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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去往雲頂山的路上,宋春衣騎着馬,跟着聞三走在最前面。“宋姑娘,你到底要去找什麼,宋春衣從懷裡掏出一張畫,遞給聞三。”

“我要找的就是這個東西,不過我不知道這種花在哪裡,我只知道它在雲頂山。”

看着手裡的花,聞三陷入了沉思。“這味葯可以用別的葯代替嗎?”

“這味葯是關鍵,沒有這味葯瘟疫是無法控制住的。”看着聞三臉色變了,宋春衣就知道聞三肯定知道,這種花的下落。

“聞將軍你是否知道這個花在哪裡,”聞三愣了一會。然後慢悠悠的開口,“宋姑娘這個花我知道在哪裡,至於你找不找得到是兩回事。”

“這種花不是普通的花,她是屬於巫師一族的族花,這一個部落已經沒剩下幾個人了。但是這種花不是普通人可以摘的。”

聽了聞三的話宋春衣心裡燃起的希望瞬間消失不見了。

“你先在前面帶路,先找到你說的那個地方,我們再想辦法找到它,”流雨城裡堆積的水,基本上被清理乾淨了,馬蹄踏着積水濺起水花。

幾十個人騎着馬,快速趕往雲頂山上,天色了漸漸暗了,但是宋春衣一行人並沒有停下意思,因為留給他們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夜晚風聲在宋春衣耳旁吹過,刺激着宋春衣的耳膜。“聞將軍,我們還有多長時間才能到。”

“快到了。”這句話一出,一行人都燃起了希望。

祁玄冥在宋春衣離開之後,躺在宋春衣的床上,聞着宋春衣留下的喂到,本來煩躁的心也平靜了下來。

這段時間,他被流雨城所發生的事,弄的焦頭爛額,現在所有的事情都快要解決了,他心裡的大石頭也放下了。

……

青雲城皇城裡,祁東陽已經開始氣急敗壞了,他沒有想到祁玄冥能把洪災的事情處理好,本來他還想着藉著這個理由把虎符從祁玄冥手上扣下來,最好是祁玄冥能死在哪裡不再回來。

“陛下,聽說流雨城現如今瘟疫肆虐,我們早就就派人去把城給封了,然後讓祁玄冥一行人在城裡等死。”杜公公對於祁東陽來講屬於心腹,所以杜豐順說的話他基本都能聽進去一點。

“不行,祁玄冥走的時候帶有了軍營里最核心的一支隊伍,我要是封城了,那麼事情就嚴重了。”祁東陽這句話提醒了杜豐順。

“陛下,說的是,是奴才沒有考慮到這些。”杜豐順一直都待在祁東陽身邊,根本算不上一個好人,可能當年逼宮的事還跟他有關。

“杜公公你先下去吧!現在已經很晚了,我想一個靜一靜。”

“陛下,奴才告退了。”杜豐順行了個禮就退下了,因為他也沒辦法,他既不能幫助祁東陽解決這件事情,又沒有辦法讓祁東陽不在為這件事情困擾。

“湯漢,你下來帶人去流雨城,想辦法把祁玄冥留在那裡,最好是再也不能反抗我。”一個穿着黑衣服的男子從屋頂落下,又很快離開。

天空泛出魚肚白,宋春衣一行人還在往雲頂山趕。“聞將軍那個地方很遠嗎?”聞三指了指最高的那座山,表明了他們要去的地方。

“昨日聞將軍你還說不遠快到了,今日就告訴我們是那座最高的座山。”宋春衣疑惑的看着聞三,想要知道他為什麼要騙她。

“宋姑娘,其實我不是故意騙你的,那座山本來看起來就在眼前,但是不管我怎麼追都追不到。”這話一出宋春衣站在原地看着那座山。

“你說那個山會動,”宋春衣一臉不可置信。

“我們趕快吃點早飯,吃完繼續趕路,我倒要見識見識會動的山。”匆匆忙忙吃了點乾糧,宋春衣一行人又開始快速趕路。

而這一次宋春衣發現聞三說的對,那座山確實是在移動,他們奮力的往前趕,而那座山也隨着他們向前而移動。

看着這情況,宋春衣叫所有的人在原地休息,她來看看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聞將軍如果真的你說的那種情況,我們可能永遠到不了山頂。”宋春衣失落的看着聞三,直到聞三說,“這本身就是巫族生活的地方,應該有他們的血液或者他們身體上的氣味帶路,我們才能到雲頂山。”

這話一出宋春衣瞬間想到了玉竹空間的血液,其中就有他們兩個的血。宋春衣把血倒在手帕上,然後騎上馬,向著雲頂山出發。

那些帶有血液的手帕,讓宋春衣突然覺得眼前的路變得一目了然。很快幾十個人就跟着宋春衣快要上了雲頂山。

雲頂山上是一片花海,跟宋春衣所需要的花是同一種,但是花的顏色也不同,是血液的顏色。

“你們是誰,怎麼進的雲頂山,一個穿着紅色衣服的姑娘看着宋春衣一行人,大聲呵斥。”

“姑娘我們本無意冒犯,我們是為了救人才來的。”宋春衣一行人給紅衣姑娘行了個禮,然後想要訊問紫色的花在哪裡。

“你們快速離開不管是什麼原因,你們都不能留在這裡。”紅衣女子根本不聽她的辯解,一心只想讓宋春衣一行人趕緊離開。

“姑娘,你就告訴我們這裡有沒有那種紫色的花,我們真的是拿來救人的。”紅衣女子看着宋春衣一行人,不再趕他們離開了,但是她也不理會他們。

紅衣女子在花海里,摘了一大捧花,然後抱着花,向著花海里的木屋走過去。宋春衣跟在她身後想要問出那種花在哪裡。

但是紅衣女子根本不理會宋春衣,還用眼神示意了讓宋春衣離她遠一點,看着紅衣女子進入屋子,宋春衣也停下了腳步。

“宋姑娘我們要不要跟她進去看看。”宋春衣沒有理會聞三。因為她突然覺得這裡很詭異,不像是有人住的樣子。

宋春衣緩緩的走過去,伸出手剛要推開門,紅衣女子就已經打開了門,冷冷的看着宋春衣,彷彿是在看一個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