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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蘇錦溪的話,三爺蘇葉茗只覺的腦袋嗡嗡的要瘋。

“你說什麼?!信不信我把你的嘴扇爛!”

使勁兒掙脫着嬋衣的手,就想去打。

蘇錦溪不禁冷笑。

“打我?信不信我先把你的嘴打爛?!”說著,目色一冷,朝着嬋衣說道。

“嬋衣,給我狠狠的抽他!”

“這......”嬋衣因去陪蘇錦溪,並不知道後來蘇雲煙夥同三房鬧着又打了蘇辰翰和讓蘇斂秋放血的一段,因之前三房造謠月姨娘、張伯的事,蘇葉楠打了蘇辰翰雖恨三房,但已經過了小半年,而且她如今畢竟已經嫁了人,代表着四房,若是動手,勢必會引來三房、四房不和,因此她有些猶豫。

蘇錦溪瞬時意識到了她的顧慮,改口對嬋衣說道。

“你不用動手,只抓着他別傷了我吧。”

“嗯。”這個自然,嬋衣也怕把蘇錦溪傷了,立刻將三爺蘇葉茗反手抓了個牢牢的。

蘇錦溪在他前面來回走着,看着他叫囂的臉,突然一把抽下一隻珠花,將那尖的地方直對三爺蘇葉茗的嘴上扎去!

“啊!”

三爺蘇葉茗猛然一聲慘叫,聲音未落,蘇錦溪又是連着狠狠幾下。

嬋衣只覺的看着都看傻了。

跟着小姐幾年,她還是第一次見到小姐如此下手狠毒。

可蘇錦溪還不嫌夠,趁着嬋衣愣神,又朝三爺蘇葉茗的臉上狠紮下去,使勁兒划了幾個口子。

原本滴滴答答的,頓時血流成注。

呵,這下子才抵得上斂秋那半碗血吧。

可惜還不是蘇雲煙的。

“嬋衣!”這時,儘快趕來的蘇辰念張大嘴楞在門口。

三爺蘇葉茗趁着嬋衣回頭的功夫,使勁兒掙脫出手。

抱着臉,目露猙獰。

“蘇錦溪,你瘋了嗎?!”

蘇錦溪卻直接端起剛剛那壺燙茶,一掀蓋,衝著他就潑到臉上。

“我沒瘋,瘋了的是你這條喪心病狂的狗吧?”

正當想撕開些衣服,弄個非禮反抗狀,不想直接跌入了個懷裡。

熟悉的感覺,熟悉的味道,不想也知道是那人。

剛要回頭,先被個披風將身上裹嚴了。

這個小傢伙居然想背着他,獨自弄這件事。好在翹楚一傳話過去,他就意識到不對勁兒,趕忙易了容,以提親之名跟了過來。

“來人,將這個意圖非禮縣主的給我抓起來!”

蘇錦溪當然明白他的意思,當即來了個梨花帶雨嗚嗚的哭倒在他的懷中。

就在旁邊親見過程的衛老、嬋衣、蘇辰念瞬時都風化了。

彷彿李輕塵說的都是實打實的真的,他們看到也實打實是三爺蘇葉茗要欺負蘇錦溪。

可蘇葉茗怎麼可能認呢,見蘇葉楠和三夫人、大夫人等人遠遠的來了,立馬朝他們的方向張嘴就要大叫。

可轉瞬就見李輕塵抱着蘇錦溪在鼻前呼扇了下手。

“這人嘴裡什麼味,平日都不刷牙的嗎?”

絕命立即明了,上前拿起一方硯台,就砸向蘇葉茗口中。瞬時十顆牙掉了九顆。

歡喜可能嫌他做的不夠完美,直接從桌底抽出塊兒墊着的青磚,左右幾下子一顆不剩。

可憐等到蘇葉楠他們進來時,蘇葉茗嘴裡又疼又四處漏風,含糊的本就說不太清楚,又趕上三夫人見到他的模樣嚇的大哭,知道真相的三個又不準備背叛,壓根沒有人知道他說些什麼。

倒是李輕塵怒目對着所有人還原了一下“事實”。

“沒想到表面正派的蘇府,竟有這等齷齪的事!今兒虧了在下上門提親,並且來的及時。否則後果不堪!堂堂縣主受到如此非禮,不知道蘇府準備如何將這事朝唐國皇帝,以及我國大周皇上交代!”

蘇葉楠剛剛已經從李輕塵口裡得知蘇錦溪如今是大周的徐城縣主,本就心生趨炎之意,如今聽他再次強調不由心裡發急。

想了想,上前朝滿嘴是血的蘇葉茗就是一腳。

“該死的,馬尿喝多了嗎?什麼人都敢宵小!”

見到蘇葉茗如此,說實話他是樂得的,最近幾個月,因為蘇雲煙狗仗人勢的這對夫婦,幾乎都爬到了他的頭上!

天天都想着能給他們得點教訓!

轉而走近了蘇錦溪他們兩步,“錦溪別怕,爹爹在呢。”

蘇錦溪聽聞,緩緩回過頭,怯怯瞟了一眼,隨後又撲向李輕塵懷裡哭了起來。

“錦溪好怕,我不過因為董大人和我說了成親的事,剛好見到三爺便提了提三房曾因兩位哥哥欠我銀子未還。想着要到了,也好少讓父親為我破費些嫁妝。誰知三爺卻說,卻說我不如嫁給他吧,嫁給了他,他的銀子都是我的了。然後...然後就對我要親要抱。說是要在這就成了好事!”

“混賬!你和他是親叔侄怎麼能...這不是胡鬧嗎!”說著,又對蘇葉茗踢了一腳,覺的不解氣,拿起桌子上的杯子砸向了他。

“不對!明明是四丫頭說要我們出十四萬兩白銀還錢,三爺才過來的。三爺怎麼可能對她有心思!”三夫人還算清明,當即反應過來。

立刻換來了李輕塵的冷眼不悅。

“蘇大爺,以她的意思,縣主是在不惜毀了自己清白的名聲說謊了嗎?還是要說縣主貪財,為了自己本身借出去,該要回來的十四萬兩銀子,設計算計他們?”冷笑着一揮手,無痕立刻托着一個盤子走了上前,隨意的一揭上面的蒙布。

立刻顯出綠瑩瑩的一片。

“這些翡翠首飾本來是要當做見蘇大爺的見面禮,不過既然有人覺的我們窮氣算計,那還是收起來的好。”說著,一丟蒙布,無痕立刻在蘇葉楠看的快流哈喇子的面前蓋好,又託了回去。

剛剛蘇葉楠聽到三房竟欠了蘇錦溪十四萬兩白銀的時候,已經夠驚訝的了。如今看這盤哪一件不值幾萬兩的東西,得而復失,頓時痛心疾首。

對三房的恨,加深的一層又一層。也不答李輕塵,只對三夫人恨恨。

“還是先說清你們如何欠了錦溪那麼一大筆銀子的事吧!”

三夫人當時有些語噎,但因有蘇雲煙那個靠山,說起來還是理直氣壯的。

“那個不是之前因為固兒他們嗎,而且先前四丫頭也沒說什麼時候還。”

未來王爺他娘的家裡,當前炙手可熱的燕王“面前”,想你們也不敢逼着太絕!

可惜當事人就是想做絕。

“沒說就不用還了嗎?想不到唐國對借錢還有這種規定!真是讓我們大周嘆為觀止!”

李輕塵並不知道到底出了什麼事,但能讓蘇錦溪做出這等,鐵定是什麼不容饒恕的。既然這樣,還有什麼不做絕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