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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昂佐望了一下格格巫,用意大利語嘟囔了幾句之後,對着溫煦笑看了笑:“今年松露收成怎麼樣?”

溫煦聽了好奇的問道:“這你問我?直接問嚴冬可能好一些,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哪裡會管這些東шщЩ..1a

“村裡用狗尋松露怎麼樣?狗都好用么?”阿昂佐問道。

“這好不好用的反正都得要用!”

提到了這個溫煦想起來以前指望意大利人幫着自己訓松露獵犬的事情了,這麼一想心裡已經熄滅的小火苗又蹭的一聲起來了,心道:感情我求你們的時候就得腆着個臉,到了你要求我的時候就擺出一副談生意的面孔?這特么的世上好人壞人都被你們這幫孫子幹完了,那我幹什麼,總不能混個二皮臉吧!

還沒有等溫煦說話,阿昂佐站了起來:“今天也不早了,我們就不打擾了,找個機會大家坐下來喝上兩杯!”

“喝兩杯就算了,這幾天大家都挺忙的”溫煦說道。

“那再約!”阿昂佐這邊也不和溫煦多說什麼,帶着格格巫和溫煦客氣了幾聲之後告辭而去。

送兩人到了門口,溫煦轉回頭繼續整起了大白背上的東西。

師尚真這時走了出來幫着溫煦搭起了手:“他們怎麼想起來買棟樑?”

溫煦沒有回答她,而是對着她先問了一句:“你怎麼樣?”

師尚真詫異的說道:“什麼我怎麼樣?哦,你說看醫生的事情啊,我跟你說了是這段時間休息不好,根本就不是杯上的事兒”。

“那有點兒失敗了,晚上的時候自己主動一點兒,我還等着抱閨女呢”溫煦笑着說道。

“一邊去”師尚真笑着接過了溫煦的竹簍子。

沒有意識到竹簍子還有點兒份量,所以當師尚真接的時候不由的往上一頓:“喲,還挺沉的啊!”

“忘了告訴你了,我這邊挖到了一塊大的!”說到了這兒溫煦湊到了師尚真的面前報出了稱出來的重量。

“這麼重!”師尚真自然知道這麼一大塊松露意味着什麼,聽了自然大吃一驚。

“噓!小聲一點兒,我就怕別人知道這事兒才招的嚴冬過來”溫煦小聲的說道。

師尚真想了一下立馬明白丈夫的意思了,不由的點頭說道:“的確,還是低調一點兒的好!”

“不光是我,三哥那裡也挖到了三塊大而且好的”溫煦又把溫世達的收穫提了一下。

師尚真這下子直接把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我說你們這不會是挖到了松露窩了吧,一下子收穫這麼多,這一天下來你松露獵人幾年下來的收穫都多”。

“運氣吧!”除了運氣溫煦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原本他自己就沒有準備有收穫啊,現在卻弄成了這樣不是運氣是什麼?

“怪不得人家叫你吉祥物呢,果然自帶運氣光環的”師尚真打趣了溫煦一句。

溫煦一聽吉祥物三個字,頓時臉色就有點兒苦了,想找個話反駁偏偏一時間還有點兒詞窮,只得嘆了一口氣繼續把大白背上的東西往下拿。

兩口子一起解放了大白,回到了屋裡開始做飯,然後全家人圍着桌子吃完了飯又一起看起了電視。

等着約莫八點多鐘的時候嚴冬的車子到了門口,溫煦這邊打了電話把溫世達給叫了過來,三人帶着東西進了書房裡。

三人把四塊松露稱量了一下,還測了一下品質,然後簽了一份委託書,這樣的話四塊松露就交由煦冬公司以公司的名義上拍。

所有的事情都弄好了,大家這才坐了下來。

“給弄點兒吃的!”

一坐下來嚴冬的肚子發出了一聲咕咚的響聲,於是他立馬撫着肚皮對着溫煦說了一句。

溫煦說道:“你不會沒有吃飯吧?”

嚴冬說道:“我要是吃過了那才有鬼呢,接到了你的電話開完了會我就不刻不停的往這兒跑,哪有時間去吃飯!”

“哪怕是休息區買弄個泡麵吃吃也行啊!”溫煦一邊說著一邊站起來,準備到樓下給嚴冬弄點兒吃的。

“肉有沒有有?鹵肉,那種大塊兒的,最好是炖的那種”嚴冬說道。

“有,大花二花鍋里的要不要?”

“肉多就來一點兒,肉少就算了”嚴冬說道。

嚴冬明白溫煦這不是懟自己,更沒有嘲笑自己的意思,溫煦自家有的時候早上起來下個面什麼的都是用的大鍋里的湯料。說是大花二花的鍋,其實是指鍋的架子大,直徑七十公分高一米的電鍋一天二十四小時小火慢炖着,原汁原味就是憑着骨料熬出來的奶白湯。

這一鍋湯這麼說吧,最少也是熬了幾天的,材料不是牛骨就是豬骨,除了一些去腥去臊的作料之外,還擺入了一些鹿骨,那味道是一等一的香甜。

“我去看看,如果沒有的話我給你整一碗麵條!”溫煦說道。

“手擀麵!”

“現在哪裡手擀去,就是挂面愛吃不吃!”溫煦哪裡有興趣因為他一個人給他做什麼手擀麵去,丟下了一句話之後轉身出了門。

過了五分鐘,溫煦端着一個像是小盆似的海碗進了書房,小湯盆裡面只露出了一點兒,剩下的一半是湯,湯頭上半露不露的是幾塊肉塊兒,肉塊兒大紛八分瘦內分肥,肥的有點兒油汪汪的樣子,看起來似乎沒有太多的食慾。

“好!”嚴冬一看卻是欣喜異常,搓了一下手和溫世達客套了一下,直接挪過了湯盆抄起了筷子吸溜了起來。

看着他吃的香,溫煦笑了笑,示意他慢點兒吃。

“對了,聽說阿昂佐這傢伙跑到這邊來了”嚴冬一邊吃着麵條,發出吸溜吸溜的響聲一邊和溫煦說道。

“來了啊,你怎麼知道的?”溫煦說道。

“我怎麼會不知道,我這邊原本想問許達信要了一間房間,正好聽着他說起這個事情,對了,他說來找你究竟什麼事兒?”

溫煦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下:“就這麼回事,一張口就想買棟樑!”

誰知道嚴冬聽了這事,張口來一句:“果然不出我所料,這幫子洋鬼子見着好東西就想弄回去!”

看到溫煦和溫世達兩人臉的上一臉的迷茫,嚴冬衝著兩人問道:“你們說棟樑的崽子找松露好好訓練?”

“不算是太好訓練吧,看各條犬的性格,有的很快就學會了,有的得差不多來上幾十次,極少數還有根本訓不成的”溫世達對於這知道的還是挺多的,現在村裡人用的松露獵犬一大半是棟樑的後代,還有這麼小小的幾隻是敗類的後代。

總的來說松露獵犬還是棟樑的後代多,敗類的後代少,就敗類的性子在那麼擺着,它的狗崽兒性格得完全不像它才能成為一條真正合格的松露獵犬,稍微繼承了敗類一點兒性子的都幹不了這活兒。

“這有什麼關係?”

嚴冬說道:“你知道法國和意大利的松露獵犬是怎麼訓的么?從小就開始,而是要喂松露,讓它熟悉這個味道,並且還不能給它吃刺激性的東西以避免干擾它們的嗅覺,就算是這樣每十條狗中才能出一兩條真正合格的松露獵犬,相比歐洲人這樣訓犬,再看看你們這邊松露獵犬的訓練跟玩似的,如果是你們你們想不想把棟樑給買過去?”