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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兩床被子,自己總不至於還是獸血沸騰吧?

季言心裡如是想着。

生怕西蘿再掉下去,季言最後決定躺回床上。

雖然說這裡對他是個不小的考驗,可是更多的還是不放心西蘿。

聽着身側平穩的呼吸聲,季言根本睡不着。

腦子裡不斷出現,西蘿那會兒強撲了他,又強吻了他的畫面。

甚至一閉上眼,還有一種,西蘿的小手輕輕地撫上自己薄唇的錯覺。

那種感覺太蝕骨,太容易讓人沉淪。

季言不敢閉眼,只能重新睜開,盯着黑暗中的屋頂在看。

可是一直不閉,又覺得眼睛太酸。

只是一閉上眼睛,那種觸感就像是真實存在一樣,折磨着季言可憐的神經。

“小蘿卜,你是要折磨死我了。”來回反覆了幾次之後,季言側過身,盯着西蘿的側顏,無奈苦笑一聲。

不過就算如此,那又怎麼樣呢?

季言還是捨不得佔有西蘿。

這若是兩個人都是清醒的情況下,你情我願的,季言不會想太多。

兩個成年人,既然已經做了決定,那麼之後可能會後悔,也可能會出現其它的。

可是自己清醒狀態下做的決定,最後就算是跪着,也得爬完。

所以,那種情況下,季言不會考慮太多。

可是問題就在於,現在西蘿根本不清醒。

甚至說,她明天一早醒來,可能都不會記得今天晚上的事情。

剛躺下一會兒,季言猛的又想起另外一件事情。

蜂蜜水還沒喝。

可是看着西蘿現在這樣子,能喝嗎?

算了,還是別叫了吧。

萬一起來之後,再想水培,發芽之類的,折騰到後半夜,明天就徹底不用上課了。

心下無奈苦笑,季言的手卻是控制不住的輕輕的伸向了西蘿那邊。

穿過西蘿的後頸,季言像個偷糖吃的孩子一樣,輕手輕腳的將西蘿攬進懷裡。

雖然隔着兩層被子,可是季言還是愉悅的勾起了唇角。

淺淺的梨渦,配上微彎的眉眼。

全都昭示着季言的好心情。

“小蘿,第一次靠你這麼近,可是你卻不知道。”似是想到了什麼,暗夜之中,季言微嘆了口氣,輕喃出聲。

這一夜對西蘿來說,可能就是拼酒贏回了小哥哥的清靜,然後

就沒有然後了。

醉酒後的事情,誰還記得了?

可是對於季言來說,卻是甜蜜的折磨。

第一次距離西蘿這樣近,可以隨意的親吻,可以親近的撫摸,可以將西蘿如此近的攬進懷裡。

甚至可以與之一起共度良宵。

可是同時,因為西蘿的不清醒行為,讓季言飽受折磨。

不過就算是折磨,心裡還是甜的。

第二天凌晨5點多的時候,西蘿醒了。

一睜眼,直接懵逼。

我是誰?

我在哪裡?

我身邊的這又是誰?

睜開眼睛之後,西蘿瞬間開始思考自己的人生三大難題。

因為宿醉,頭還有些疼,甚至有些暈。

不過西蘿忍了一下,動了動身子,渾身上下也有些不太舒服。

感覺骨頭有些疼呢。

而且

媽呀!

後腦的這隻手是誰?

不對,自己身邊的這個男人是誰?

西蘿的頭腦在一瞬間清醒,第一反應就是看了一眼跟自己頭靠頭的這個男人。

“小哥哥?”看清楚之後,西蘿低喃一聲。

不過聲線不高,再加上季言睡得晚,所以並沒有吵到他。

他們居然同床共枕了!

所以,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西蘿嚇懵了。

仔細回想着昨天晚上的事情,她似乎是跟蔣蜜語拼酒了,為的是贏回季言的清靜。

然後,西蘿記得自己贏了,還特別瀟洒的跟他們告別了呢。

接着

大腦一片空白,什麼印象也沒有。

居然斷篇了!

卧槽!

這就可怕了!

所以,現在的情況是怎麼回事?

自己酒壯慫人膽,強了小哥哥?

還是小哥哥借酒佔了自己的便宜?

仔細的感受了一下自己身上的疼感,不對只是渾身不太舒服,也不算是疼,而且最重要的還是,某些不可描述的位置那裡,並沒有不良的感覺。

所以,這是發生了啥?

還是沒發生啥啊?

西蘿已經懵了。

偏偏季言還沒醒。

這要怎麼破?

西蘿悄悄的從被窩裡鑽了出來。

在看到自己就差直接光溜溜的形象之後,西蘿又懵圈了。

西蘿這麼一動作,季言也跟着醒了。

季言一直自我折磨到後半夜,這才勉強睡着。

可是也睡得並不安穩,並不放心西蘿,生怕她再去水培啊,發芽啊或者是掉到地上。

所以,季言時睡時醒。

這會兒一聽到身邊有動靜,忙睜開眼睛看了看。

“小蘿卜。”看到西蘿坐了起來,季言忙跟着坐了起來。

哦豁!

西蘿一側頭,就看到季言超級養眼的上半身。

媽呀!

有個小哥哥現在已經用身體在引誘我了!

西蘿順着季言的胸肌往下看,一邊看,一邊在心裡尖叫。

媽呀,媽呀!

八塊腹肌,還有人魚線,然後是下邊的位置

季言腦子剛恢復清醒,就感覺到了西蘿炙熱的目光。

整個人都有些不太好了,特別是男生一早醒來,身體特別敏感。

最起碼的生理反應,在西蘿的第一眼放過來之時,已經發生了。

羞澀的用被子將自己遮住,季言聲線微啞的小聲問道:“小蘿卜,有沒有不舒服?頭疼不疼?”

此時的季言已經羞澀的不敢直視西蘿,目光慌亂的移到了一邊。

而季言的反應還有聲音,已經成功的將西蘿的理智召回。

覺得自己像是個覬覦男色的女司機,西蘿輕咳一聲,有些不好意思的收回目光。

最怕空氣突然的安靜,兩個人尷尬了幾秒之後,西蘿這才小聲說道:“還好,頭還有點疼。”

“你昨天喝太多了,我想喂你蜂蜜水,你也沒喝下去。一會兒重新要一杯吧。”季言說話的同時,已經起身下去了。

準備給前台打電話,讓重新送一杯蜂蜜水過來。

“不用了小哥哥。桌上那杯就行。”西蘿及時阻止了季言,同時指了指床頭柜上的那一杯。

宿醉醒來,本來嗓子就難受,剛才看了一幅美景之後,西蘿更是覺得口乾舌燥,根本等不到新的蜂蜜水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