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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館長聽了我的話,嚇得連忙翻找起來。但是在大約十分鐘左右的尋找中,趙館長怯怯的向我走來。看到這裡我焦急的問道:“怎麼樣,找到沒有?是不是被人家認領走了?”

“沒、沒啊,上邊交代過,不管是什麼人,只要是哪日丟掉的屍體都不能夠動。所以不可能出現那樣的事情,而且而且我查過了,沒有你說的那個人啊!”館長說完向後退了退,低下頭看着自己的鞋子發抖。

聽言我連忙奪過了他手中的冊子找了起來,但是奈何我翻找了幾遍都沒有找到丫頭的名字。怎麼可能,半年前明明還有的啊,為什麼現在沒有了?

為此我又看着那個瑟瑟發抖的館長問道:“我問你,在半年前的b區38櫃叫做陳雪的那具女屍,你還有沒有印象了?”

“陳、陳雪?沒,沒有啊。只要是在這裡停過屍體的,都會在這裡有記錄。但是現在沒有記錄啊!”

聽到這裡,我將手中的冊子摔在了他的臉上:“我去尼瑪的,難道老子健忘嗎?半年前你自己還說有的,而且當時我還見過這具屍體。為什麼現在沒有了呢?

而且冊子上b區38櫃明明是一個叫做陳雪的,為什麼現在變成了陳雨?你們是不是換過冊子,是不是漏掉了這個名字?”

我憤怒的看着這個館長吼道,當聽到我如此說又疑惑的撿起了地上的冊子看了起來。但是看了多次之後還是搖了搖頭:“這位先生你的心情我能夠理解,但是這個冊子從來沒有換過。而且我也不記得有這麼一個人啊?”

什麼意思?他什麼意思?沒有換過?沒有換過會出現這樣的事情嗎?一定是哪裡出現了問題,一定是對了,說不定是他忘記了呢?只要找到另一個管理這個檔案室的人問一下不就知道了嗎?

想到這裡我激動的拉着他問道:“我問你,管理這個檔案室的人是不是還有別人?是不是他換過你不知道,是不是?”

懷揣着僥倖的心理,和幻想着一定是被別人換過他不知道的想法。但是沒有想到我說完,這個館長還是一如既往的搖了搖頭:“沒有,這個檔案室只有我自己能夠進來。而且管理檔案一直都是我自己親自來,不可能會出現你說的這種情況的!”

什麼?不可能,不可能。一定是他在騙我,一定是

為此我又一次的拉着了這個館長,一腳踹在了他的身上:“我問你,你是不是邪教的人。說、否則你就等着躺在這裡邊吧。而且你的靈魂也會被我拿去祭練,直到你魂飛湮滅之日。”

被我踹的館長瑟瑟發抖,一口老血也隨即吐了出來:“這位先生我不知道你說的什麼,也不知道你為什麼非要認定這具屍體就在這裡。但是我可以跟你保證,我不是你說的那個什麼人,而且這個檔案也沒有變更過。你說的那個人根本就不存在過,希望你不要難為我!”

聽到這裡我鬆開了手,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會沒有呢?難道真的是我記錯了嗎?我健忘了?丫頭的名字不叫陳雪,叫做陳雨嗎?

可是為什麼我看着眼前的這具女屍不像是哪日我見過的呢?而且我是見過丫頭出現在我面前的,怎麼可能會記錯了她的樣子?

對了,羅廳長。羅廳長一定還記得我說的這個女屍的事情,想到這裡我連忙撥通了羅廳長的電話:“羅叔我問你,你記不記得我給你說過那具女屍叫什麼名字?”

“叫陳雨啊,怎麼了?”

聽到這裡我手中的電話脫手而出,怎麼可能?怎麼可能叫做陳雨?難道是羅廳長也忘記了嗎?對,一定是這樣的。一定是

對了,還有那個管理盜屍案的小劉。我記得他當時就是負責這件案子的,而且也應該記錄的有記錄才是。

想到這裡,我連忙撿起地上的電話問道:“小劉,那個小劉的電話是多少?快告訴我,快告訴我”

說著我控制不住的向電話一邊的羅廳長吼了起來,我不知道為什麼我會發這麼大的脾氣。或許是因為我自己接受不了這件事情的事實吧,畢竟我是見過丫頭的。她就像是烙印在我心中一般,怎麼可能會出現這樣的事情呢?

“小雁你怎麼了?怎麼突然發這麼大的脾氣?你找小劉幹什麼?”羅廳長在一邊問出了自己的疑惑,而我卻沒有時間給他解釋。

嘆了口氣說道:“對不起羅叔,我找小劉問一下當時殯儀館盜屍案的事情。你快一點把他的電話告訴我!”

“好好好不過盜屍案不是已經解決了嗎?怎麼?難道還有什麼事情?”羅廳長在一邊還是堅持問出了自己的疑惑,但是我真的沒有心情去給他解釋了。

於是控制着自己的情緒再一次的問道:“小劉的電話,現在給我好嗎?”

大概是羅廳長聽出了事情的緊急,也不再過多的說什麼:“你等着,我現在讓小劉給你聯繫。”

聽到這裡,我掛斷了電話。走到哪一組冰櫃邊,拉出了那個叫做陳雨的屍體。但是儘管我如何的看,都沒有發現哪裡熟悉的。有的只是陌生而已!

雖然說這個女孩也是很漂亮,和丫頭的年紀相仿。但是我堅定她絕對不是丫頭,絕對不是那個調皮的陳雪!

就在我看着那具女屍入神的時候,突然電話響了起來。見狀我連忙激動的接通:“是不是小劉?是不是你?”

“我曹你老母的,連胖爺的聲音都沒有聽出來嗎?什麼小劉,你說的是哪個龜孫啊?呃我剛說話,你現在知道我是誰了吧?”

聽到聲音,我憤怒的掛斷了電話。這個時候還給我胡鬧,我現在可是要等着小劉的電話的,沒有時間和他扯皮!

但是沒有想到,我剛掛斷。電話又響了起來,聽聲音我再一次的接通:“小劉我問你半年前你調查的盜屍案現在還有沒有印象?有沒有記錄之類的什麼東西?”

可是不曾想,這個時候電話那邊傳來的聲音,讓我瞬間有種想要罵娘的衝動。我不知道我該要怎麼解釋,於是還是選擇掛點了電話!

不錯,這個人就是魏朱,是魏朱打來的。他現在應該是和胖哥在一起了,沒有想到我一着急竟然會把他們兩個給忘記。

“叮鈴鈴”

瑪德這次應該不會錯了吧?於是我又一次的接通了電話,這次我沒有說話。而是選擇對方先出聲,如果不是小劉我會毫不猶豫的繼續掛斷。畢竟現在手機不能夠佔線,或許一個佔線就會讓我等待很長時間!

“獨孤少校,你可想起我了。我告訴你啊,上次沒有請你吃飯,這次你可不能再推脫了啊。等會我帶着我侄子讓你們見見,讓他好好謝謝你才是!”

聽到這裡我確定是小劉沒錯,連忙打斷道:“這些以後再說?現在我問你,半年前殯儀館盜屍案你還有沒有檔案?就是當時做下的記錄!”

小劉被我的話問的瞠目結舌的,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的反問道:“什麼?盜屍案?怎麼了?有啊,都在檔案室呢?你要幹嘛啊,難道這件案子還沒有結束?”

“那你還記不記得當時我找的那一具女屍叫什麼名字,你記得對不對?”我焦急的向另一邊的小劉問,畢竟當時他是親手辦理這件案子的。現在應該還有些印象才是!

不曾想小劉聽了我的話,卻是這麼回答我的:“不知道啊,不記得了。這都這麼久了,又不是什麼大案子。我哪能記得這麼清楚啊!”

聽到這裡我忍不住的吼道:“這是小案子嗎?這是小案子嗎?你現在快帶着檔案來一趟殯儀館,現在馬上,要快知道嗎?”

說完這些,我一時間氣大的又接着吼道:“十分鐘,我給你十分鐘時間。你如果沒有趕到,你就和你侄子一起回老家放牛!”

而小劉聽了我的話,一時間怯生的回道:“獨獨孤少校,我我家沒有牛”

而我聽到這裡,再也是忍受不住了:“我去尼瑪的,還給我貧嘴是不是?沒有牛你就踏馬回家餵豬,如果再敢貧嘴老子槍斃了你信不信?”

說完這些我掛斷了電話,坐在了這個叫做陳雨的冰櫃前沮喪起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真的是我記錯了嗎?

這個館長是這麼說的,就連羅廳長也是這麼說。難道當時我真的是讓羅廳長帶錢回去給陳雨的父母的?不可能,這不可能啊。畢竟現在陳雨的屍體擺放在這裡,我又怎麼可能會認錯呢?

就這樣我獨自一人蹲坐在哪裡,也不知道這個館長是什麼時候離開的。或許是去療傷了吧,又或許是躲了起來。畢竟剛才我的那一腳,他不死都是奇蹟了。

就在我為此事疑惑不解的時候,聽到了一陣陣剎車上。這是什麼人?難道是死了爹娘着急火葬嗎?

想到這裡我搖了搖頭,只有着急搶救找醫生的。哪有着急火葬的人?如果有這樣的人,那這個人也不會是什麼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