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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候爺狐疑的再次打量二人片刻。

眼前這中年男人是粗壯形象,羅氏卻是秀氣型的女人,二人樣貌上看着根本就沒半點相似之處,如何就是兄長?

他今日之所以前來蘭苑,是因為他心底隱隱有個感覺,兒媳婦周氏的早產是與羅氏有關,畢竟羅氏曾經在背後不知做過多少類似之事。

他就想着前來盤問一番,卻不曾料會碰到她與一中年男子摟抱於一塊的樣子。

他縱然已嫌惡這個女人,但這名義上可是他的夫人,而且他的自尊心也不允許他的女人,竟然背地裡找男人。

羅氏見他神色間有着狐疑,就上前去拉住他手,溫言軟語道:“候爺過來坐,妾身給您沏茶喝。”

陳唯見羅氏對雲候爺竟這般討好,而這雲候爺還一副嫌惡的表情,心底就有些不舒服。

畢竟他也與她恩愛過,此時見她與別的男人靠近,酸意醋勁湧起,卻是在忍耐着。

雲候爺就也窺到那男人眼底隱藏到的火氣了,頓時就察覺到了些什麼,一把就將羅氏甩得出去,“賤人!你以為你能騙得了我?!”

陳唯見羅氏被甩得要摔倒,連忙就伸手將她接過來,當寶貝一樣摟緊,眼底殺氣盛起,“雲候爺!你再敢動她一個手指頭試試?”

雲候爺見二人摟得這麼緊,再看那男人的神色,便徹底恍然大悟了。

頓時也是火氣上升,朝門外道:“來人,將這對奸\/夫\/淫\/婦捆上拖去入籠浸塘!”

“候爺。”羅氏急了,推開陳唯,撲過去連忙解釋,“您千萬莫誤會,妾身與他可是清清白白的。”

“清白?”雲候爺抬手就給了她一個大耳光,“不要臉的下作女人。”

羅氏一下子被打懵了,陳唯撲來摟住她的時候,她也失去了知覺。

頓得一會她才又哭又笑的與雲候爺道:“是,妾身就是個不要臉的,可您說,妾身除卻樣貌,有哪點比不上林瑤那個賤人?”

“妾身原本就應該是這雲府正正噹噹的夫人,可您卻娶了她,您叫我如何能服氣?憑什麼妾身就是個貴妾?妾身對付她,不是人之常情么?您為何要責怪妾身?說到底是你們不要臉,下作的是你們!”

“你!”雲候爺總算是知得她的想法了,事到如今,竟然半點悔改之心都沒有,反而都認為是別人的錯。

是,當初他確實是與她相遇在先,也算是有些好感,但那都是沒有遇到林瑤之前,他碰到林瑤之後,才知道什麼叫痴迷與魂不守舍。

後來,要不是覺着林瑤有些兒清高,而羅氏又溫柔小意的正合他心,他還不會將她抬回雲府。

卻是沒想到,竟是抬回來個蛇蠍心腸的毒辣女人。

他終於都覺悟過來了,是他對不起林瑤,害她年紀輕輕的就丟了性命不說,還對她的女兒雲晏漠視了十來年。

都是因為面前這個女人,太過於會偽裝,現今竟然還與野男人在這雲府里鬼混,他真是瞎了眼才會讓她當這雲府夫人!

他懶得跟這下賤的死女人再廢舌,直接朝外命人道:“還不進來動手!本候說的話是廢話嗎!”

頓時好幾個家丁大漢與婆子就沖得進來,將陳唯與羅氏圍了起來。

羅氏仍是又哭又笑的,好片刻之後,才與雲候爺狠聲道:“算我瞎了眼,竟是為你這種無情無義的下作男人錯付了大半生!”

雲候爺氣得臉色鐵青,甩手便讓人動手。

陳唯卻是伸手就將羅氏護在了跟前,幾個抬腳回踢間便將一眾家丁婆子們通通掃落至了地上去。

他冷笑得一聲便凶神惡煞的步步朝雲候爺逼近,“今日,我就要將你這個候爺解決了去,多年前,我就有這個想法了。”

雲候爺過的生活素來就是錦衣玉食的,何時見過此種陣仗,邊往門口退,邊狠聲道:“你……你們竟是多年前就已有勾搭!”

“是又如何?”陳唯諷刺道:“你以為天底下就你一個男人了么,女人們都得圍着你打轉?你在她那裡,什麼都不是!”

雲候爺氣得半死,此時卻容不得他逞能,他就想着出去叫更多的家丁與侍衛進來將此姦夫抓起來,折磨一通,再扒皮殺死了事。

陳唯自然是不給他這個機會,旋身撲來便以狠勁掐上了他脖頸。

雲候爺往日便是那風花雪月、愛好吟詩作畫之人,毫無武力,又如何敵得過陳唯這樣的練家子,片刻之後就給掐得臉紅脖子青,就將近斷氣了去。

陳唯正要發動功力徹底弄死他之時,雲華卻是趕到了。

“住手!”

陳唯見是雲華,回頭看了一眼羅氏,怕母子倆之間將來會鬧嫌隙,到底是鬆了手。

雲華今年十五歲,身量已是極高,樣貌長的也不錯,算得上是英姿勃發的少年公子爺。

此時他怒目而視陳唯道:“我父親也是你能殺的?”

陳唯也不知道說甚子至好,唯有微微帶着些歉意的拱手一禮,“雲華公子。”

雲候爺自陳唯放手之後,大口喘氣之餘兼并着咳嗽,此時見小兒子趕到救他來了,他心下一陣激動,“華哥兒。”

雲華卻拂袖惱道:“我已不再是你的華哥兒,你如何待我母親的,你心知肚明!今兒我便要將母親帶走,省得讓你們作踐她。”

羅氏聞言淚水掉得更凶了,嗚咽着喊一聲我的華哥兒,便哽咽着再也說不出話來。

“一派胡言!你要將她帶到哪裡去?”雲候爺緩過氣來,就擺起了父親的譜來,“你是我的親兒子,又要上哪裡去?”

“這你便管不着了!”雲華過去拉起羅氏,“母親,兒子帶你走。”

羅氏激動得直點頭:“好,母親都聽你的。”

雲候爺如何會同意,他不處死這個勾搭野男人的賤女人,心裡就堵着一團悶氣似的,而且華哥兒是他的兒子,怎麼能說離家就離?

雲華見他仍要極力阻攔,就與陳唯道:“陳叔,你給他喂一粒昏睡葯,我們這就走。”

陳唯聞言就從袖筒里掏出一粒葯來,上前捉住雲候爺,不顧他的掙扎,捏住他下頜就拍餵了進去。

幾人待雲候爺昏睡得過去,便悄然翻牆離開了雲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