眼,沿途都記下了路,趁機打探道:“這幾月來有沒有和我一樣從主峰出來的弟子上門?”

“沒有。”天甲回答的毫不停留,隨後補上一句道:“我守門這麼久,你是第一個從主峰過來的弟子。”

浱陽微微皺眉,這個天甲癱着一張臉,說話毫無情緒波動,真是難以看對方是否有沒有說謊。

就在他還想多問點什麼的時候,天甲就帶着他踏上台階道:”上面就是師祖老人家所在,你自己上去吧。“

說完真的不給浱陽多問的機會,直接掉頭就走。從頭到尾也沒有喊什麼師兄之類的,這個性真是古怪。

浱陽上去看着那扇緊閉的大門,裡面給人的感覺很陰暗。

對於這個師叔他是有印象的,畢竟是他師父的師弟,當年這個師叔曾問他要不要當他的徒弟,被他給拒絕了。

他站在門前思考,等會見到面要先說點什麼,又該怎麼問清楚那些弟子的事。

只是他還沒有想好,裡面就傳話道:“是浱陽?進來吧。”

主人家都發話了,他只好敲了敲門進去,打開門,裡面果然陰暗,沒有光亮透進來,屋裡點着蠟燭,其他地方都用黑布給擋起來了。

他心中震驚,這到底是鬧什麼?

“師叔……”他見前方有個隱約的輪廓,應該是他師叔沒錯。

“把門關上!”他師叔用一種嚴厲的語氣說道。

浱陽一愣,只好聽他的話把房門給關上,這房門背後也掛了黑布簾,屋子裡是徹底的暗下來了,只有燭光在照明。

“你來分教有什麼事?”關上房門之後,他師叔的語氣明顯好上不少。

浱陽見他沒有客套的意思,也如實道:“師叔,師父讓我找師伯的徒弟周庄師兄,我四處找了找都沒有找到,聽有人說他來了師叔這裡,便上來看看師叔,順便問問周庄師兄在不在。”

他頓住了許久,又問道:“聽說張期師弟……出事了。”

張期是他師叔的弟子,雖然年紀比他大很多,見到他還是要見一聲師兄。

提到張期,對方還是沒有什麼反應,“你要找莊周,莊周不在這裡。張期死在外面,他自己技不如人,沒話可說。”

浱陽:“……”這個冷清的人還是他的師叔嗎?連他自己徒弟的死活都不在意。他沉默了一會問道:“師叔你在做什麼?”

他見他師叔盤膝而坐,雙手捏蘭,閉着眼睛,身上還穿着偌大的黑袍。

“我在修鍊。”對方道。

浱陽:“可否一問,師叔在修鍊什麼武功?”

“體力魄力壽命,你要一起?算了吧,免得師兄說我帶壞他的寶貝徒弟。”

顯然這個蜀律師叔還惦記十幾年前的事,師父說他的氣度不大,要小心別招惹他不是沒有道理。

“師叔,你知道教中弟子在外面做的事嗎?”

蜀律眼都不睜一下就道:“不知道。”

浱陽只感覺到頭疼,他覺得這個師叔應該是收火入魔了,他得找個弟子問問是什麼情況。此時,他告訴蜀律道:“師叔,教中的弟子都在幹些傷天害理的事,還打着全陽教的稱號,您都不管管嗎?”

“很忙,沒空,隨意你們抓到處置吧,反正那些弟子的武功應該都不會很高。”

浱陽提高聲調道:“什麼叫隨我處理!師叔,你一點都不關心教中的事,為何要再創一個分教?招手那麼多不符合規矩的弟子,也沒有怎麼叫教導過,這就是師叔的為人師表嗎?”

“你不是來找莊周,是特地上來指責本教?”他深吸一口氣,憋住,再緩緩的呼出來,“我很忙,沒事就出去、想留下,教中會有弟子安排你住哪裡。”

浱陽一口氣卡在喉嚨出不來,什麼都沒有問到就被催趕,這個蜀律師叔從頭到尾都沒有睜眼看他,修鍊的到底是什麼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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