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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托車飛躍,屬於是特技表演。普通人要想做到,必須經過長久的艱苦訓練,而且還需要藉助坡道,才能夠以很快的速度沖飛而起。要想在平地就飛躍起來,非常困難。

但林旭做起來,卻要簡單許多,他純憑力量,就可以完全把車頭提起來。這就像玩兒自行車特技的,在平地上也能夠提起車頭飛躍而起,儘管也躍不高,但卻能做到,這便是因為人的力量完全可以提起自行車,而換了摩托車,就很難做到了。而林旭的力量,摩托車在他手裡就跟自行車差不多,甚至比自行車還輕,輕易就能提起,做出這動作自然是不難。

如果是汽車的話,人在車內不好使力,再加上駕駛方法也複雜,他即便力量再大,也很難做出這種高難度的車技來。但摩托車卻不一樣,駕駛簡單,也好使力,所以他無需訓練,也能夠在此臨場一試地輕易完成。

底下那飛哥摩托車上的女人,剛開始以為會被撞到,不禁嚇得花容失色,驚呼尖叫。而自上面飛躍而過的摩托車上,衛青衣瞧到這一幕,則是不禁抱緊林旭,發出興奮的驚呼。

周圍那一圈的摩托車搶匪在瞧到這一幕時,也是不禁有許多人瞪大眼,發出了難以置信的驚呼。雖然身處敵對,但這一刻他們也實在難掩對林旭的佩服與驚嘆。這種摩托車特技,可不是輕易可見的,更別說是在毫無坡道的平地上輕輕鬆鬆做到了。

他們雖然也算是玩兒摩托車的高手,但哪像人家這般,竟然玩兒出了特技。就沖這一招,他們全都要自嘆弗如。沒想到這小子不但騎馬厲害,騎摩托車竟然也這麼厲害,簡直是個特技高手。

“砰”地一聲,林旭的摩托車從那飛哥與其女友的頭頂飛躍而過落地後,又緊接着一個漂亮的甩尾,穩穩停在了森林邊緣的一棵大樹旁邊。這一下飛躍,他也輕鬆突出了這幫人的包圍圈。

如果只是他一個人的話,他其實並不在乎被包不包圍,就憑這幫渣滓,再多一倍的人包圍住,他也完全不怵,來多少打多少,直接就打出去了。但現在身旁有衛青衣,他就不能不替衛青衣考慮,如果被圍在了中間,四面皆敵,衛青衣還是難免有可能遇到危險的。畢竟對方人太多,儘管他有自信能夠保護好衛青衣,但脫出包圍圈,明顯能夠做到更好的保護。在有選擇的前提下,他還是希望衛青衣能夠離得更遠一些。

“好了,下車吧!”

車停穩後,林旭放下腳撐,伸手輕拍了拍衛青衣緊摟着他腰間的手,示意她鬆開地道。

“哦!”衛青衣答應一聲,連忙鬆開手下了車,她臉上這時仍充滿着興奮。面上酡紅,也不知是興奮的,還是羞的。

林旭察覺到她下車後,跟着翻身下車,然後背對着她叮囑道:“待在這兒!”說罷,大步向著那些摩托車搶匪而去。

“給我上啊!”那飛哥這時已轉過身來看向林旭,瞧到林旭氣勢凜然地大步而來,不禁有些驚惶地氣急敗壞向身邊的手下大聲吼道。

被他一吼,他這些手下才大部分從震驚中回過神兒來,然後立即有兩人翻下摩托車,各提一根棒球棍,向著林旭惡狠狠撲來。撲至近前,兩人一起揮棍向著林旭的左右雙肩重重擊下。

瞧着這兩人揮棍擊下,林旭陡地加速,一步跨出,後發而先至,在兩人的棒球棍才落至半途時,就已搶至兩人身前。他雙手上舉,一下便將兩人持棍的手腕抓住,然後用力一扭,但聞“喀喇”聲響,在兩人的大聲慘叫中,便已將兩人的胳膊一起扭脫臼。疼痛與脫臼的無力中,兩人手上的棒球棍自是立即掉落。

這還不算,林旭鬆開手後,以緊接着出手如電地再次抓住兩人的另兩隻胳膊,又是一用力,把兩人的這兩隻胳膊也弄脫了臼。脫臼的同時,他接着一揮手,將這兩人一把凌空揮起地甩擲到後面。

剛才這時後面又有人下了摩托車飛奔上前,當即“砰砰”兩聲,人仰馬翻,這兩人又各撞倒了兩人。

而林旭再又一步跨出,緊接着上前,探手抓過兩人,如法炮製,也將這兩人的雙臂扭脫了臼。扭脫臼之後,再又甩擲出去打倒兩人,然後接着又再抓過兩人。

他腳下步法變幻,忽左忽右,所過之處,便是一片“喀喇”聲與慘叫聲響。有時不及扭脫臼整條胳膊的,便就近弄脫臼腕關節或肘關節;有時人太多顧不過來時,便是拳打腳踢先將身邊的打倒,然後空餘下來,再把沒脫臼的弄脫臼。

這幫人既是做匪搶人東西的,他這時便也有心懲誡,全部先暫時廢去他們的雙手。這其實還是因為有衛青衣在,他有心收斂了,因為不想在衛青衣面前留下出手太過狠辣的印象。否則的話,他現在就不只是弄脫臼這些人的手臂或手肘、手腕,而是直接打斷他們的胳膊骨頭,給他們一個重重的教訓。

後面觀戰的衛青衣,剛開始時還為林旭有些擔心,但瞧見林旭身手利落乾脆地收拾了最先撲過來的那兩人後,她就不怎麼擔心了。而隨着林旭打倒在地的越多,她也瞧得越是放心,完全沒有了擔憂。只覺着林旭就是像是古代沙場的猛將,而這幫人全都是小兵,在林旭的手底下完全沒有一合之敵。

她瞧得心旌搖動,既是興奮又是振奮。忽然間心中一動,她向著林旭大聲道:“你不是要聽我唱戲嗎?我現在就唱給你聽。聽好了,我給你來段《穆桂英持帥》!”話音一落,她便輕咳一聲地唱起道:

“猛聽得金鼓響畫角聲震,喚起我破天門壯志凌雲,想當年桃花馬上威風凜凜,敵血飛濺石榴裙………”

林旭聞言之下,不禁回頭奇怪地看了眼衛青衣,不明白她為何想要在這個時候這種場合下給他唱戲。但聽她隨後已亮嗓開唱,卻也不多說什麼,只是向她一笑,頭也不回地倒退一步,一肘擊在後面一個趁勢想要在背後偷襲他的摩托車搶匪胸口,然後再又探手往後一抓,抓住其手臂便是返身一扭。

清靜的林中,除了關節錯位聲與慘叫聲響外,還夾雜着一個女音高亢清亮的京劇清唱。那些大聲的慘叫非但沒能壓住這唱腔,反而還像是變成了其背景音,好似穆桂英縱馬殺敵時的敵兵慘叫。而這曲唱腔聽在林旭耳中,也仿似是在為他擂鼓助威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