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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全陽教也算是表態支持單五景了,鮮少說話的少林派也道了句阿尼陀佛,“老衲也將派弟子協助盟主。”

其餘五個幫派都沒有當即表態,當初負責和他們聯絡的是全陽教的人,怎麼一眨眼全陽教就第一次對盟主投誠了?拿他們當猴子耍?

唯有滄劍派再三深思後道:“當年波斯教那廝重傷我徒兒,這筆帳是該時候還了。”

單五景點點頭,三比四,剩下五毒玉秀丐幫和戰八方沒有說話。

五毒似乎特別好奇單五景,她問道:“盟主,有個問題,你是否有個在朝廷當世子的外甥?”

“對。”單五景坦蕩蕩的應道。

“您和那個世子來往密切?”

“沒錯。”他唯一的親人也沒有見不得人的。

眾人一片沉寂,他們都有了不能再讓單五景當盟主的理由。

趁着他們沒有再問,單五景可沒有忘記幫莫少恭的忙,他招手道:“那邊那個小兄弟,你不是說有東西給我過目?”

莫少恭站在人群中,一下子就成了焦點,他摸了摸懷中的書籍,不過是從外面集市買來的所謂武功秘籍,經過他動手改頭換面,弄成跟崆峒門的秘籍封面一樣。

他深吸一口氣,長這麼大從來沒有受過這麼大的關注。但還是一步步走出人群上去檯面,聲音努力不顫抖道:“是,是崆峒門的秘籍,他們被全陽分教給滅了,陰差陽錯把秘籍交給我保管,途中對我多有追殺,我覺得還是給盟主保管比較好。”

台下的人都有些嘩然,有的是不信這個秘籍是真假,有的是覺得莫少恭傻,得到秘籍還把他拿出來。

單五景接過莫少恭的手中的秘籍翻了翻,點點頭,像似肯定了這本秘籍是真的,說道:“也好,辛苦了。”

不說為什麼他能判定這本機密的真假,旁人一看他煞有其事的點頭就已經信了八分。

莫少恭有些不好意思,好似一個毛頭小子,飛快的躥下了檯面,找到護金護木所在的隊伍獃著。

剩下的什麼北漠地圖,沒有了莫少恭的四分一的地圖,他們也成不了氣候。所以可以忽略不管。儘管此時的武林如同一盤散沙心不齊,但万俟晏覺得他們該警醒的都警醒,這些人如果有點警戒心的話就不會那麼容易就被波斯教的人整垮。

一轉眼就到了回京的日子,出來接近一個月了,不知道京中的他們過的如何。端了人販子的那條線,想必未來幾年都會讓他們有所忌憚。

萬白已經確定全陽分教是中了蠱惑才被控制,決定與浱陽他們一同去他們的主峰診治那些弟子,再說浱陽,本是不打算那麼快回山,但聽萬白要幫忙,同伴一場,他也不好意思自己離開,索性決定和他一起回主峰,順便他還邀請了莫少恭。

莫少恭看了看護金護木,再看看浱陽,果斷的選擇黏着強者,他不理會浱陽失望的眼神,找的理由也很正當道:“我可是要取回真正的秘籍給盟主,全陽教和去京城根本就不順路。”

萬白一眼就看透了莫少恭,這個人分明是嫌棄他們沒有護金護木他們有本事。等他診治好那些弟子,回來整死莫少恭。

隔日清晨,個個都整裝待發。而單五景竟然也背着包袱,一副要遠遊的模樣,可憐杜伯一把年紀了跟在他身後,想勸說又不敢的樣子。

“舅舅,你要去哪兒?”沈銀秋站在万俟晏的身旁,探着腦袋問道。

單五景大笑一聲,“尋找你們這些年輕人的青春吶。”

“思春。”万俟晏簡單明了道。

“臭小子,欠收拾?”單五景故作嚴肅的道,片刻正經了些,“你們回京之後萬事小心,有什麼事一定要告訴舅舅,現在各派都在警惕搜查波斯教的人,他們應該翻不起什麼波浪,倒是朝廷那邊,難說。”

“舅舅放心,等秋季到了我們再來看您。那個時候林院的樹景花開,正好帶阿秋來看看。”

單五景哼了一聲,這是看他?分明是看景。又笑眯眯的看了眼自家外甥媳婦,叮囑万俟晏道:“保護好銀秋,如果秋季你們一家三口來就更好了。”他似乎想到了什麼,笑呵呵的。

沈銀秋有些尷尬的偷瞄万俟晏,這個不會引起他的傷心事吧?根據千光千雲的說法,如果那四個妾室長的不夠好,那麼她和他同床共枕這麼久也相安無事,万俟晏就真的是——不舉啊。

單五景說完跟杜伯招了招手,“杜伯我走了,找到媳婦再回來,您啊也別老在山莊里窩着,回頭去老家看看,山清水秀放鬆放鬆。”

“盟主保重!”一行人目送翻身上馬的單五景離去,就他跑的最快。

接下來,浱陽和萬白也準備離開。

萬白看了又看木着臉的青葉,還是沒忍住扔給她一包東西,道:“這是一些驅寒傷葯,用法以前一樣,受重傷了一定要先止血。”頓了頓他說,“我很快就回來。”

浱陽也看出了名頭,笑着跟青葉道:“我會保護好白兄的安危的。”

青葉瞥了他一眼,又看了萬白一眼點頭。

沈銀秋估摸着說道:“要不,青葉也去主峰吧。”

万俟晏沒有說話,這是不可能的,青葉是女子更方便貼身保護沈銀秋,特別是回到京城以後。

青葉果然搖了搖頭,她和萬白分開的時間不算短,半年見一次面的都有過,這並沒有什麼特別的。

“我的職責是保護少夫人的安全。”

沈銀秋摸了摸鼻子,跟要啟行的浱陽萬白揮揮手。

終於全部走光了,万俟晏準備把沈銀秋抱上馬車,卻聽杜伯哎呀道:“少主!”

沈銀秋側頭看去,見杜伯皺着眉頭道:“少主,您帶回來的那個林公子不見了。”

不見了?沈銀秋忽然想起,青竹也已經很久沒有出現在他們面前了,而那個林澤那麼柔弱又怎麼會不見了?

万俟晏顯然也是沒有想起這個人,吩咐杜伯道;“仔細搜索整個莊園,確保重要的東西沒有丟失,其他的,不用管了。”

林澤的生死和他沒有關係。

杜伯哎了一聲,道:“少主,路上小心。”

沈銀秋從馬車裡探出頭來,“杜伯保重身體,過陣子再來看您。”

直到馬車將他們載遠,沈銀秋才問道:“青竹呢?”

万俟晏風輕雲淡道:“走了。”

走了?走去哪裡了?沈銀秋狐疑的看着他,“怎麼忽然就讓她走了。”她看了眼青葉,青葉似乎早已知情,一點都不驚訝,甚至於連一點波動都沒有。

“不盡心留在身邊也沒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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