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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月將軍已經走到他的身前,下一步已然邁出,即將走遠,時機稍縱即逝。唐笑雨來不及細想,猛然大吼一聲,如同晴空打了個霹靂。抓着他的兩名幽靈士兵被震得微微一愣,手上勁力稍松。唐笑雨用盡全身力氣拚命一掙,將雙手掙脫,隨即身子猛然一竄,一下子撲到雪月將軍身上,雙臂將她側向牢牢抱住,藉著衝勁將她撲倒在地。

這一切發生得太突然,誰都沒有反應過來,等反應過來時雪月將軍已經被唐笑雨撲倒。雪月將軍驚呼一聲,極力掙扎,而副官和幽靈士兵則奔上來,分別抓住唐笑雨的四肢向後拉,另兩人照着唐笑雨的後腦揮拳就打。唐笑雨挨了幾拳,腦袋一陣眩暈,心下更是發了橫。此時已經不可能來得及用雙手掐住雪月將軍的脖子,眼見她那雪白細嫩的脖子就在自己眼前,唐笑雨不及細想,張開嘴狠狠咬了下去。

脖子被咬那是什麼滋味?簡直難以言狀。雪月將軍疼得尖叫一聲,眼淚都流了出來,脖子上被咬的地方鮮血迸流。那個中尉見勢不妙,左手一把捏住唐笑雨的後頸,右拳狠狠打在他的右臉頰上。唐笑雨只覺一陣沉悶厚實的疼,眼前猶如百花盛開金星亂冒,嘴裡猶如地泉奔涌,大牙牙槽更是疼得咬合不住,不由自主地張開嘴,吐出一口夾雜着一顆大牙的鮮血。那中尉立即左手別住唐笑雨的肩膀,右手掐住他的脖子,手上便要加勁扭轉。這樣一扭的話,唐笑雨輕則當場昏迷,重則喉管破碎死亡!

正在這時,雪月將軍低喝一聲,止住了那中尉。那中尉應了一聲,放開右手,反手就是幾個大耳光,打得唐笑雨臉都腫了起來。唐笑雨狠狠地瞪着他,心中暗暗記下了他的模樣。那中尉見他貌似不服,揮手又要打。雪月將軍又用帝國語說了幾句什麼,那中尉放下手,揮了一揮,眾人合力將唐笑雨從雪月將軍身上拉了起來,將他拉到離雪月將軍遠遠的站定。

那中尉站在一邊忙着呼叫醫生。副官扶着雪月將軍站起,忙着用手帕給她包紮。這一口咬得好深,要不是那中尉下了重手解救,雪月將軍這脖子就要少一塊肉了。饒是如此,脖子上被咬的地方也已經是血肉模糊,觸目驚心。

那副官給她包紮好,指着唐笑雨怒罵道:“瞧瞧你這聯邦豬做的好事!我們家將軍好好的就被你破相了!真是畜生一樣!不,是豬狗不如!”

唐笑雨冷冷地看着她,一言不發。牙齒還是很疼,估計說話也是口齒不清,不如乾脆別說。

雪月將軍左手按着傷口,臉色有些蒼白。她看了一眼唐笑雨,右手微微一擺,止住副官,對那中尉說了幾句話。

那中尉躬身答應,帶着手下押着唐笑雨走了出去。

※※※

這回帝國士兵沒有把唐笑雨押回之前關押的地方,而是押着他穿過走廊,轉向另一邊,走了一段路後,將他推進一個比較大的房間里,綁在一張椅子上,推到一張小矮桌旁邊,靠着沙發。那中尉吩咐了幾句,留下兩個士兵看守,自己帶着另外兩個出門而去。

唐笑雨也不掙扎,心想這個雪月將軍說要把自己關上幾天,自己現在最好是省點力氣尋找時機。他打量了一下周圍,見這房間布置居然還不錯,除了靠里的兩張雙層床鋪表明這是一個衛兵宿舍,電視遊戲機冰櫃沙發茶几這些居家用品應有盡有。那兩個士兵綁好唐笑雨後,便摘下頭盔掛在牆上的鉤子上,打開冰櫃拿出幾瓶啤酒,又從床底下拉出一個小桶,取出一些肉乾花生之類的下酒物,一起擺在小矮桌上,兩人坐到沙發上,開啟了掛在牆上的聲控電視,邊喝邊看電視聊天。

這兩個士兵不知是不是受了命令故意刺激唐笑雨,在他面前大吃大喝,卻一眼也不看他,以免激起他的敵視,反而降低飢餓的折磨。唐笑雨已經一天三頓壓根沒吃過東西,早就是飢火上升,現在看着這兩個士兵大吃大喝,胃裡頓時像有一隻大手在狠狠地攥着揉搓,餓到生疼。他閉起眼睛不去看,但光是聽到他們吃喝的聲音,嘴裡的唾液還是一股股地湧出來。沒辦法,對一個餓了一天的人來說,食物的誘惑實在太大了。

這般折磨也不知過了多久,聽到外面的走廊傳來一陣細碎的腳步聲,似乎有兩個人正從門口經過,隨後吱呀一聲輕響,似乎是隔壁的房門打開,兩個人的腳步聲隨即在隔壁房間響起,只是極為細微。

兩個仍在吃喝的士兵似乎停下了動作,好一會都沒有吃喝的聲音傳來,反而傳來衣服悉索聲和躡手躡足走動的聲音,不知他們在忙什麼。唐笑雨心下奇怪,不禁睜開眼來,一看之下,不由一愣,原來兩個士兵正緊緊貼在牆上,但不像是貼耳聽隔壁的動靜,倒像是在透過細孔之類的在偷看什麼。

唐笑雨愣了好一會,恍然大悟。難怪在一個現代的房間里還能聽到隔壁的腳步聲,當然是因為牆上有偷窺的小孔。而這兩個士兵既然會花心思在牆上打孔偷窺,當然是因為隔壁住的是女子。都說帝國人荒淫好色,看來確實不假啊!

兩個士兵吸着口水偷窺了好大一會都沒捨得離開牆壁,可能是喝多了膽子比平時更大。唐笑雨也不理他們,收回目光,繼續打量房間,看看有沒有什麼機會。

過了一會之後,外面的走廊又傳來一陣腳步聲,聽起來是一陣整齊有節奏的軍人,裡面夾雜着一個不太和諧的腳步聲。腳步聲走到隔壁門口停住,一個帝國人高聲喊了一句什麼,隨後似乎被制止,然後有人舉手敲門。

隔壁過了好一會之後才有人走出來開門,和門口的人用帝國語交談了幾句,隨後腳步聲響,把門口的人迎了進去。

那兩個貼在牆上偷看的士兵慢慢地縮回身子,從鉤子上取下什麼東西堵回牆洞,躡手躡足地走回桌邊,繼續吃喝。很明顯,隔壁沒好戲看了,他們失去了興趣。

唐笑雨盯着桌上的啤酒瓶看了一會,腦中浮起一個念頭。他謹慎地思考了一會後,張口叫道:“我要上廁所!”

兩名帝國士兵一齊向他看過來,目中露出奇怪的神色,因為他們聽不懂聯邦話。唐笑雨又叫道:“看什麼看?你爺爺要上廁所!還不趕緊伺候大爺!”

兩名士兵對望了一眼,用帝國語交談道:“這個聯邦豬在說什麼?”

“不知道,我想多半是餓得太厲害了,想求饒要點吃的。”

“哈哈哈,這個時候才想起求饒,沒用了。我們都聽不懂他的話,就當沒聽見好了。明天將軍自然會再審問他,到時讓他自己跟將軍說,反正到明天也餓不死他。來,干!”

兩人嘿嘿笑着,砰地碰了一下酒瓶,仰脖痛飲。

唐笑雨猜到他們是聽不懂,便換了一種方式,撮唇作出噓噓噓的聲音。兩名士兵又對望了一眼,說道:“聯邦豬好像是想尿尿。”

“那不管他,讓他自己尿在褲子里。哈哈哈!”

“不行吧,他要尿在褲子里,會流到地板上,到時還不是我們自己動手清理。”

“你真笨,把他連人帶椅子一起推到衛生間里,到時沖洗下衛生間就好了。”

“這樣子不好吧?明天將軍還要提審他,我們還要押着他走路,那不是要一直聞他的尿味?”

“好吧好吧,這個聯邦豬還真是麻煩!要不是將軍還要提審他,我們直接切了他的工具,他就不用尿尿了!”

兩人商量完畢,放下酒瓶,過來解開他的綁縛,押着他走到衛生間里,將他獨自關在裡面。這倆士兵都已喝了不少酒,頭腦有些眩暈,連看守囚犯最基本的“保持囚犯在自己視線里”的原則都疏忽了。

唐笑雨暗叫一聲:“天助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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