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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約大典”終於結束,雖然中途出現了那麼一點點小插曲,但所有的觀眾們也還算是不枉此行,皆大飽眼福,盡興而歸,期待着接下來幾天的八強爭鋒戰。

——誰能奪得最後的總冠軍,誰就能夠實現自己的願望!

經過抽籤的方式,已得出了此次半決賽的各方交戰對手,及比賽順序。

總共分為四場,每天兩場,第一天的比賽是花門門主花小萍對戰昔日冠軍祥不死,還有一直以來都藏有着矛盾的死對頭黃雷和丁山。

每一場對抗賽中,贏的那一個人,才能夠繼續進行五天後的虹光塔頂——總冠軍巔峰對決!

雖然知道黃飛的夢想是去看海,但誰也沒有想到他竟然會為此,當眾爆發出那麼大的情緒。與其說是在對夢想的憧憬,倒更像是夢想破滅後的發泄。

殘陽如血,滴滴猶泣。

一路上,黃飛一句話也沒說,回到酒閣後,更是飯也不吃的倒頭就睡。

無論是炎曉東還是沐子萍,都無法把他叫醒,更別說是問出什麼緣由了。

“什麼!這個臭小子,這麼多年了還是改不了這個毛病。”正在大廳吃着飯的花小萍突然站了起來,重重的放下筷子道,“看來還是得本姑娘親自出馬!”

說罷,步伐急促,衝上閣樓,破門而入。

黃飛四腳八叉的趴在床上,睜開着雙眼,對師父的怒氣也是見怪不怪。

花小萍往他高高翹起的屁股上重重的一拍,黃飛忽的一下就爬了起來。

“哎呦,好痛好痛啊!幹嘛呀師父!”直搓着陣陣發疼的屁股,估計是被打腫了,含着淚眼委屈道。

花小萍似乎是意識到方才那一下下手有點重了,怒氣的神色陡然變作了異樣的憐憫。

“是不是弄疼你了,對不起啊,我剛剛…是不是故意的。”她是有意的。

黃飛似是不敢相信,平時那麼刻薄的師父,竟也會有溫柔的時候,不由得有點兒不習慣。

為了不讓師父再愧疚下去,隨即一掩疼痛,化悲為喜:“哈哈哈,師父你被騙了,我一個農村娃兒,屁股還會挨的少么?早就練就的皮糙肉厚了!”

“好啊,你個臭小子,竟連師父也敢騙,不想活了是吧!你過來,我保證不打死你!”

“家暴了家暴了!”黃飛狼狽不堪的蜷縮在床頭的角落裡,着實滑稽。

“那還不快點兒去吃飯!”

“嗚嗚嗚~你再打我我就再也不去吃飯了”黃飛竟像個小孩子似的,撒起嬌來有模有樣。

“好好好,算本姑娘怕你了,我走了,你趕緊的!”要不飯菜得涼了。

“好噠師父!”

見花小萍已出了房門,黃飛也沒必要再繼續裝下去,瞬時間臉色又耷拉了下來,毫無生氣。

“唉!不知道五天之後,師父有沒有機會再打我,再罵我了。”

“各位遠道而來的觀眾朋友們大家…上午好!”第二天,半決賽的帷幕即將拉開,“我是你們的老朋友,本場比賽的解說員cosy!”

周圍一片嘩然,包括黃飛,沐子萍和炎曉東等等,皆是為賽台上那位亭亭玉立的綠衣女子花小萍加油的聲音,雖然祥不死是上一屆的冠軍,但是畢竟他又老又丑又邋遢,而且人品還不好,所以…活該沒人喜歡他,自然也就沒有任何粉絲。

但比賽比的是打鬥,並非顏值高低、粉絲多少,所以到底誰勝誰負還是個懸念。

此時高台下方坐着的是這次大會的裁判,是三位武壇界內有威望的長老,各個白髮長髯,慈眉善目,仙風道骨。同時也是輩輩相傳的護塔之人,也就是說如果他們去世了,那他們的兒子便成了護塔人,以此類推,永不斷脈。

隨着中間那位裁判老者桌前的鐘聲敲響,比賽正式開始!

“祥不死,四年前我輸給了你,是因為我實力不足,這一次,武道大會的冠軍我是志在必得。”花小萍綠衣飛舞,略帶諂媚,神色凜冽。

體型稍瘦的祥不死卻是一絲不屑,嘴臉翹起奸笑的弧度。

“小娃子永遠都是小娃子!廢話少說,動手吧!”

聞言,花小萍周身霎時間熒光環繞,瞳孔碧若幽冥,似乎是有些生氣,忽的就馳與他的身前,使出了他一貫的花門腿法。

“旋風三連踢!”

祥不死雖老態龍鍾,但仍舊是寶刀未老,如四年前一樣,身若輕燕,將花小萍的猛烈攻擊,皆不費勁兒的一一躲過。

“哼!你以為你方才都是在躲避我的攻擊么?”花小萍側身立於遠處,柳發飄飄,風姿綽約。

“哦?要不然呢!”

只見下一秒,祥不死已彈飛出去,接着是重重的朝下墜落,最後身躺在地,似乎又是被直直的踢了一腳,在賽台上划出一條無塵的痕迹,險些掉入台外。

觀眾的歡呼聲突然就卡在了半空中,隨即又收了回去。

“小丫頭,沒想到四年不見,下手更恨了啊!”毫不費力的站了起來,彷彿方才的一連串紮根於空氣中的踢勢對他完全沒有傷害。

花小萍也是愕然,原來在自己進步的同時,敵人,也跟着在進步。

祥不死只憑精鍊的拳腳功夫便和自然之力迸發的花小萍不分上下的糾纏了起來,看來往屆的冠軍也並非是浪得虛名,看得些許觀眾也不由得接連叫好。

黃飛知道師父的實力應該不止如此,即使不靠自然之力,師父本依舊可以和他想抗衡,可就是不明白為什麼,為何卻是一直處於下風。

“看來時間也差不多了,我這老頭子可經不起你們年輕人的拖拉消耗!”似是看出了她的計策。

“那還不趕緊使出全力!”

只見他微微的拂起麻布似的衣角,從腰帶中拉出一把古老陳舊的“二胡”,紫氣縈繞,好不糝人。

花小萍卻是莞爾一笑,似是在說:“哼,我等這一刻已經很久了!”

“鬼音二胡,是祥不死每一場比賽中取勝的唯一法寶,憑藉他對二胡音韻上的造詣以及音系自然之力的驚人天賦,竟可以達到控制人心神,甚至是行為的境界,在場的觀眾們可要小心嘍!”

聽克斯那麼一講,四方八環的觀眾皆紛紛堵起雙耳,以防胡音對自己造成什麼傷害。黃飛到是不以為然,覺得哪有這麼厲害,不過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還是……幫他家子萍的小耳朵堵起來先啦!

祥不死瞪大着他那紫黑相間,邪氣煞人的瞳孔,一來一回的拉動着黑弦,即使大眾將耳朵堵的嚴嚴實實,卻還是感覺到一絲刺耳,不由得加大手勁兒,將其堵得更嚴密。

至於黃飛,由於只顧着幫着沐子萍隔離邪音,未料自己卻身受音毒,如坐車般的眩暈之感瞬間湧入腦門,喉頭一股酸腥,旋即狂嘔不止。

然而令人詫異的是,站在賽台上離邪音最近的花小萍卻是臨危不懼,似乎是聽不見一般,正兩手插腰的歪着腦袋,任憑那老頭滑稽的在一旁自娛自樂。

克斯不知何時,雙耳插着包裹了大團棉花的耳麥,絲毫不失其敬業精神,拿起麥克風吼道:“原來花小萍選手早已在耳朵里塞了兩個似乎是種子的東西,所以完全聽不到祥不死的邪音,真的是太聰明了!”

由於克斯也是音系自然之力的運用者,所以其聲響絲毫不亞於祥不死的“胡弦邪音”,微微的進入了悉數觀眾的耳縫,旋即發出了陣陣的“花粉”歡呼聲。

“師…師父加油!”眩暈不斷的黃飛以為花小萍正遭受着這邪音的傷害,強忍着難受,迸發出了這麼一句。

花小萍注視到他的口唇之間,似乎是在為她加油,不由得陣感欣慰,明明自己都那般模樣了,卻還不忘顧及着明明是身為師父的她……臉上頓時泛起了濃濃的笑意。

“祥不死,你玩夠了吧!該輪到本姑娘了……”

怕是祥不死仍陶醉在自己的樂音里,並沒有注意到她所講的話,趁着此時,花小萍蘭指之間已彈射出一顆綠色種子,碧光一閃,曇花一現!

漫天的花瓣緊緊將其環繞,碧光再閃,一片鋒利的紅瓣已斷了他的胡弦,邪音霎止。

“觀眾朋友們!終於解放了,讓我們一起來傾聽花小萍選手那精彩的樂章吧!”

碧光又現,恍過神來的祥不死已屁顛屁顛的跌入了賽台之下,由於他心愛的二胡在他屁股下音力未散,發出一陣清脆的“咔嚓”響聲!

勝利鐘聲下一秒已敲響,摻雜着歡呼吶喊聲回蕩在整個虹光塔頂,實為激烈。

此刻,正坐在選手席上的黃雷與丁山早已是等得急不可耐,眉宇之間,閃過一絲凜冽的自然之光。

“終於該到我們了結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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