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度c小說網

事實上,這已經是巴爾的摩回到鎮守府的好幾天後了。

老實說,她的回歸,並沒有給鎮守府帶來太多波瀾和變化。

一方面她不是婚艦。

另一方面,儘管巴爾的摩號在歷史上作為威奇塔級的後續型重巡洋艦,也是美利堅海軍在擺脫條約後設計的首個量產的、合理的重巡洋艦。

可惜在遊戲中沒有改造,屬性比歐派塔不如,只有裝甲勝出幾點,又多一個無傷大雅的四倍保護……其實四倍保護也蠻重要的。

反正不夠強大,也是小透明一般的存在。

真讓人想不通的地方,區區一個重巡洋艦,居然在遊戲中作為防禦戰活動的壓軸獎勵。不過防禦戰本來也就是小活動,輕輕鬆鬆幾個小時候就通關了。

最後,她還不是最後一個回到鎮守府的同伴,除開她之外其實還有人。

歡迎回家的晚宴自然不能苛刻,但是沒有足夠盛大的晚宴,大家早就商量好了,等到所有人回到鎮守府,必須開一場有史以來最熱鬧宴會。從此徹底告別過去,迎接未來。

好幾年的時間,換做是一般人,生個孩子都可以打醬油了。巴爾的摩剛剛回到鎮守府,還是有許多不適應,陌生的鎮守府,許多規矩改變,還多了許多新人,不過還是很快就混熟悉了。

此時在咖啡廳裡面,有點心、飲料,還有空調,在這個炎熱的夏天,除開這裡沒有地方可以去,巴爾的摩一身白色裙子,以前是低馬尾,現在是披肩發,和一眾美系坐在一起,一邊享用冰可樂一邊聊天。

“華盛頓終於得償所願成為婚艦了嗎?”巴爾的摩說,“還有南達科他。”

“南達科他不算。”左手托着香腮,彭薩科拉望着坐在不遠處的南達科他,她和華盛頓大眼瞪小眼中。

華盛頓是獲得了戒指,可是南達科他用不服輸,她有阿Q精神——我獲得戒指的時間比你早,你要叫我姐姐,婚姻是愛情的墳墓,她總是找得到理由。

巴爾的摩想起早上看到的,她遲疑了一下:“那個……對笨蛋出手是犯法的吧,雖然沒有戴頭紗,我仔細看過了,那就是婚紗,昆西是怎麼回事,提督婚了她嗎?”

昆西的婚紗,短款裹胸婚紗,布料也不厚,這種天穿正好合適。

儘管回到鎮守府比昆西獲得婚紗更晚,但是從大家的口中還是得知了故事的經過,彭薩科拉解釋一下,又呼呼笑了起來:“提督給了人家婚紗,又不給戒指。我聽說啊,那一天晚上,新奧爾良帶着昆西去找提督的麻煩,最後在U艇的房間找到提督……”

編排、誹謗、嘲笑、吐槽身為提督的蘇顧,這是鎮守府眾人最喜歡做的事情。也是蘇顧脾氣好,從來不會介意這一些,即便當面聽到也就笑一笑,有時候甚至還參與。當然大家也不會真正帶着什麼惡意,只要是好玩。

“加利福尼亞嗎?”

“弗萊徹真是好欺負,換做是我……”

“果敢成長成為長春了嗎?即便如此,還是小小少女,什麼都不懂,提督居然對她出手。”

巴爾的摩震驚。

“你們在應城?我聽過那裡,但是沒有去過。華盛頓她們在嘉斯卡,嘉斯卡我倒是經常去,每個月至少有一次,畢竟附近最繁榮的大城市了,可是從來沒有遇見她們。”巴爾的摩說,“一個城市那麼大,遇不見也是正常的。”

雖然巴爾的摩回來有些天,還沒有好好聊過,彭薩科拉問:“巴爾的摩你以前在哪,做什麼?”

“我以前在圖蘭,那裡離嘉斯卡不遠,離你們應城也不算遠,在圖蘭市的艦娘分部工作。”巴爾的摩說,“本來打算只是走走、看看的,誰知道最後留下來了。”

彭薩科拉問:“在圖蘭部又做什麼?指揮組、後勤組、戰鬥組?”

“一開始在指揮組,我們的部長是列剋星敦,看起來溫柔、大方、嫻靜,其實超腹黑的,那些政府官員、議員、商人以為她好對付,全部被她耍得團團轉。”巴爾的摩所,“和我們……”

“慎言。”巴爾的摩沒有說完,彭薩科拉打斷她的話,提醒她。

巴爾的摩反應過來,咳嗽一下:“一開始在指揮組,後來由於深海艦娘太多,戰鬥組人手不夠,於是又調到戰鬥組。”

一般來說,舊世界沉沒戰艦越多的地方,像是什麼鐵底灣、珊瑚海,如今出現深海艦娘的數量越多。誰也不敢說正確,反正大家默認的觀點是——沉沒的戰艦化作幽靈,化作深海艦娘徘徊在大海上復仇。

在那一片遙遠的大陸,戰火基本沒有蔓延到那裡,所以沒有什麼戰艦沉沒。可如今那裡出現的深海艦娘真不少,大家又猜測,原因大概是一艘艘戰艦被拆毀,又或者是拉到十字路口打靶,現在回來複仇了。

艦娘自然能夠理解,也不在意,畢竟艦娘和戰艦不同,拆毀戰艦也是無奈之舉,維護那麼多戰艦實在花錢。可是深海艦娘本來就是一切負面情緒的集合,仇恨、怨念、憎惡……她們可不會管那麼多。

“天天出擊,我現在的練度可不低。”巴爾的摩炫耀着,突然想起了什麼,“你們知道嗎?我學會一招很厲害的。”

巴爾的摩賣關子,鹽湖城配合她問:“你學會什麼了?”

“我在戰鬥組時,隊友基本都是重巡洋艦、輕巡洋艦,大家每天配合著戰鬥,漸漸地我明白怎麼發揮出大家最大的戰鬥力……”巴爾的摩組織語言,“我敢說,只要大家聽我指揮、安排,重巡洋艦、輕巡洋艦越多越好,一個全部是重巡洋艦的隊伍可以挑戰全是主力艦的隊伍。”

鹽湖城說:“那麼厲害的?”

“就是那麼厲害。”巴爾的摩補充一句,“當然只能是我們美系,都是美系互相信任是一點,還有大家的艦裝參數比較了解是一點,如果是其他人,我可不行。”

“那也很厲害了……”說歸說,彭薩科拉的臉上懷疑不少。

巴爾的摩說:“我們可以試一試。”

彭薩科拉說掰着手指:“巴爾的摩你一個,我和鹽湖城,然後練度差不多的重巡洋艦,昆西、新奧爾良、威奇塔、北安普頓、休斯頓,嗯,八個人了。”

鹽湖城看起來沒什麼精神,她舉手:“我不想參加。”

“那裡就不參加吧,北安普頓也不要,她性子軟,我們六個人。”彭薩科拉說,“找誰挑戰呢?胡德她們?”

胡德作為旗艦,帶領着威爾士親王、獅等等,這一個隊伍的戰鬥力到底有強大,巴爾的摩還是知道一點的,她還是有自知之明的:“換一個。”

“不然華盛頓她們?”

華盛頓帶領一眾美系幾乎是壓着胡德帶領的英系打,巴爾的摩這幾天聽說了,她開口:“我是說了可以挑戰主力艦,可是你選的對手未免也太……二線隊,二線主力艦,什麼內華達、俄克拉荷馬、關島,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