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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看來你還是沒有坐上去的勇氣”夏飛說著朝外圍的車上招招手,馬上從車上走下來幾個人,夏飛吩咐道,“把這位大哥架到椅子上去”

在小頭頭的慘叫聲中,幾個人把他架到電椅上,電流開到最大,小頭頭那個慘叫,嗓子都轉了。

張夢琪看着小頭頭的慘狀,冷冷地說道,“確實夠麻!”轉身走了。

王永福的車就在外圍停着,張夢琪拉開副駕駛的車門坐上去,見王永福正一臉得意地看着,“謝謝你的幫忙。”

王永福笑吟吟地說道,“張老師,你別急着謝我,我還得請你原諒呢,你知道夏大哥不是那麼容易叫得動的,我騙他說你是我的女朋友,不生我的氣吧!”

張夢琪又看一眼王永福,見他一雙大眼睛正熱切地看着自己,被看得心裡一動,趕緊扭回頭來看着車外,不知為何嘆了口氣,“我哪敢吶!”

第二天上午一上課,江萬全就把張夢琪帶到了體育場,繼續測試體能。

如果江萬全知道昨晚夏氏集團的人讓楊氏集團的人坐了電椅,而且是因為張夢琪,他或許就沒有這麼大膽禍害了,因為整個這裡的人沒有人敢不把夏氏集團放在眼裡。

當江萬全讓教練出重拳把張夢琪打成豬頭時,料不到這些教練沒有一個人願意這麼做,遠日無怨近日無仇的,憑什麼要把人家打成豬頭。

江萬全一心整治張夢琪,好向楊虎總經理邀功,那樣他又可以得到一些好處,想不到手下的這教練如此不聽安排,難道就沒有一個像昨天的雷教練那樣忠心的手下了,他指着一個姓馮的教練說,“馮衛國,你來打!”見馮衛國還要說什麼,他嚴厲地說道,“這是工作安排。”

江萬全平日里對待下屬簡單粗暴,這些教練當面怕他,背後恨他,現在馮教練被指名安排做這樣的事,他是敢怒不敢言。

等到張夢琪來到的時候,馮教練一看這位瘦瘦高高的年輕人,臉上平靜如水的神情,大家更加覺得不忍心了,心裡都在暗罵江萬全,猜想可能江萬全跟這個年輕人有什麼過節,不然不會安排教練假借測試體能之名把人家打成豬頭。

江萬全知道馮衛國有可能不會下狠手去打,所以他臉上蕭殺的表情格外沉重,大有你不打他我就打你之勢。

看看江萬全和馮教練各自臉上的表情,張夢琪知道他們心裡都在想些什麼,他碰碰拳套,對馮教練招手示意,“來吧”

江萬全在一邊沉聲道,“都給我儘力!”

馮衛國無可奈何地上來,跟張夢琪打了兩個回合,漸漸地他發現這個年輕人還有點技術,雖然力量不怎麼樣,也不大進攻,但是步法比較靈活,防守得較好,他有點放心了,於是放開了打,也使用一些猛力進攻的招數,張夢琪也能從容應對,一一化解。

又打了幾個回合,兩個人漸至佳境,好像朋友切磋一樣你來我往配合默契,打得還很好看。

江萬全終於忍耐不住了,大叫道,“停下!”他怒氣沖沖地走上來瞪着馮教練吼道,“你們這是格鬥嗎,我看像皮影戲,這是測試他的體能,你要全力去打,要分出勝負,懂不懂!”

“分不出勝負就測不出體能了嗎?”趙小軍站在門口問道。

張夢琪進了趙小軍辦公室坐在長沙發上,趙小軍給張夢琪倒了一杯茶,放在張夢琪面前的茶几上,有些興奮地挨着張夢琪一屁股坐下,挨得太近,趙小軍肥碩的屁股都貼着張夢琪了。

趙小軍眼神熱烈地看着張夢琪道,“聽說你把他打成腦震蕩了,不錯不錯,你要知道,他得過全國的格鬥冠軍”

張夢琪微笑道,“我哪能把江萬全打成腦震蕩”

趙小軍居然身子一扭,伸手捏捏張夢琪的上臂,“嗯,看看這肌肉塊不比江萬全那大肥肉好使”

“別動手動腳的”張夢琪說,

趙小軍在張夢琪背上拍了一下子,笑道,“學校里有的是帥男,楊天勇老師這麼漂亮,晚上可不敢一個人在校園裡溜達啊!”

“別逗我了”張夢琪說,

“你陪我一起去收學生在學校吃飯欠的伙食費”趙小軍說,

“好”張夢琪說。

天黑了,張夢琪和趙小軍,相互之間相隔一段距離,走在鄉間的路上,天越來越黑,沒有月亮,沒有星星。

天色顯得很黑,突然,颳起一陣大風來,路兩邊胡楊樹的樹葉,風吹的“嘩啦啦”響,像惡鬼在夜晚使勁拍着手,趙小軍心裡緊張害怕起來,渾身感覺到沒有安全感。

“你和張詩琪熟悉嗎?”趙小軍害怕朝着張夢琪那邊挪了過去。

“嗯。挺熟的”張夢琪用餘光偷偷的瞥着,看見他的身子橫着走過來,急忙往一邊閃。

“那他是不是啥事都跟你說啊?你跟我學學,他咋說我的?”趙小軍看張夢琪有意的躲自己,知道張詩琪一準沒說自己的好話,要不然他也不會這麼怕自己。

“沒說啥,說你挺好的”張夢琪咬着牙,心說你別再湊過來了,再躲就掉路邊溝里了。

“你是不是喜歡我了?連瞅都不敢瞅我呢?”趙小軍一步到位,一個大跨步,直接就把自己的胳膊蹭在了他的胳膊上,挑了挑自己的眉頭:“你躲着我幹啥,我又不吃人。就算是吃,也是你吃啊。”

“你離我這麼近幹啥”張夢琪急忙停下腳步皺着眉,說道。

“啥,是你湊過來的啊,咋說我呀”趙小軍說,

“這?”張夢琪說。

張夢琪說道:“我跟你說,昨天晚上我自個走的這條道,經常有狗竄出來。這條道晚上很邪的,經常能看到一些平時看不着的東西。”

“啥,啥東西啊?我總從這走,沒,沒看着過啥啊”趙小軍本來就都膽小,被這麼一嚇唬,不可能不害怕,使勁的咽了咽口水,眼睛在四周掃視着,雖然是啥都沒看着,不過總是覺得那黑的地方隨時都能竄出來點啥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