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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士哥哥,奴奴要去娘親那了,道士哥哥可不許對奴奴做壞事。”柔兒一再叮囑道。

小道士奇道:“寶貝柔兒都去岳母娘那了,道士哥哥還怎麼對寶貝柔兒做壞事?”

柔兒不依道:“壞道士哥哥,你明明知道奴奴的意思。”

她指着自己說:“這個奴奴,去她娘親那。”

她再指着床上的另一個“自己”:“你不許,對那個奴奴做壞事。”

然後她揮了揮自己的小拳頭:“不然,奴奴會很生氣,兩個奴奴都會很生氣。”

小道士笑道:“好啦好啦,知道啦,快點去,岳母娘都派人來催了。”

看着柔兒猶猶豫豫地飄身離去,小道士邪邪一笑:“寶貝柔兒,道士哥哥有時可是很不聽話的哦!”

……

在那個奇異的空間里,國公夫人含笑看着自己的女兒:“咦,怎麼了,柔兒,繼續說啊。”

柔兒勉強一笑:“嗯,嗯,柔兒想一想。”

“你在想什麼?怎麼臉紅了。”

“柔兒,柔兒沒想什麼?”

“咦,你身子怎麼微微發抖?你氣息怎地這麼不穩?我的乖乖,莫不成,你病了?”

“沒,柔兒沒生病,柔兒……”柔兒再忍不住,身子猛地一顫,從口中逸出一絲。

國公夫人終於明白過來,臉大紅,嗔道:“你這孩兒,當著娘親的面,都在想些什麼?”

柔兒哭了:“不是的,娘親,是,是,是道士哥哥在對奴奴做壞事。”

國公夫人眼一瞪“他都不在……”,話說到一半,忽然明白過來,大羞:“好個無恥的傢伙!”

柔兒哭道:“娘親,柔兒受不了了,柔兒……”

話音未落,國公夫人眼前一花,那個奇異的空間立時崩塌,她醒了過來。

李國公奇道:“咦,你母女久別重逢,不是說聊一晚上的嗎?怎麼這麼快?”

國公夫人嗔道:“還不是因為某個無恥的傢伙。”

然後她膩聲叫道:“夫君,你,你疼疼奴家。”

……

柔兒勉強飛了回去,穿牆而入時,她本想發出一聲怒斥,一張嘴,發出的卻是一聲。

小道士從柔兒的胸前抬起頭來,銀笑道:“寶貝,你可比道士哥哥想象中的,來得遲哦!”

柔兒又羞又氣,嗔道:“壞道士哥哥,不許碰奴奴。”

小道士奇道:“我碰了你嗎?才沒嘞,我碰的是,這個柔兒。”

說著,他銀銀一笑:“柔兒,精彩的,可在後頭。請你,慢慢欣賞!”

……

柔兒哭了:“求求你了,道士哥哥,奴奴受不了了,求你給奴奴吧。”

小道士喘氣如牛,一雙通紅的眼,死死地盯着在床上着的柔兒。而他的身子,卻深深地侵入着,身下一動不動的柔兒。

他嘶聲叫道:“快,柔兒,使出神交術。道士哥哥要同時寵愛,我的兩個寶貝柔兒。”

……

雲消雨散。

小道士心滿意足至極。

他只以為,和柔兒神交,便已是人間不應有的至美。可沒想到,今夜他竟品到了,這人間絕不該有的至美。

柔兒卻大哭,她哭道:“好過分,道士哥哥太過分了。怎麼能這樣啊!”

小道士柔聲安慰:“兩個柔兒不都是我的寶貝柔兒,不都是道士哥哥的小嬌妻嗎?”

柔兒嘟着嘴:“可是奴奴覺得,這樣好奇怪好奇怪的。”

小道士笑道:“可是絕頂刺激,是不?”

柔兒舉起了小拳頭:“只此一次,下不為例!”

小道士呵呵一笑,笑得很賤很賤!

……

小道士在國公府過了十天神仙日子,不得不離去。

因為國公爺趕人了!

不趕人不行啊!雖然自家的女兒已與他拜堂成親,也已洞房花燭,他想做什麼,這做父母的也管不着。

可這樣子,也實在是,太,太荒銀了吧!真真是,不能忍啊!

數日後,小道士快馬回到青城。

一見到許若雪,小道士便想來個擁抱,卻不料許若雪直接一腳,將他勾倒在地。

血海劍抵着小道士的額頭,許若雪居高臨下地看着他,惡狠狠地說道:“你行啊,這才離去大半個月,就消瘦成這樣!”

“死道士,你是有多拚命!”

小道士叫屈:“若雪啊,夫君我不過是想念家中的妻兒,連夜趕路,不曾好好休息過。”

許若雪冷冷說道:“信你才見了鬼,休息三天,三天後出發。”

三天後。

青城張府,正門大開。

小道士和許若雪策馬,緩緩出府。

身後,傳出皮兒撕心裂肺的大哭聲。

許若雪坐在馬上,不停地抹着淚,哭得話都說不出。

小道士的眼淚也在眼眶中打滾,他強行忍住,安慰道:“夫人,以後我們再多多陪陪孩兒。”

許若雪哭道:“這一去說不定便要幾年。到那時,到那時,我的孩兒怕是認不得他的娘親。”

小道士勉強一笑:“哪可能!我們拍馬直衝狼巢,斬了頭狼,速速再回便是。”

許若雪一聽,身上殺氣騰發,她一聲清叱,如鳥向飛起。人在空中,雪海劍便散出一片片,重重疊疊、密密麻麻的劍光。

正是,雲淡風輕。

許若雪收劍歸鞘,冷聲說道:“敢惹我,看我不斷了你的大頭,還得割了你的小頭!”

三個多月後,吉州城裡。

許若雪嘆了一口氣:“夫君啊,我們來此到底是做什麼?”

小道士苦笑:“我哪知道這裡會有什麼。但謝三爺即如此說,其中必有深意。吉州城中,定能找到有關於幕後之人的線索。”

許若雪皺眉:“吉州城說大不大,可說小,好歹也是一座城池。就憑吉州這兩個字,這怎麼找?怕是等到我的皮兒娶妻生子了,我們還在此一無所獲。”

柳清妍也說道:“白日里你四處打探消息,晚上我全城亂轉。這都轉了好幾天了,什麼有用的都沒發現。這樣下去,如何是好?”

小道士愁道:“是啊,這打聽到的,要麼就是張家媳婦偷漢子,要麼就是王家公子勾搭上了嫂子。不行,我得好好想想辦法,必得好好想想。”

想了好久,小道士腦中靈光一閃:那幕後之人有何特別?一是,道術精深。二是,極精風水。對,就從這兩方面着手。

可十來天后,小道士一行人依舊一無所獲。

傳說中道術精深的道士,小道士一一去見了,不過是浪得虛名之輩。

傳說中精通風水的奇人,小道士一一試探了,也就是滿嘴胡說之徒。

這樣大半個月後,小道士終於確定,這吉州城,真就是一座毫無特別,普普通通的城池。

於是,小道士悲劇了。

好在從一個“風水大師”口中,小道士總算打探到一個有用的消息:五大風水世家,胡、謝、劉、趙、張五家中,胡家,便在離此不遠的洪州。

於是,小道士便決定前往洪州一行。

進了洪州城門。小道士和許若雪找了間茶攤坐下。

叫了三張芝麻餅,一塊牛肉乾,一壺香煞人茶,小道士端起茶杯,聞了聞那茶香,眯着眼,就要一品香茶時,忽然眼前一黑。

一人啊啊大叫着,飛了過來,正正砸在桌上。於是芝麻餅飛了,牛肉乾掉了,香煞人茶倒在身上了。

小道士燙得啊啊慘叫,他怒極,吼道:“夫人!”

正在喂馬料的許若雪哪會想到,不過一轉身,自己的夫君便遭了殃。她身子一晃,已抓住了飛來那人的脖子。

那人“哎喲”疼叫着,掙扎着說道:“不關某的事,某是被人丟過來的。”

誰丟的?不用看了,**個彪形大漢簇擁着一位娘子,正站在小道士身前。

那娘子一身勁裝打扮,長相倒是頗為艷麗,但眉宇間一股深深的彪悍氣息,直壓得人慾喘不過氣來。

那娘子冷哼一聲,手中刀鞘揮出,揮手間便是連斬三刀,砍在那人胸腹間。那人口一張,一口鮮血嗊出。

那娘子冷喝道:“吳老七,長膽了啊,敢騙鳳爺我!”

吳老七哭道:“鳳爺啊,借我十個膽子,也不敢冒犯爺爺你啊!那死麻子明明片刻前還在張家客棧那。定是他見機不妙,溜了。”

鳳爺怒道:“爺不管。你收了爺的銀子,就得讓爺見到人。“

吳老七哭道:“鳳爺,銀子我不要了,求爺饒了小的吧。”

鳳爺老大的耳刮子甩過去:“聽着,爺要的是人,不是錢。找不到人,你拿走爺的賞銀,留下自己的小命。”

吳老七臉色煞白,叫道:“那死麻子坐過的床,棉墊還是凹進去的。這說明他定然是剛剛走,應該便在左近,爺派人搜尋下,定能找到他。”

鳳爺拍了拍他的臉:“嗯,說的好像有些道理。吳老七,找到了人,一切好說。找不到人,哎,鳳爺我這兩天,火氣剛好大的很。”

“希望你走運!”

然後她手一揮,喝道“搜”,立時數個彪形大漢如虎入羊群般,撲了過來。

許若雪大怒,就要拔劍而起。小道士按住她的手,搖了搖頭。

這幫人一看便知是洪州城的地頭蛇,為了區區小事而招惹上他們,實是不值。

一時茶攤大亂,掌柜的苦着一張臉,卻是吭都不敢吭一聲。

鳳爺陰着張臉,一桌一桌地看去。看到小道士左近時,一個背對着她的漢子轉過頭,柔聲說道:“阿鳳,你是在找某嗎?”

聽到這聲音有些熟悉,小道士回身一看,驚道:“怎麼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