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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氏本是想替珏兒求些恩情的,卻沒想到太上皇順着話頭,竟就已猜想到是她處理了那些懷上子嗣的美人。

她驚懼的道:“臣妾絕不敢如此,太上皇您聖明,一定不會錯怪臣妾……。”

“你連皇后都敢害死,還有你不敢的事?”太上皇想到魘靈的死,心口那裡就有窒疼起來,“她臨去之時,可有給寡人留下了什麼話?”

蘇氏打得個激靈,這是她一直躲避着不敢去回想的一幕。

魘靈她病重之餘又中了毒,秦氏的嫌疑既然是最大,而那個時候太上皇微服出巡於宮外,更是給了她方便,於是她大搖大擺的就進了她的寢宮。

見得她躺於病榻上雖已是容色蒼白,但那垂散於身側的青絲秀髮卻如綢緞一般令人羨慕,如仙人一樣的美麗五官,靜止得似一幅畫卷。

她連死,都是這麼的好看。

她到得她跟前嘲諷得一番,原本是要氣得她癲狂,讓她容色撕裂,死相慘怪,好讓陛下回宮看到,往後再一想到她,便是那醜陋樣。

可無論她怎麼嘲笑譏諷,她都無動於衷,直到她說,會讓她兒子慘死,她神色才有了些波動。

然而她那個時候已是彌留之際,完全已提不起任何的勁兒來了,只見她吐出一口烏血,與她道:“世事無常,你會有比我死得更慘的時候,本宮時時刻刻等着看你如何得到報應……你記住,本宮一直……在看着你……。”

她說完便咽了氣,可那些話卻句句入了她心,她從來不敢回想,一回想就感覺她那雙清冷的眼眸真的在盯着她。

現在太上皇提起她臨死之前的話,冥冥中是上天在給她作提醒,提醒她回想這一幕?

她果然得到報應了,她此時就在看着她比她死得更慘么?

太上皇見蘇氏神色莫幻,就以為魘靈真的有給他留下過什麼話,他一個激動就俯身下去捏住她下頷,“快說,她給寡人留了什麼話?”

蘇氏淚水又下來了,他就這麼在意她,死了這麼些年,仍得到他最真摯深厚的情意,反觀她,盡心儘力侍候照料他十幾年,到頭來又得到了些什麼?

她恨心頓生,便道:“她說宸王不是您兒子。”

她即使要死,那也要拖魘靈的兒子下水。

“什麼?!宸兒不是我兒子……。”太上皇雙手都顫抖起來,心口那裡梗痛得讓他都要站立不穩。

一直候在門外等着的林公公也聽到了一些兒,他知得魘靈皇后在太上皇心裡的位置,只怕這一個打擊不是太上皇能承受的,連忙就推門進來。

進來見得太上皇果然已是要呈暈厥的狀態,連忙就上前扶緊他,掐着他的人中讓醒神。

好片刻之後,見得他睜開了眼睛,漸漸緩過勁兒,便緊着勸說道:“太上皇,恕老奴直言,魘靈皇后是什麼樣的人,您不是最清楚么?”

“況且,您忘了么,陛下打小以來雖是長得像他母后的多,但他那飽滿的額頭,還有那一對似墨似的濃眉,不就與您一模一樣?”

太上皇這麼一聽,心下便是一定,他向來最是自豪,兒子得了他母親的樣貌,卻又融合了他的這兩個特點。

他還在襁褓里的時候,他就喜愛摟在懷裡,眼都不捨得眨的盯着他看,每每看到他酷似他的地方,便是心滿意足。

“只怕是有心人要挑撥您與陛下的關係。”林公公見太上皇已是給安撫下來,就加上得這麼一句。

太上皇一聽,到底是忍不住對這蘇氏厭惡起來。

他抬起一腳就踢了過去,“賤人!死不足惜!”

太上皇年紀大了,踢的力氣也沒多大的勁兒,然而蘇氏卻心裡如滴血一般的痛,她眼底呈現出一片死灰來,漸漸便陷入了昏迷。

雲晏這邊是兩天後才收到蘇氏的死訊。

彼時李煜宸正在紫宸殿的書房裡批閱奏摺,而她坐在他懷裡與他時不時說著話。

聽到來人稟報說太后崩逝了,雲晏還有些不適應。

畢竟中那蝴蝶毒也拖上許多天了,她還以為她命長,竟是熬了過去呢。

李煜宸卻也不說什麼,只就放下了手中的奏摺,摟緊她沉默。

雲晏知道他心裡也是複雜,畢竟這個女人害死了他母親,又對他有過不少打壓,於是她任他摟得片刻,才與他輕道:“忽然感覺我與你有些像。”

“哪裡像?”

“比如我也有個後母啊,也是蒙了我父親大半輩子,還害了我母親……。”

“這麼說,我們這是有緣分?”李煜宸唇角微勾,輕撫着她臉問。

“沒緣分還得結為夫婦?”雲晏鄙視道:“早就天南地北不相見了。”

彼時李煜宸正在紫宸殿的書房裡批閱奏摺,而她坐在他懷裡與他時不時說著話。

聽到來人稟報說太后崩逝了,雲晏還有些不適應。

畢竟中那蝴蝶毒也拖上許多天了,她還以為她命長,竟是熬了過去呢。

李煜宸卻也不說什麼,只就放下了手中的奏摺,摟緊她沉默。

雲晏知道他心裡也是複雜,畢竟這個女人害死了他母親,又對他有過不少打壓,於是她任他摟得片刻,才與他輕道:“忽然感覺我與你有些像。”

“哪裡像?”

“比如我也有個後母啊,也是蒙了我父親大半輩子,還害了我母親……。”

“這麼說,我們這是有緣分?”李煜宸唇角微勾,輕撫着她臉問。

“沒緣分還得結為夫婦?”雲晏鄙視道:“早就天南地北不相見了。”

彼時李煜宸正在紫宸殿的書房裡批閱奏摺,而她坐在他懷裡與他時不時說著話。

聽到來人稟報說太后崩逝了,雲晏還有些不適應。

畢竟中那蝴蝶毒也拖上許多天了,她還以為她命長,竟是熬了過去呢。

李煜宸卻也不說什麼,只就放下了手中的奏摺,摟緊她沉默。

雲晏知道他心裡也是複雜,畢竟這個女人害死了他母親,又對他有過不少打壓,於是她任他摟得片刻,才與他輕道:“忽然感覺我與你有些像。”

“哪裡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