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就廢料了?
什麼叫不要污染韋哲禮?
這位女士。
敢問您要不要和明星先生早生貴子,關小禮子什麼事?
想她笑笑子,這麼大公無私地給某位女士無處安放的財產找繼承人。
這是為誰辛苦為誰忙?
怎麼就廢料了?
這都什麼和什麼?
心中有屎,看人皆屎。
心中有佛,看人皆佛。
回一笑不想和回藝女士一般見識。
氣得連消息都懶得回。
回藝女士卻一反常態地直接給她打來了電話。
“你要房車幹什麼?你不會真想帶壞我兒子吧。”回藝女士圖秋風掃落葉般地來了一句,“那我可不借啊。”
迫於經濟還沒有獨立的無奈。
回一笑只好把自己準備帶着韋秀琴去韋哲禮爸爸所在的城市,再找合適的時機,把韋爸爸的情況和韋秀琴女士說清楚。
最後再決定要不要想辦法見一面。
“你這什麼垃圾計劃?韋姐的事,是一台房車就能解決的?”回藝女士對回一笑的計劃一點都不感冒。
“我的計劃垃圾?”回一笑直接氣不打一處來,“你這麼多年都瞞着韋秀琴女士,你的計劃就不垃圾?”
“我這是受人之託忠人之事。”回藝知道回一笑說的是什麼事情。
韋哲禮的爸爸,不希望韋哲禮的人生,出現一個有這麼大污點的爸爸。
這麼多年,韋哲禮確實也都以為自己的爸爸是個烈士。
從這一點上來說,回藝女士和韋哲禮的爸爸,瞞得都算是成功的。
韋秀琴不知道韋哲禮的爸爸是可以活着從監獄裡面出來的,韋哲禮不知道自己的爸爸是個殺人犯。
之所以連韋秀琴都要瞞,一開始是因為韋爸爸不想耽誤韋秀琴。
韋秀琴生的好看,廚藝了得,又還那麼年輕,理應有更好的選擇。
韋爸爸讓韋秀琴以為要化成骨灰了才能相見,為的就是讓韋秀琴能夠好好生活。
他是自己簽好了離婚協議書才去自首的。
壓根就沒有想過要讓韋秀琴等他出來,更沒想過韋秀琴即便知道他永遠出不來,也沒有要和他離婚的意思。
再後來,是因為韋哲禮的爸爸覺得韋秀琴不是藏得住事情的人。
韋秀琴要是每個禮拜都想着要探監,肯定不可能瞞得過韋哲禮。
現在的問題是,韋哲禮已經知道了真相。
在這種情況下,韋秀琴就不太適合繼續被蒙在鼓裡。
“你沒有權力替韋秀琴女士做這樣的決定。”回一笑並不退讓。
對於社會來說,韋爸爸是一個犯過錯誤並且在接受改造的人。
對於韋秀琴來說,韋爸爸是一個至情至性的人。
韋哲禮的爸爸再有不到兩年就要出來了。
這件事情要是沒有解決好,韋爸爸出來也是躲起來。
“我覺得你說的對。”回藝女士用漫不經心的語氣回答。
回一笑剛想吵一吵,就發現某位女士竟然破天荒地對她表達了贊同。
這是幻聽還是怎麼了?
回一笑激動地想要給回藝女士一個【媽媽子】的專屬稱謂,卻聽到某位女士緊接着就是一句:“你找我借台隨隨便便的房車能管什麼用?你等我回去把你那個垃圾計劃給完善一下。”
怎麼就垃圾了?
說誰垃圾。
你全家……除了笑笑子……都垃圾。
呃……
爸爸子也可以除外一下。
小禮子要是以後進門,好像也可以除外。
這樣的話,韋秀琴女士也要除外一下。
然後……
算了,笑笑子大人有大量,不和某位隨時都有可能斷絕母女關係的女士計較。
半夜十一點五十。
是正在沐浴更衣的韋哲禮不值得期待,還是周公不夠可愛?
犯得着不睡覺和某位女士在夜黑風高的晚上爭論和垃圾有關的話題嗎?
回一笑氣得準備掛電話,卻聽到爸爸子在電話的另一端說:“你看,這不是很好的開頭嗎?藝寶多打幾個電話,我們的女兒肯定高興得睡不着覺。”
所以……
某位女士並不是自願給她打電話的。
所以……
某位男士認為,好好的一個計劃被說成垃圾,她都應該感激涕零。
好得很啊!某位男士!
你可真是大大的好!
回一笑只恨自己沒有早幾秒鐘掛電話。
回一笑都快氣炸了,某位男士竟然還嫌不夠。
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就給回一笑發來一張照片。
【爸爸子】:你媽媽是不是很可愛?
【爸爸子】:這大半夜的,你猜你媽在打電話幹什麼?
【爸爸子】:你肯定想不到,她在找人給你買集裝箱車!
回一笑氣得想要砸手機,她沒有要猜,也不想知道答案。
她要集裝箱幹什麼?
她要的是一台裝修精良的房車。
集裝箱能值幾個錢?
不捨得把德國訂的房車給她用就直接說。
犯得着這麼拐彎抹角地一會兒垃圾一會兒集裝箱的?
【爸爸子】:藝寶可真是太愛你了!
加起來都八十歲了還一口一個藝寶,也真是不嫌害臊!
回一笑直接把【爸爸子】給拉黑了。
然後明星就一直不斷地給回一笑打電話。
回一笑把明星的電話也拉黑了。
她找了爸爸子這麼多年,又在一起培養了半年的感情,完全沒有想過會這麼不堪一擊。
還真是應了聖人休沐之前的八字箴言——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剛剛洗完澡從浴室出來,拿了條毛巾在擦頭髮的韋哲禮,好像可以除外……
小禮子是真的真的有點帥,哪怕是穿了睡衣,也不影響他完美的身材。
短跑運動員的腿,應該是肌肉過於發達的,韋哲禮的腿,卻又長又直。
說是男版腿精也不為過。
順着腿往上,韋哲禮的腰,應該是女孩子見了都會羨慕的吧……
回一笑一時都想不起來,自己來韋哲禮的房間是幹嘛的。
算了,看在韋哲禮身材的份上,讓聖人早點休沐,這樣就不存在【男人沒一個好東西】這樣的箴言了。
韋哲禮的房間,回一笑來了沒有一萬也有八千次。
還是第一次腦子一片空白,想要組織語言,都不知道要從何說起。
好在,韋哲禮走到面前的時候,手機響了。
回一笑也不管這麼大半夜有人給韋哲禮打電話會不會奇怪了。
再怎麼奇怪,也比笑笑子對着小禮子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要自然很多。
韋哲禮接起電話,就一直是在聽,最後才說了一句:“好,我馬上帶眸眸上去。”
“上去哪兒啊?”回一笑不明所以。
韋哲禮抓着她的手就往樓上跑。
回一笑最討厭跑步,家裡明明有電梯,卻弄得和爭分奪秒似的。
韋哲禮到底想幹什麼?
就算覺得她的房間更合適干點什麼,也沒必要着急成這樣吧?
回一笑也希望自己能跑快一點,奈何身材不允許。
氣都喘不過來了,怪害羞的!
韋哲禮卻沒有在回一笑居住的三樓停下的意思,直接拽着她上四樓。
這就有點過分了吧。
就算回藝女士的房間更好更大。
就算回藝女士常年都不在家。
那也不能成為……
回一笑跑到缺氧,腦子比之前更不靈光,都不知道她自己在想什麼。
韋哲禮帶着回一笑,來得到了回藝女士的衣帽間,走到了最裡面的位置,抬手看了看手錶。
“十一點五十九分,剛剛好!”韋哲禮直接衣帽間的一個保險箱對回一笑說,“眸眸,這是藝姐送你的成人禮,密碼是你爸爸的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