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鎮守府的咖啡廳佔地相當大,原本只是綜合樓一個房間,隨着越來越多人回來,擴建了一次,敲掉了一面牆,面積直接翻倍了。

蘇顧、海倫娜、關島等等,大家一起欺負大黃蜂中,不亦樂乎。靠窗的地方,威奇塔、約克等等人正在玩桌游、打牌、下棋,大呼小叫的。與此同時,吧台這裡,許多人在八卦。

狂氣御姐的形象早就沒有了,興登堡也不在乎,她坐在高高的吧台椅,半邊身子倚在擦得乾淨的深色硬木吧台上,拿着大杯啤酒喝了一口,視線往周圍掃了一圈:“你們知道嗎?”

沒有高雅舒適,裝修美觀大方,氛圍親切柔和的環境,沒有音樂,沒有女僕服務,沒有點心飲料提供,最主要的是還沒有提督,棋牌室的吃灰和敗落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了,內華達如今常駐在咖啡廳,她問道:“知道什麼?”

“提督和密蘇里的事情。”興登堡說完又想要喝酒了,陡然發現啤酒沒有了,搖了搖杯子,有點不爽。

斯配、信賴、長春這樣的幼女、小蘿莉、少女每天喝酒限量,興登堡自然不需要受到這個限制了。她還沒有說話,朱諾已經把一杯啤酒推到了她的面前。

興登堡拿起木杯子一口氣幹掉了啤酒,暢快淋漓,稱讚:“朱諾真是貼心。”

“不是貼心,快點說,提督和密蘇里做了什麼?”朱諾沒有什麼表情,這一次她真沒有傲嬌,一個傻大姐又不是提督憑什麼?

原來如此,興登堡尷尬訕訕了一下,片刻後興奮了起來:“昨天,應該說前天,提督帶着我們去企業的艦娘分部……”

興登堡繪聲繪色說完,光榮不信,她說道:“真的假的?”

興登堡豪氣拍了拍胸口,豪言:“我拿我的人格擔保。”

英系和德系天生不對付,光榮把一頭金色波浪長發全部撥到一邊放在胸前,她說道:“你有人格嗎?”

“光榮你是想要打架嗎?”興登堡說,“一個笨蛋,整天想着當航空母艦。”

約克城、CV-16、信濃還有皇家方舟喜歡在碼頭練習艦載機,光榮時不時便去圍觀,仰望着天空盤旋的艦載機眼中儘是憧憬,這是鎮守府誰都知道的事情。

光榮說:“從歷史的角度來說,如果我成長了的話,肯定變成航空母艦。”

興登堡又說:“看起來像模像樣,居然穿情趣內衣。”

“我喜歡,我愛,礙着你了?”光榮上下打量了興登堡一眼,只見興登堡穿着灰色的大風衣,“一個老古板,穿衣服土裡土氣的。”

“好了,不要吵了,給我一個面子。”內華達站了出來,其實她沒有什麼面子,她正色,“興登堡,不是我們不信你,真的是這個消息太勁爆了。”

興登堡舉手發誓:“我有半句假話,你們一起來打我。”

內華達幽幽說:“問題是我們一起也打不過你啊。”

相比俾斯麥、黎塞留等等人,興登堡的練度的確不怎麼樣,但是比起內華達和光榮來說,高了去了。縱然大家都不用艦裝的力量,練度無從談起。興登堡擅長格鬥,俾斯麥旗鼓相當的對手,力壓馬里蘭的存在。相比之下,牛仔內華達勉強的程度,光榮雖然是騎士,不比黎塞留,擊劍還好,別的就算了。

“你們不信我,行,沒事。”興登堡聽到內華達的話,不知道為什麼很高興,她說,“你們去問海倫娜,去問威斯康星,去問反擊,大家都聽到了。”

“聽到?”朱諾問,“你們聽誰說的。”

興登堡說:“前衛,前衛親眼看到的,她告訴我們的。”

前衛不在咖啡廳,她在房間裡面整理着從艦娘總部帶回來的行李,衣服全部放進衣櫃,朋友送的生日禮物大水晶球擺在書桌上,放着自己、獅和伊麗莎白女王的合照的相框也放在上面吧,還有一個八音盒不知道放在哪裡,猶豫的時候突然感到一陣惡寒。

“不僅僅是這樣,最搞笑的是——”興登堡笑得開心,“他們兩個不清不楚,被獅當場捉姦了……”

內華達疑問:“密蘇里沒有被獅當場打死嗎?”

“姐姐,獅姐姐,密蘇里都這麼叫,獅還怎麼動手?”興登堡說,“你沒看陸奧,她做得還要過分。大家在前線出擊,她在鎮守府勾引提督。但是公審大會批鬥大會一聲聲姐姐叫過去,現在照樣完完好好,不知道什麼時候變成婚艦。”

英系有她們的下午茶,援級也有她們的少女茶話會。

最上拿着最新的時尚雜誌:“熊野,你看這條項鏈怎麼樣?”

“個十百千萬。”熊野數了數,她說,“好貴。”

最上說:“我是問你這條項鏈漂亮嗎?”

熊野點頭:“那麼貴,當然漂亮了。”

“你沒有救了。”

三隈揉了揉肚子,她說道:“鈴谷說去一下子,還沒有回來嗎?”

“我回來了。”說曹操曹操到,這就是了,鈴谷端着一碟點心回來了,“你們猜,我剛剛在吧台那裡聽到興登堡她們在說什麼?”

“她們在說什麼?”最上放下雜誌,“看你一臉神神秘秘的。”

“大新聞。”鈴谷把自己聽到的全部說了出來,腦補當然少不了。

最上說:“提督不僅摸了密蘇里的腿,還摸了她的胸?”

“不是摸胸。”鈴谷攬住小妹熊野的肩頭,揉了揉她胸前微微的隆起,強調,“是揉胸,惡狠狠的那種。”

“提督那麼慫。”三隈吃着點心,食物的殘渣由於她說話簌簌地掉,“是不是真的?”

熊野推開自己的姐姐,鈴谷坐回卡座沙發:“如果說提督和黎塞留,我不信,但是提督和密蘇里啊,他們兩個發生什麼都說不定。興登堡說前衛親眼看的,看得一清二楚。”

房間收拾好了,準備去咖啡廳找大家了,前衛走下樓突然感到一陣不安,她停了下來搖搖頭心想,已經回到鎮守府了,回到提督的身邊,還有什麼可以擔心的?沒理由啊。

“講道理的話,胸都揉了,不可能不親的吧。”鈴谷又想了想。

三隈說:“肯定親了。”

“不都說發現一次當一百次嗎?光天化日在艦娘分部人來人往的地方都敢做,平時肯定不少吧,只是沒有被大家發現罷了。”鈴谷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敲着桌面,“有可能,說不定,十有八九,更過分的事情都做了。”

熊野懵懂:“什麼更過分的事情?”

最上解釋:“妖精打架。”

口口聲聲援級,事實上,最起碼熊野是純潔的:“妖精打架又是什麼?”

鈴谷湊到少女的耳邊,耳語了一番。

熊野臉蛋紅撲撲,越發色氣了。

一頭火紅的長髮沒有紮成雙馬尾,而是披在身後,文學少女大鳳坐在窗戶邊手肘支在窗檯手掌托着下巴,吹着風眺望着一望無際的大海,表情有一點煩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