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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多艦娘挑挑揀揀,她們有很清楚的認知。不找罷了,找的話,一定要找到一個百分百滿意的提督。當然了,或許只是沒有遇到那個人,未必就是挑。

也有很多艦娘,信濃就是其中之一。對她們來說,提督什麼的,差不多就好了。只要及格就夠了,不一定就需要多高分。

還真像是認識姑娘一樣,有些人就是運氣好,早早到手了。提督撈船,能力次之。無論你多少能言善辯,沒有運氣遇到流浪的艦娘,一切都是空話。雖說可以去艦娘總部試試手,那裡的艦娘大多都沒有提督。然而大浪淘沙,在艦娘總部待了很久沒有被人撈走,都不是易與之輩。

這點蘇顧倒是可以發表意見,企業實在太難辦了。有好朋友密蘇里,還有姐姐妹妹約克城和大黃蜂,目前實在沒有太多進展。若是一般艦娘,早就授受了。不過話又說回來,人家作為偌大一家艦娘分部的大姐頭,什麼大風大浪沒有見過。

總之從陽台回到客廳,信濃稍微恢復了一點精神。她不再迷惘,不再心不在焉,如今坐在沙發邊安安靜靜聽大家說話。

“獨角獸想要修建一個花園,不知道怎麼樣了?”蘇顧道。

瑞鶴輕哼了一聲:“她還想要修建一個秘密花園,但是鎮守府沒有秘密。”

鎮守府不大,偏偏人不少,一個個女孩子又八卦,還真是這樣。

瑞鶴靠在沙發上面:“m計劃一直沒有來鎮守府了,提督你不想想辦法?”

“主動憲兵隊見她嗎?”蘇顧想起那個趕鴨子上架的憲兵隊隊長。

瑞鶴拍手:“好辦法。”

“請恕我拒絕。”

“有點懷念鎮守府了,好想看鋼管舞了。”瑞鶴雙手捧着雙頰。

“為什麼我從來沒有看人跳過。”蘇顧感到驚訝,還有這種事情?

“咖啡廳。”瑞鶴說,“你不在的時候就有人跳了。”

蘇顧道:“我可是提督,難道不是我在的時候大家才跳嗎?”

“嘁!你誰啊?”瑞鶴舔舔嘴唇,又說,“有點想吃火鍋了。”

“我搞不懂,高雄經營的明明是一家麵館,火鍋、關東煮最受歡迎。”

“人家根本沒想經營麵館。”瑞鶴說,“還不是你,每天說‘一家人就是要整整齊齊’‘你餓不餓,我下面給你吃’這樣的話。她們沒有打死你,真的很好了。”

時間一點點過去,大青花魚和射水魚作為小蘿莉,先去洗澡準備睡覺了。胡德、大鳳、信濃都不是喜歡說話的人,大多時候瑞鶴和蘇顧在說。發現大家都不說話,心想必須做點什麼了,瑞鶴突然說:“信濃玩牌嗎?”

對自己的運氣還是有那麼一點自知之明,抽獎從來沒有中過,剪刀石頭布好難得才能贏那麼一次,信濃當然拒絕了。

喜歡按着沒自覺小小少女龍驤的頭大喊“哪來的灶台”,瑞鶴本質上不是什麼老實人,她道:“其實我的運氣一樣很差。”

蘇顧看到瑞鶴朝自己一笑,他連忙幫腔。

沒有上學,完全沒有機會了解一個個艦娘如何,不學無術的壞處就體驗出來了。而且真的有點呆,如果足夠聰明,只需要往旁邊看一眼,胡德和大鳳的表情很好的說明了一切。一樣都沒有發現,信濃疑問:“真的嗎?”

“真的。”瑞鶴說,“我可是你的前輩,五航戰,還會騙你嗎?等回到鎮守府,我就要教你如何放飛艦載機了。我可是很厲害的,不然你問大鳳,她能不能打過我?”

大鳳沒有眼色,不如說這點很重要,她道::“我覺得吧,我打贏你,還是沒有什麼問題。”

“真的?”瑞鶴危險地眯起眼睛。

老實說,練度相當。儘管大鳳已經改造了,不過做不到碾壓。瑞鶴運氣夠好,艦裝也不差,誰勝誰負還真不好說。

到底還是大鳳的性格弱氣一點,好漢不吃眼前虧,沒有必要競爭誰更厲害一點。她在瑞鶴凌厲的眼神下很快就屈服了,扭過去頭。

瑞鶴又問信濃:“怎麼樣?”

不好太掃興,信濃點點頭。

“沒有一點賭注可不行。”瑞鶴說,“信濃,我聽大鳳說,你的艦載機很厲害。天河,不然我們拿這個來做賭注吧。你有天河,我有海毒牙,大鳳也有海毒牙,胡德有生薑、魚餅。他嘛,蘇某人,你要什麼,他都可以給你。”

蘇顧聽到了,他心想,瑞鶴以你的運氣,你真的忒欺負人了吧。不過瑞鶴不會真的拿走別人的東西,只是開玩笑罷了,這點他還是知道。

信濃不知道這點,信以為真,她猶豫了:“可是天河”

瑞鶴退而求其次:“不願意就不要天河了,你不是還有烈風和流星,就這兩個吧。”

信濃還是猶豫。

“天河一個月的使用權,這個可以吧。”其實這才是瑞鶴真的目的。

“你會什麼?”根本不等信濃同意,瑞鶴自作主張,她想了想,“抽鬼牌吧,估計你也就會這一個。”

大鳳和胡德其實很不願意,聽到這裡,想一想規矩。一副牌去掉一個小王,然後每個人分到一份牌,然後依次抽牌。抽到的牌和自己原本的牌組合,凡是組成一對的牌,就可以丟入牌堆里。最後誰的手裡留下大王誰就算輸,只有一個輸家。

尤其是發現瑞鶴眨着眼睛,肯定有名堂。其中大鳳默不作聲,胡德扶了扶眼鏡,她的鏡片反光了,她要發威了。

找來撲克牌,開始準備

只剩下兩張牌,信濃從大鳳的手中抽走了大王,瑞鶴道:“你的運氣真差。”

信濃深以為然。

瑞鶴好幾次先贏了,信濃看向她:“你不是說,你的運氣很差嗎?為什麼每次最先贏了。”

“是啊,很差。比不過企業,比不起蘇赫巴托爾,比不過拉菲。”瑞鶴一本正經解釋。

連續好幾次,大家從自己的手中抽走另外一張牌,信濃敏銳發現問題:“明明大鳳的運氣也很差我想到了。就是你,瑞鶴。每次到最後抽牌的時候,你就站在我後面,肯定搞鬼了。我們再玩一把,誰也不能站在我後面。”

又玩了一把,信濃還是輸了,她泄氣道:“不行了。”

終於大鳳忍不住笑了起來:“從你的表情來看,我就知道哪一張是鬼牌了。”

信濃沉默了很久,然後繼續玩。這次到了最後,她把牌放在地上。如果自己都不知道哪一張牌會是鬼牌,表情就不會露陷了。然而即便是這樣,她還是輸了,還好幾次:“我不相信,不能每次都是我。”

“信濃你注意看,鬼牌有一個折角,不是很明顯。”胡德泄密了。

終於,信濃不樂意了:“哪有那麼玩,你們全部都欺負我。”

瑞鶴擺手:“願賭服輸,只要不被現場發現就不是出千。”

信濃委屈得都要流眼淚了,終於還是蘇顧打圓場:“好了,信濃,不要你的天河。不玩這種考驗運氣的遊戲了,現在我們來玩一點考驗技術的,比如說鬥地主。輸了退場換人,五個人剛好。嗯,還要喝酒,而且不能使用艦裝的力量。反正在家裡面,醉了就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