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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頭墊在身後,蘇顧靠在床頭。心想忍了一個晚上,早上起床,天剛蒙蒙亮,還是忍不住把如此嬌俏可愛的胡德吃掉了。

反正已經是婚艦了,老實說,以前當然想過了,只是一直沒有機會罷了。

此時他看到胡德蜷縮在被子裡面,只露出一個腦袋。臉上滿是紅暈,一頭金髮散亂,不由自覺地想起北宅的作品。如果把自己換成俾斯麥,就和裡面的情節差不多了,頓時露出一絲會心的笑意。

可惜少了一根事後煙,還差那麼一點感覺。他仰着頭,卻沒有在看天花板,突然惡趣味說:“胡德醬,多謝款待了。”

雙手抓住被子的邊緣,大腿緊緊貼在一起,扭來扭去。想起剛剛發生的事情,胡德面紅耳赤。她看向窗戶,厚厚的窗帘在輕輕地搖擺,她道:“我都說了不要了,提督真是色狼。”

蘇顧學着胡德的語氣,似模似樣。

“如果提督想的話,沒關係啦。”

“那隻賊貓真好色……既然這樣的話,好吧。”

“會不會很痛?”

“好了,提督不要說了。”胡德害羞得捂住臉,直到沒有聲音再響起來了,她張開中指和無名指,露出雙眼。

看到胡德如此可愛的動作,蘇顧露出笑容。不過比起事後溫存,說一些甜言蜜語,他實在忍不住欺負了:“胡德醬,很美味哦,下次我還點你。”

胡德徹底惱怒了,哪有這麼可惡的提督,讓人想要當胸一拳頭過去。

心想不能這樣下去了,她揉了揉臉,深深吸了一口氣,最後坐起來。床單只是裹在胸前,她白皙的頸項和肩膀暴露在空氣中。她淺淺笑着,猶如驕傲的天鵝一般,英倫淑女回來了:“提督,你這樣可不行,會惹人討厭的。”

“反正已經吃干抹凈了,無所謂了。”蘇顧靠在胡德的身上。

敏銳地注意到了,提督的視線落在自己的胸前,胡德杏目一剮:“提督,你看什麼,還笑得那麼奇怪,像是流氓一樣。這可不行,要做一個紳士。”

“沒毛病,我絕對是紳士。”蘇顧笑得開心,視線更肆無忌憚了,他點點頭,“hentai。”

不是日系,可以從字面上簡單地判斷出什麼意思。同時不像是北宅、薩拉托加,又或者是密蘇里,經常和蘇顧在一起,各種各樣的梗都知道。不過儘管不知道那麼清楚,胡德還是從蘇顧的表情中看出不懷好意,她忍不住了:“提督,我也會教訓人哦,不要以為我好欺負。”

板著臉的威爾士親王尚且不怕,照樣喊大哥。措辭嚴厲的俾斯麥也敢伸手,分分鐘讓她變成軟貓。胡德罷了,沒有一點害怕。當然了,列剋星敦還是比較擔心,畢竟她有絕招“提督,恭喜你中獎了,再來一次”。蘇顧若有所思點頭,他掰着手指數:“列剋星敦、薩拉托加、俾斯麥、北宅、威爾士親王……所有人裡面,你最小。”

不至於像是維內托那麼敏感,只聽到半個字,有那麼一點兆頭出現。且慢!不聽!告辭!素質三連玩得就是那麼行雲流水。不過同樣是痛處,每次想起這個就感到悲傷。不是都說好了,戰艦的艦橋就是艦娘的胸。雖然不像是扶桑、山城那麼違規,但是胡德號的艦橋不矮了吧。總之胡德低頭,她是很快明白了什麼意思。她看向蘇顧,哼哼一下:“瑞鶴也不大。”

蘇顧道:“她是不大,但是你也不大。”

“那麼清楚呀,昨天晚上你們那麼激烈,一定摸過了吧。”胡德嫣然一笑,頗有幾分列剋星敦一切盡在掌握之中的模樣。心想,昨天才犯錯了,提督會感到擔心吧,絕對不會有那麼大的氣勢了。

然而蘇顧厚顏無恥,他道:“我是想啊,但是沒機會。”

胡德瞪向蘇顧,忒可恥了一點吧,毫不掩飾。然而蘇顧滿不在乎,她終於還是敗下陣來,重新變回了受氣包模式。她縮回被子中,好一陣心酸,吶吶道:“我也不想啊,我努力了,但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就是不行。”

蘇顧提議:“木瓜、牛奶、花生、豬蹄,好像桂圓和核桃也是……”

“試過了。”胡德怏怏的。心想每次裝作若無其事讓聲望準備木瓜牛奶,尤其是每次食堂準備花生炖豬腳的時候,總是要吃好多,還要特意喝兩碗湯。即便是這樣,那麼久過去了,還是沒有什麼用處,三圍完全沒有變化。難道要維內托那樣,每天都吃好多,但是做不到,還是要點面子。

“我以為只有維內托。”蘇顧說,“原來你也吃過。”

胡德的眼神頓時變得兇惡起來,看起來要殺人滅口了,依然毫無用處。泄氣了,她可做不到拳頭伺候。

“我真沒有歧視,努力的人值得讚美。像是威奇塔、海倫娜整天到處炫,全靠運氣,一點努力都沒有,我不屑的。”蘇顧突然好奇問,“真的一點用處都沒有?”

“沒有。”胡德雙手交叉,分別抓住胳膊。她感到有一點難受,努力得不到回報。

想了想,蘇顧道:“老實說,你平時看起來沒有那麼小呀,為什麼?”

胡德解釋:“因為穿了衣服。”

“不僅僅是穿了衣服吧,差距那麼大。”名偵探蘇顧一拍手掌,“原來如此,我想到了,你肯定額外加了胸墊,所以有那樣的規模。難怪從來沒有見過你穿開胸衣,衣服永遠穿得嚴嚴實實。我說你呀,又捨不得多塞一點,不然就算是威爾士親王也不是你的對手了。吶,這種事情少做吧,可恥的欺騙,到頭來脫了衣服還是要露陷,不要太虛榮了。”

“我沒有。”涉及到尊嚴,胡德反駁,“沒有塞。”

蘇顧眼神變得銳利起來:“真的沒有嗎?”

“沒有。”胡德眼神堅定。

蘇顧東張西望:“那就是塞貓了,話說生薑、魚餅哪裡去了?”

“不知道,床底下吧,衣柜上面吧。”實在說不過,胡德乾脆把頭縮回被子中,還是做鴕鳥好了。

好無趣,完全不是對手,蘇顧嘆息了一下,如果密蘇里就好了。坐了一會兒,他回過神來,走下床,看了看書桌邊那個鬧鐘。時間倒是不晚,出現另外一個問題了,他爬上床連忙拍了拍胡德。

“什麼事情?”胡德從被子露出頭來,威脅,“提督,我提醒你,不要再說那件事了,不然我咬你了。”

“不說了。”蘇顧頓了頓,“我想說,已經七點半了,她們應該起來了吧,說不定早起來了。”

不是人人都喜歡睡懶覺,蘇顧想到了,平時在鎮守府,自己起床和俾斯麥鍛煉。瑞鶴往往是起床了,和姐姐翔鶴在散步。

胡德沒有什麼力氣:“我還想要再睡一下,八點再起吧。”

“我是說我們剛剛……”蘇顧解釋了一下,心想,剛剛折騰的聲音可不小。夜晚自己和瑞鶴還被胡德看到了,會不會再遇到這種事情?如果被聽牆角了就糟糕了,雖然也沒有什麼好值得在意。

“不會吧。”但是胡德驚慌起來,“開始那麼早,她們不可能就起來了吧。”

“她們的房間就在我們房間旁邊。”蘇顧面無表情,“想一想,鎮守府小蘿莉起得那麼早,雖然現在沒有了,小宅以前經常拍我的房門。大青花魚和射水魚可能早就起來了。還有信濃,她每天要早起準備早餐吧。”

胡德坐起來:“都怪你。”

蘇顧無言以對:“是是是,都怪我。”

“如果被她們聽到了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涼拌。”蘇顧說,“不要緊,大不了被笑話一下。”

說完,他想起自己昨晚還和瑞鶴說,自己還沒有和胡德親吻,今天已經推倒了,她會怎麼想?

沒有任何辦法,蘇顧爬起來,穿好衣服:“我還要去洗一個澡。”

除非天氣實在太冷了,蘇顧還是很講衛生,鎮守府大家也是一樣。好吧,像是北宅除外,不過她起碼保持着基本乾淨,不至於邋邋遢遢。另外俾斯麥也不會允許她那樣,所以姐妹兩個經常一起洗澡,讓人羨慕。然後,鎮守府中一直困擾大家的難題只有一個,那就是南風天太潮濕的話,衣服太難晾乾了……其實主要原因,一番折騰一身狼藉,感覺有一點不舒服。幸好昨天晚上沒有洗澡,今早上剛好有借口。

不僅僅頭髮凌亂,胡德道:“我也要洗澡。”

蘇顧眨眨眼睛:“一起?”

“不要。”胡德當然拒絕了,無論如何也接受不了。

蘇顧抱着衣服出了房間,迎面撞到瑞鶴。她圍着圍裙,頭上包着頭巾,看起來幫忙準備早餐。

看到蘇顧抱着衣服,瑞鶴問:“提督,你幹嘛?”

“洗澡啊。”蘇顧說,“一身酒氣。”

“去吧。”瑞鶴說,“我晚點也要洗一個,昨天沒有洗。”

“一起?”

“滾。”

進了浴室,蘇顧扶着牆,蹙着眉頭,瑞鶴應該沒有發現什麼名堂吧。

白日什麼什麼的,似乎沒有被發現,然而不久後蘇顧還是遇到了難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